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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表哥

小说:

傻了吧,这冤种我不当了!

作者:

烈酒笙歌

分类:

穿越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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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落白冷冷地问:“陛下此举何意?”

景煜满心期待而来,却得到他的质问,一时懵了:“我不过就是想让你高兴……”

“岳父那个武安候品级是高了些,但苏家得这个爵位是实至名归,并且以后谁也不敢轻易欺辱,这样有何不好?”

“陛下这般就如同将苏家架在火堆上烤,有什么好的?”

景煜连忙解释:“阿白你误会了,受封赏的不止苏氏一家,其他有功的武将也一并赏了,这样就会显得苏家不那么打眼。”

“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还能骗你不成?”景煜美滋滋地在苏落白脸上啄一口,“你忧心苏家我怎么会不明白,这些天我们总是吵架,这样做只是想讨你欢心而已。你看,你误会我了是不是?”

他又怂唧唧地瞅一眼自家皇后的脸色,小心地提要求:“看在我为了苏家煞费苦心的份上,以后咱们不吵架了好不好?”

“嗯。”苏落白被他盯得脸热,眼神有些不自然。

两人落座,王喜令宫人布菜,景煜再接再厉:“那,你能亲亲我吗?”

苏落白朝他温柔一笑,景煜心神荡漾,却被一块桂花糕堵住了嘴:“食不言,寝不语。”

唉,行吧。

两人之间气氛有些古怪,用完午膳,苏落白便迫不及待的提出回府,临走之时,余光瞥见角落里那盆开得如火如荼的花,毫不客气的向景煜讨要。

景煜自然答应,眼巴巴地目送他远去:“王喜,这是什么花?”

不如再去寻几盆给阿白送过去,他一定很高兴。

苏父抚着胡子道:“这叫一品红,一年四季都开花,这种花哪怕在整个大周都极其罕见,我年轻的时候有幸在边境见过一次。”

苏沐寒与苏落白围着那盆花看半天,此花香味甚浓,而且在暴雪天还能开得这样好,令人啧啧称奇。

“只不过这花有轻微的毒性,”苏父惬意的咂了口茶,慢悠悠道,“你们两个可得记住了,不能离它太近,更不能放在卧房里,否则长此以往必会中毒。”

苏落白想到这花原本摆在景煜的寝殿,忍不住问:“中毒会有什么症状?”

“这我哪儿知道,得去问大夫。”

但既然这东西罕见,想来也没几个大夫认识。等下次见到景煜得跟他说说,这种花以后可不能放在寝殿里了。

苏落白将花搬到廊下,沉默地看着它,红花绿叶衬白雪,煞是好看。

今天,已经是暴雪的第七天了。

回宫的路早已被厚厚的冰雪覆盖,就连马车走上去都直打滑,百姓出行都成困难。可是还有三天啊,百姓能熬过去吗?

还有五个月后的国难,到时烽烟四起,不知要有多少百姓流离失所,承受生离死别之痛。

上一世的大周,先是经受十日的暴雪,再是与南疆东辰两国大战,至此国力衰弱,民不聊生,还因为议和,年年向两国进贡大量的金银粮食以及牛羊,直到景煜登基的第三年,百姓才过上好日子。

只是那时候苏家式微,南疆再次来犯,也不知这位过河拆桥的陛下心中做何感想。

对于雪灾,他能做的都做了,希望老天能看到他的善心,不至于让苏家重蹈覆辙。

勤政殿。

暗一正向景煜汇报查来的消息:“臣已彻查,名字带‘福’字,又与皇后关系匪浅的只有一个,此人名叫项永福。”

景煜皱眉:“姓项?”项家可是苏落白的外祖家。

“是,此人是皇后的表哥,皇后还未出生时,项老太太便开玩笑说若皇后是个女孩,便将他嫁给项永福做妻。有一次苏老将军醉酒之时,还许诺两家结个娃娃亲。”

“皇后出生后,两家便歇了这个心思,但言谈中无意间透露出来被皇后听去,再加上皇后与这个表哥关系极好,便信以为真,闹着要嫁给他。”

景煜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暗一连忙补充:“皇后十二岁时项家举家搬迁,便很少再和项永福有什么联系,所以臣以为,所谓的心上人阿福不过是皇后编出来骗您的。”

“不见得吧,倘若没有这么个人,皇后能说得鼻子是鼻子,眼是眼的吗?”景煜磨着牙问,“皇后和这个项永福有没有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事情?”

暗一想了想,答:“有一年冬天,皇后玩闹时不小心落水,是项永福将他救上来的,皇后也因此自小体弱多病。”

苏落白说阿福是他的恩人,很好,这就对上了。

如果说之前景煜还有些疑心阿福的真实性,如今则是十足十的确定,项永福就是苏落白一直挂在口中的阿福。

景煜又问:“皇后说项永福是狗,这又是怎么回事?”

暗一踌躇片刻,硬着头皮道:“可能因为……项永福属狗?”

勤政殿内安静片刻,景煜暴怒之下,将面前的几案一整个掀了,暗一慌忙劝道:“陛下息怒,皇后与项永福这些年确实没有过多的来往,也许这些都是巧合呢?”

“这么多的巧合,还能是巧合吗??”

景煜被气昏了头,朝暗一大吼:“你连夜给朕将这个项永福带到京城,明天之前朕要看到他已经被押入天牢!”

暗一:“陛下先消消气,项家毕竟是皇后的外祖家,还是谨慎些的好,您要不先去问问皇后呢?”

“怎么,朕使唤不动你了是吧,到底谁是你的主子?”

暗一自知失言,不敢再多说一句,匆匆离去。

有风吹过,殿内烛火忽明忽暗,景煜逆着光坐在龙椅上,显得他面容阴森极了。

王喜慌里慌张的推门进来,弯腰将几案扶起来,散落在地的奏折也一一捡起:“陛下怎么突然发这么大的火呢?您要是气坏了身子,皇后可是要担心的。”

担心?从拒婚那天开始,苏落白什么时候担心过他?

“午膳的时候不还好好的吗……”王喜替景煜捏肩,劝道,“皇后有些孩子心性,陛下虚长几岁,若是皇后做错了什么惹怒陛下,您也该让着他几分才是。”

不说这话还好,景煜听到这话,火又“蹭”地往外冒:“朕还不够让着他?他拒婚,朕没跟他计较,动不动就对朕冷言冷语,朕没生气,朕天天热脸贴冷屁.股也就罢了,为了让他宽心,今儿还赏苏家一个爵位,朕对他够宽容了!”

“可他呢?他,他不仅不领情,还想杀——”

景煜猛地闭嘴,语气生硬道:“朕自认已经做得足够好了,他根本就是不识好歹!”

说不定,还给他戴过绿帽子……应该也不至于。

王喜道:“您与皇后到底是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的感情谁也不能比,就放宽心吧。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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