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杜仁绍败下阵来。
他见硬的不行,只好来软的,凑过去拉住李梵娘的手,放软了声音:“梵娘…媳妇儿…我不是不信你,我是担心你…”
“那白芷我自然会派人紧紧盯着,绝不会让她近身三尺之内。”
“可那小子…他要是借着讨教医术的机会对你…对你…”
他说不下去了,一想到那种可能,他就恨不得立刻去把那柳彦扔出去在踹一脚。
李梵娘看着他一脸憋屈又担心的样子,心早就软了,但面上还强撑着:“对我什么?你说啊?”
杜仁绍憋了半天,憋出一句:“…对你洒**药!”
“噗——”这下连李梵娘都忍不住笑出声了,帐外的王猛等人更是憋得满脸通红。
杜仁绍被她笑得有些不好意思,一把将她搂进怀里,恶狠狠道:“反正不准!你要敢让他碰你一下,我就…我就…”
“你就怎么样?”李梵娘仰头看他,眼里满是笑意。
“我就…我就军法处置他!”杜仁绍找不到威胁她的词,主要也是不舍得凶媳妇儿,只好迁怒那个臭男人。
李梵娘终于不再逗他,靠在他怀里,轻声道:“好了,我知道你是担心我。放心,我有分寸,绝不会让自己涉险。”
“套话的事,我自有办法,不会给他近身的机会。这样总行了吧?”
杜仁绍这才勉强哼了一声,算是默许了,但依旧板着脸:“反正你不准对他笑!”
李梵娘:“……”
这醋劲儿真是没救了。
计划既定,夫妻二人便分头行动。
杜仁绍召来赵无咎,派人十二时辰紧盯白芷,她接触的人,说的话都要盯着,但表面上要给她一定的“活动自由”,甚至故意制造一些能接近杜仁绍的机会。
李梵娘则安排柳彦在药材库帮忙,美其名曰“从基础做起,熟悉药性”,实则将他放在眼皮子底下,方便看着和控制。
那白芷果然不是省油的灯。
安分了两日后,便开始借着各种由头往杜仁绍的大帐附近凑。
不是“偶遇”杜仁绍,送上自己熬的“润肺羹汤”,就是在他必经之路上“黯然垂泪”,诉说“思年亲人之苦”,端的是弱柳扶风,那演的叫一个情真意切。
杜仁绍按照计划,大多数时候冷淡应对,偶尔流露出些“怜悯”,给她一种有机可乘的错觉。
这日傍晚,杜仁绍故意在帐外河边散步思索军务。
白芷果然“巧合”地出现在那里,抱着一件缝补的衣物,见到他,慌忙行礼,脸颊飞红:“国公爷…”
杜仁绍停下脚步,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语气缓和了些:“是你啊。在营中可还习惯?”
白芷受宠若惊,连忙点头:“习惯,多谢国公爷关心…只是…只是有时夜里想起家人,难免…”说着眼圈又红了。
杜仁绍心中冷笑,面上却叹了口气:“乱世艰难,女子更是不易。你好生待在营中,无人会欺辱你。”
白芷趁机上前一小步,将手中的衣物举起来些。
“国公爷日夜操劳,民女见您常穿的衣袍沾了土,便自作主张为您洗了…望国公爷不嫌弃…”
她说着,手指像是无意地拂过衣袍的领口,一股极淡的甜香随风飘来。
杜仁绍眼神微微一凝,媳妇儿早就跟他说过了,这女人身上常带着一种能令人产生好感的迷香。
他屏住呼吸,面上露出些许动容,伸手接过衣袍:“有心了。”
指尖“不经意”地擦过她的手指。
白芷像是被烫到一般缩回手,脸更红了,垂下头,声音细若蚊蚋:“能…能为国公爷分忧,是民女的福分…”
她又试探着说了几句关怀的话,见杜仁绍并未像往常那样立刻离开,心中暗喜,觉得杜仁绍已经对自己有一点儿好感了。
却不知,暗处至少有五双皇城司的眼睛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另一边,药材库里。
柳彦表现得异常勤快,不仅将分内工作做得井井有条,还主动帮忙整理李梵娘带回来的那些疑难杂症脉案和药方。
他学识确实不错,对药材药性的理解也比其他普通学徒好不少,时常能提出一些颇有见解的观点。
他并不着急靠近李梵娘,而是保持恰到好处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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