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温心极力掩饰愤怒,软声说道:“我不该得罪表哥…”
她手腕轻轻挣了下,盈盈水眸里闪着泪花,声线幽怨不失委屈:“这个弄得我手好疼,表哥能不能先帮我解开?”
赵琢显然不吃她这一套,扼住她喉咙,哂笑道:“待会儿有你疼的时候。”
他软硬不吃,叶温心怒上心头,仰头朝他鼻梁狠狠撞过去。
赵琢早有防备,手里用了些巧劲,她脑袋被压了下去。
几乎同时,赵琢微凉的唇堵住了她的口,随之有凉凉的汁液滑入咽喉。
她惊怒地瞪圆了眼,使力挣扎却挣不开。
赵琢的吻一点也不温柔,相反很青涩,很粗鲁,在叶温心柔软的唇瓣又啃又咬,手掌更是肆无忌惮地蛮力捏住…口口…。
好不容易趁隙狠狠咬了他舌尖一下,迫得他吃痛松了口。
叶温心呼吸还未匀称,骂声脱口而出:“赵琢,你这个人渣!畜生!”
她手脚使劲乱蹬,想要脱离他的钳制。
“你尽管骂…”他讥讽嗤笑。
她越挣扎,赵琢越是兴奋,…掉她前襟盘扣,…口口…肆意游走于…雪白的…口口…
叶温心又气又臊,急得都快哭了。
就在这时,屋里的灯忽而灭了。
紧跟着黑暗中几枚飞镖破空而至的声音传入耳内,寒星点点齐刷刷地对准了赵琢。
赵琢反应很快,一个翻身躲过飞镖,同时取出火折子照亮室内。
眼前人影一晃,他手臂轻抬,一枚铜钱投掷而出,紧跟着房门“砰”的一声响,待他追到房门口,又听到身后的窗牖“啪”的一声关上。
他匆匆跑到窗边,院墙处两道身影一晃而逝。
他回头去看床榻,只余幔帐摇曳,叶温心早已失了踪迹。
赵琢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中了调虎离山之计。
不过此人能从他眼皮子底下救走叶温心,想来也不是一般人。
他恼怒地一掌击在窗框上,随即翻身跃了出去。
——*——
客栈里。
叶温心抱着师父不肯撒手。
“师父,你什么时候来的盛京?徒儿好想你啊!”
张楚寒凝视着徒儿,脸色很难看。
“若不是那人是你表兄,为师定要扒了他的皮喂狗。”张楚寒气得攥紧拳头。
叶温心是她倾注半生心血教导的好徒儿,要她眼睁睁看着徒儿被人欺负,那比杀了她还要难受。
闻言,叶温心垮下脸,不大自在地说道:“徒儿学艺不精,给师父丢人了。”
“我统共才教你几年功夫,你能有今日成就已经很好了,只要你肯用心,假以时日定能成大器。”
她握住爱徒的手,见到她腕上的青痕,一口气堵在胸腔里险些上不来。
叶温心身躯忽而一颤,感到一股莫名的燥热自小腹冉冉上升,直至蔓延全身。
她好热,好想…
“师父…”她软绵绵地歪靠在师父臂弯里。
张楚寒不用细看就已经知道她是中了媚药,将她打横抱起放置床榻上,喂她吞服一颗清心的药丸。
“稳住心神,把气逼到丹田。”
师父威严的声音如一道梵音在她脑海里回荡,将她生出的那一点点旖旎绮思全都打散,她专心致志地听从师父的教引。
一炷香时间后,她眼里总算恢复清明。
“你这表兄好生歹毒。”张楚寒有些后悔先前没把赵琢给打一顿。
叶温心面上讪讪,刚刚她险些失身,要不是师父来得及时,此刻她怕是要羞愤到去跟赵琢同归于尽。
想到赵琢设下陷阱就只是为了得到她的身体,她顿时有种吃了苍蝇一样的恶心感。
“亏他还是掌管北军的堂堂执金吾,真是人不可貌相。”张楚寒依旧不能解气。
“师父别说他了。”叶温心无奈地央求,遂岔开了话题,“师父还没回答我来盛京是为了何事?”
