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的吻让苏栀大脑缺氧,缓了好久才平复下呼吸,声音带着隐隐的娇媚,“我…我有话跟你说。”
谢衍知喉结上下滚动两圈,眼底的欲望呼之欲出,眼神落在她娇艳欲滴的唇上,“说。”
“狩猎大典的参加人员名单,拟好了吗?”
谢衍知稍怔,皇帝虽让他全面负责狩猎大典相关事宜,可参加人员名单这样的事,都是延用前些年的名单,他也没有细看。
“丞相府的二小姐夏意,我去见了她。”
“她要去参加狩猎?”谢衍知哑声问。
苏栀点点头。
谢衍知松开苏栀,“惊蛰,你们两个认识,是吗?”
苏栀又是点点头。
谢衍知唇角扯了扯,情绪不明道,“我今日走进来发现你不在时,很害怕。”
苏栀抿了抿唇,“我知道。”
“苏栀,你为何不同我说。”
面对谢衍知的质问,苏栀低着头,手指绞在一起。凭心而论,她一点也不想让谢衍知知道苏依的存在。
谢衍知莫名有些烦躁,“从我们第一次见到夏意到现在,过去了这么久,你什么都不同我说。苏栀,我不想你有事瞒着我,也不想让你动不动就深更半夜跑出去,我很担心你,知道吗?”
房间里静悄悄的,苏栀低着头,一直没有讲话。
谢衍知长久的等不到她的回应,叹了一口气,“她要去狩猎大典?去做什么?”
“我不知道。”
“那你就敢帮她?你也不怕她对你动手?”
“我不怕。”苏栀抬起头,眼眸亮晶晶的,“有你在,我不怕。”
苏栀早已忘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好像只要有谢衍知在身边,自己就不需要担心害怕任何事情。
次日,陆烟烟递了帖子过来,邀苏栀东宫小聚。
苏栀在自己的脖颈上多施了一层粉,跟着幼丝来到了会客厅。
“奴婢参见太子妃。”
“你们都退下吧。”陆烟烟蹦蹦跳跳的过来,扶起苏栀,嘟嘴道,“哎呀,我不是说过了嘛,私下里无需这么客气的行礼。”
苏栀浅笑道,“太子妃找奴婢来,有何要事吗?”
陆烟烟拉着苏栀坐下,“也没什么事,就是找你来解解闷嘛。”
“对了,听闻谢衍知在御前将你夸的天花乱坠,想来父皇过些日子是要亲自嘉奖你的,你可想好了,有什么想要的赏赐吗?”
苏栀愣了一下,“亲…亲自?”
“对啊,父皇他可是很欣赏像你这般能力出众之人的。”陆烟烟道,“不过啊,我有点不想让父皇见到你。”
“为何?”苏栀边问,边想着假如真的要面圣,自己该如何躲过去。
陆烟烟勾勾手,示意苏栀凑近一些,低声道,“你不知道,父皇他后宫的娘娘们啊,都是你这般风情中带点单纯,妩媚中多几分温和都女人。”
苏栀忽然不知该说什么,尴尬的笑笑。
“我认真的!你是不知道,后宫那些得宠的娘娘,如张贵妃和贤妃,可都是有共同之处的。”
“奴婢哪有这样的福气。”
陆烟烟摆摆手,“哎呀说说笑嘛,且不说谢衍知会不会同意,选秀都停了这么些年了。”
苏栀抿了口茶,“选秀停了?”
“是啊,停了好些年了。”陆烟烟单手托腮,“陛下对先皇后的感情还真是说不清讲不透。”
苏栀没说话,等她继续讲。
“先皇后与陛下生前似乎是大吵了一顿,没过多少日子,先皇后便过世,陛下为她一直未立继后。说来也怪,先皇后还在世的时候,她是整个后宫唯一一个生的与父皇偏爱的长相不一样的。”
“世间众说纷纭,有说先皇后冒犯父皇,所以被圈禁至死,死后都未曾入妃陵,也有人说,父皇至今未立继后,是因为独一份的偏爱,身后定要与她合葬。”
苏栀安静的听着,一直不曾开口掺和半句。
她忽然意识到了一个很可怕的问题,陆烟烟说的那张脸,她在脑海中莫名的浮现了自己母亲的模样。
“如果当初勇敢一点,结局会不会有所不同。”
画意复述的话再次在她脑海中响起,苏栀的心狠狠的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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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妧没通知任何人,连夜从寺庙里赶了回来,从头到尾的把苏栀和谢衍知关心了个遍,才放下心放他们回去。
苏栀心神不宁的走在路上,陆烟烟的话始终让她觉得心里没底。
早先在庆功宴时,她就发觉了宁皇谈到宋娴时,说话的语气有些奇怪,根本不像是在心疼妹妹。
“当心。”
眼看着她要踩空,谢衍知伸手拽住她。
苏栀接连后退两步,回过神来。
“走路看路。”谢衍知道。
苏栀低头一瞧,再往前一步便踏入池水中。
“谢谢。”苏栀不经意瞥了一眼,发现自己挂在腰间的玉佩不见了。
谢衍知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玉佩丢了?”
苏栀道,“应当是落在姨母房中了,你先回去吧,我去找找。”
今日的夜没有月亮,显得整个院子有些阴沉,苏栀快走了几步,正准备敲门。
“夫人,陛下近些日子总是盯着那副画看,若是过些日子苏姑娘入宫面圣,当真不会有事吗。”
苏栀敲门的动作一顿。
宋妧道,“无事,到时找个借口避过去就是了,皇兄从不在意这些小事。”
“夫人不知,京中如今关于世子与苏姑娘的传言愈演愈烈,陛下早晚是要见到苏姑娘的,苏姑娘与朝阳公主生的那般相像,一旦被发现这可是欺君之罪啊。”
“不必担心,在皇兄那里,对姐姐的愧疚早已大过了一切。每每见面,他总是痛苦当年的软弱,没有将姐姐留下,这是他一生的痛。”宋妧道,“皇权至上,就是皇兄偏要立姐姐为皇后,又有什么不可以呢?”
果然如此!
苏栀吓得身体麻木,宁皇对自己的母亲,真的存在兄妹之外的感情。
苏栀快走几步,一直到看不见宋妧房内的烛火时,才停了脚步,靠在树边大喘着气。
接连发生的一切让苏栀一时难以接受,这样看来,母亲当年和亲,应当不止是为了大宁的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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