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岁安很紧张。
荼茶从未见过白沁雪。
但不管是清思殿供奉的金身还是牌位,都在说明她对母亲是存在强烈渴望的。
琼花又和白沁雪长相有五六分相似。
万一……
然,荼茶只看了三息功夫,直接扭头收回视线。
“小舅舅,”她站在不远处,迎着冬日艳阳巧笑嫣然,“我给你带了新年礼物哦。”
她当琼花不存在,自顾自踱步到白岁安面前,双手背在身后。
见状,白岁安提着的心松了松。
他笑道:“你回来就成了,小舅舅不需要新年礼物。”
说着,他伸手为荼茶理了理散乱的鬓角。
她衣裳都没换,还是扎的高马尾,一身风尘仆仆,显然是刚进城连宫都没回,直接就过来。
如此着急,显然是知道琼花在白府的事了。
她在为他们担心。
明了荼茶的用心,白岁安只觉心都软化了。
他细细打量她眉眼:“小宝,南疆辛苦吗?大哥欺负你?”
明知白博雅比谁都宠小宝,白岁安还是忍不住想问。
谁想,荼茶竟真的猛点头。
白岁安心头一紧,下意识扭头又朝灶房喊:“爹,快来!大哥在南疆欺负小宝了!”
“啥啥啥?”白老头穿着围腰,手里的大铁勺滴着汤汁,“谁欺负小宝了?白大?
他眼睛一瞪,表情立刻就凶了:“小宝,你说白大怎么欺负你的?别怕,外公给你做主!”
小崽不自觉摸了摸屁股,添油加醋超大声告状:“大舅舅说我装,我狡辩了两句,他就恼羞成怒,按着就揍我屁股!”
“他还说,他是我娘舅,我爹不在,他就要代为管教!”
她倒是没说谎,就是避重就轻。
她还眼巴巴的瞅着白老头:“外公,大舅舅下手好重,我在床上躺了三天。”
闻言,白老头怒不可遏,将铁勺挥的虎虎生风
。
他张嘴就大骂:“好个白大,他小时候我都没揍过他屁股,他现在长能耐了?都揍到小宝身上了!
白岁安总觉得哪里不对。
他遂多问了句:“小宝,你怎么狡辩的?
荼茶瞥着他,好半天才说:“我规劝大舅舅成亲后也要有点自己的兴趣爱好,别当深闺大怨男恋爱脑,不然以后也是要去挖野菜的。
白岁安:“……
挨的不冤啊。
荼茶还在一本正经的说:“我说的不对吗?看看我姑母,活生生的例子,挖七年野菜啊。
白岁安不好接这话,轻咳两声抚着额角,一脸我什么都没听到的神色。
白老头愣了下,忽然大喊一声:“哎呀,我锅里要烧糊了。
然后,他扭头就回灶房。
荼茶:“外公外公,你还帮小宝教训大舅舅吗?
回答她的,是“砰的一下,灶房门关死的声音。
荼茶又期待的看向白岁安:“小舅舅~
白岁安脸一冷,唰的盯着一直痴痴看这边的琼花。
他将轮椅的木轮子转的飞快,呼呼的都要冒火星子了。
“还愣着干什么?他从荼茶面前经过,却不看她,扭头一味呵斥长随,“不是叫你把人送回长公主府吗?站着不动是要我亲自站起来送不成?
长随:“……
接着,白岁安和带着一步三回头的琼花就出去了。
荼茶懵:“???
她看看紧闭的灶房门,又看看外院府门的方向。
四下环顾,起先还热热闹闹的庭院里,就只剩她一人了!
荼茶:“……
呵!
塑料家人!统统都是塑料!
她气的鼓起腮帮子,踏着重重的步伐进了花厅。
她要把橘饼全吃掉!
一个都不给他们留!
一刻钟后,白岁安再回来,荼茶一见他,嗖的就将
橘饼抱住,还朝他哼声别开头,只留给他一个后脑勺。
白岁安搓搓手:“小宝啊,你刚说的新年礼物……
“没有!荼茶大声否定,“什么新年礼物?我人回来就是给你的最大礼物。
回旋镖扎回来,白二立刻就后悔了。
他想了下,意味深长瞥着荼茶。
“小宝,他自顾自倒了茶喝,“那个琼花你准备怎么处理?
提及正事,荼茶注意力立时就被转移了。
她有一下没一下的啃着橘饼:“你们觉得像我娘?
白岁安点头:“有五六分像,若是年纪再大点,换一身你娘喜欢的素净衣裙,就会更像了。
荼茶却有不同意见:“我觉得不太像。
白岁安挑眉,趁荼茶没注意,手就伸出去拿她怀里的橘饼。
哪知,荼茶反应极快。
她狠狠的一巴掌拍在白二手背,瞪着他:“我的,外公给我买的。
不帮她报揍小屁股之仇,还想吃橘饼?
呵!
白岁安默默收回手:“……
咋还这么护食呢?跟狗崽子似的。
荼茶说:“也许从五官来说,是有些像的,但我娘可是大舅舅手把手教养大的,才不和一般女子一样。
说着,她骄傲的扬起下颌。
她啃着甜甜的橘饼,满足的眯起眼睛:“再说了,能生出我这么完美的女儿,我娘肯定也超完美的。
“古话说,有其母必有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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