张楚寒轻抚她面颊,“我当然是为了来看你。”
言罢,轻轻叹了声气:“得知你母亲去世,你和你姑母一起回盛京,我不放心,特地赶过来看看。”
叶温心眼里溢满感动,悄然落下泪来,“师父对徒儿真好。”
“傻孩子。”张楚寒笑着给她拭泪。
“如今你有什么打算?”
谈到正事,张楚寒神情端肃。
叶温心微微蹙眉,“孙年还被关着,我得救他。”
张楚寒思量了会儿,“平阳侯最迟明日申时就能回到盛京,心儿若想救孙年,可向他求助。”
“为师相信有平阳侯约束,赵琢也不敢再对你胡来。”
听了师父一番话,叶温心很高兴。
“师父此话当真?”她心中雀跃。
张楚寒点点头,“心儿救出孙年后,可以到帜县来寻我。”
她还有要事得办,不能在盛京逗留。
“师父这就要走吗?”叶温心万般不舍地拉住师父的手。
“为师此次到盛京有要事,不能耽搁太久。”张楚寒温声宽慰她。
“我舍不得师父。”叶温心抱住师父,怏怏地诉说不舍。
“傻孩子,我们师徒总会有再见的一天,你只要记住,哪天在盛京待不下去了,还有为师在帜县等着你。”她爱怜地拍了拍徒儿的肩膀,笑容里有欣慰,也有无奈。
张楚寒一生漂泊不定,三十多岁的年纪还未成婚,一直以来都把叶温心当做自己的孩子那样疼爱,只是她有自己的抱负,私心里也不愿困住叶温心,若非如此,她们师徒本可以不分开的。
“好。”叶温心默默应道。
——*——
送别了师父,叶温心孤身一人回到了赵府。
府门前,梦喜和朵莲二人翘首以盼。
“小姐!”
二女见到叶温心的身影,飞奔着迎了上去。
一左一右挽住叶温心的胳膊,几乎喜极而泣。
“世子他有没有?”二女细细打量着自家小姐,见了她唇瓣上的伤口,一时愣住了,下一刻,不自觉地红了眼眶。
“小姐受苦了…”朵莲隐忍着没有掉下泪来。
叶温心面上讪讪,握住二人的手默默无言,过了会儿,她岔开了这个沉重的话题。
“王迁如何了?”叶温心问道。
“大夫说他死不了,只是摔伤了腿。”梦喜不咸不淡地回答,提及自家小姐,她立即转换了语气。
“小姐你还好罢?”她其实想问的是赵琢有没有欺负她,可话到嘴边没敢去问。
“放心我没事。”叶温心笑着宽慰她。
“赵琢?”她微敛眉心,低低问出声。
“世子还没回府。”梦喜撇撇嘴。
叶温心松了口气,没回来也好,她如今还没想好要怎么对付赵琢。
主仆三人回了府。
木姑姑在半道上拦住去路,笑着说道:“表小姐回来了,我家夫人等候多时了。”
叶温心微怔,随即歉然地笑了笑:“不知姑母她寻我何事?”
木姑姑不答反问道:“表小姐用过晚膳了吗?”
叶温心这才赶到饥肠辘辘,她也不客气,摇了摇头,“还不曾。”
木姑姑笑弧加深,“那正好,夫人在等着表小姐回来一起用膳。”
叶温心满心感动,一面是对她疼爱有加的姑母,一面是欺辱她的疯狗表哥,她一时陷入了两难。
罢了,等救出孙年她就会离开,届时便再也不会跟赵琢有任何纠葛,就暂且放他一马算了。
她下了决心,如释重负地舒了口气。
很快来到了淑芳院。
叶晚圆听闻侄女回府,立即让厨房传来饭菜,丫鬟正在摆饭,叶温心此时走了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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