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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重生

小说:

重生后和徒弟先婚后爱了

作者:

一纸月色

分类:

穿越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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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苏白死的那天下了很大的雨。

修真之人虽还未得道飞升,但单凭那一身法力,就已然和凡物撇清了干系。这瓢泼大雨的天,他们只消轻一挥手,便可保证自己浑身上下不沾染一滴雨水。

哪里像那地上看不清生死的素衣女子一般狼狈?

地上的泥被水滴砸得四溅,乌黑如瀑般的青丝已然湿透了,像一匹上好的绸缎倏然被踩进了泥地里一般叫人惋惜。

余苏白一张原本就清艳白皙的脸上更显憔悴,她趴在地上努力地抬起头,试图看清眼前这身玄墨色长衫主人的脸。

她本体是一只貔貅,是上古便存在于世间的瑞兽,但自出生起她便不知为何修为全无,为了寻回修为,余白苏花了百余年才得以修成人形。

灵兽妖物与人修不同,她生来懵懂,无人教她辨是非,也无人教她识对错,长久以往,便养成了个很不食人间烟火的性子。

余白苏对这世间的情爱权力毫无兴趣,却是个十分合格称职的貔貅,因而她平生所爱,便只有一些天灵地宝,和一些看着就十分名贵的东西。

大抵是因为人与妖族自古以来便有一道隔阂,因此她即便区别于普通妖物,对人类修士,也并无什么好感。她未出过山门,只是以一种旁观者的视角注视着外界,然后成日快乐地坐拥着自己的宝藏山。

直到遇上顾随。

顾随年少时便以一人之力击杀了来自深幽的巨兽,一战成名。

自那以后,这两个字几乎是名扬了整个儿修真界,也是自那时候起,妙春大世界,就多了个冷面仙君。

顾随性子寡然也不苟言笑,眼底好似永远结了层厚厚的冰,谁也化不开。

他是神佛避让的杀神,可没人知道,余苏白捡到他的时候,这人几乎是被血水浸透了的。

雨还在下,且没有停下来的架势。豆大的雨点几乎是迅疾地打在她的身上,余苏白的身旁放了一个棺椁,和地上狼狈不堪的她不同,棺椁两侧均有一名仆人打扮的侍从恭敬小心地打着伞,除此之外,顾随还往上加之了一层结界,好似生怕棺椁里的人受了一丝委屈。

那个结界余苏白曾是见过的,在一次生死攸关的时候,顾随也给她施过这个术。

这是和他的性命绑在一块,将对方受到的感知和伤害,一并转移到自己身上的一个术。

而自己也正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步步深陷的。

看着这个人人避让的冷面杀神眼底的冰渐渐因自己而化开,余苏白也曾以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妖怪。

可谁曾想,柔情蜜意和平日里不经意流露的关切,就连那日拼死了也要护着自己的不管不顾,都是假的。

顾随啊顾随,为了她,你当真是对我狠得下这样大的心。余苏白有些可笑地想着。

若是把两情相悦类比一场豪赌,她打初生起便气运加身,从未在赌桌上输过半分。

如今……

余苏白目光涣散地看向自己的心口,除了汩汩流出的心头血,还有一束淡光,那是她的气运。

貔貅本是瑞兽,气运加身。

而这气运四舍五入之下,便是相当于人修的修为和金丹。

换而言之,气运和她相伴相生,若是没了气运,轻则走火入魔,重则……魂飞魄散。

这场赌局的筹码,是她押错了人心。

“顾随……”余苏白眼底闪过一丝掺杂着可笑的悲哀,她艰难开口,已然是气若游丝:“我快死了,顾随。”

男人垂眸看她,听到后半句话的时候,身形微不可查地一晃,又很快镇静了下来。

他眉心微蹙,移开视线。

就快成功了,舒儿马上便能起死回生,重新站在自己的面前。

她不必再厄运缠身,不必再受病邪侵扰,他会好好地照顾好她。

顾随神色晦暗,一遍又一遍提醒着自己。

不过是逢场作戏,顾随,你在犹疑什么?男人脚步微动,微蹙的眉心又皱紧了许多,她本就是妖物,人族与妖不可共存早已是人尽皆知。

“咳咳——”

心里头的话被少女的轻咳声打断。

“你可知道,我今日来见你……”就像是人之将死,总是会回光返照片刻一样,余苏白倏然笑了起来。

“莫要再说了,这是你的命……”顾随出声打断了她的话。

看着少女的表情,他心里无端地升起了几分不安,像是被什么可怖的东西摄住了心脏,勒得他喘不过气。

他直觉自己听不得她接下去的话。

余苏白扯嘴淡笑,眼里的悲哀散去,温度也渐冷了。

她兀自道:“我今日备了上好的酒,还花了许多钱……将屋子重新布置了一番。你是知道的,顾随。”

余苏白顿了顿,缓了口气才继续说:“我们妖怪从不轻易许诺于人。”

“够了!”顾随的声音骤然大了起来,他的眼眶有些红,语气里带了几分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央求:“你别说了。”

天边巨响了一声雷鸣,正好盖住了他的音量。

“顾随,”余苏白似乎气力已尽,说话时,又开始轻喘着气道,“我今日来,本是想问问你……”

男人死死盯着地上的人,身侧的手已然在不知不觉间握成了拳。雷声接连响了几下,可顾随却是读懂了她的唇语。

她的语速很慢:“想问问你,我不在意甚么道不相同了,你……可愿意娶我?”

读懂了少女的话后,顾随的脸色白了下去。

但下一刻不待他反应,余苏白竟支着手将自己半撑起来,倚着身后的枯木,她眉眼弯弯,叫人看不见眼底的死寂,顾随恍惚间,以为好似回到了他们初见时。

那个时候的她,便也是这样对着自己笑的。

“此生是我所托非人,若有来世,我与你和她三人之间——”余苏白气力已尽,整个人像是瞬时开败的花儿一样枯萎下去,她声音变得更小了,宛如叹息一般:“不死不休。”

血阵也在这一刹光芒大作,复而,又恢复了平静。

顾随脸上血色全无,被这光芒一照,才大梦初醒般回过头,看向棺椁中缓缓睁开眼的人,身侧方才握了拳的手已然留下了深深的印子,他却也好像无知无觉。

顾随垂下眸,轻声道:“舒儿。”

-

天元六十年腊月十九,大雪。

望泽峰的水牢内守卫森严,此处是落云宗惩处妖邪的地界,除此之外,只有极少实在罪大恶极的弟子才会被关押在此。

“唔——”

水牢里正关押着一名身着弟子服的少女,她似乎是陷入了昏迷之中,这会眉心微拧,正恢复意识。

水牢里的水天寒不结冰,却能冻得人神魂不稳,寒意包裹着全身,饶是元婴大能也顶不住这样的刑罚。

何况里头的少女那样单薄,仿佛一揉就碎了的菟丝花。

这是哪儿?

余苏白意识涣散,心头有百般疑惑像一团毛线球般不得解。

下一刻,她眼帘微颤了颤,好在水牢昏暗,是以睁眼并不费力。

可正当她要张嘴的同时,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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