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深夜,李梵娘才完全缓过劲来。
他起身披衣走出内帐,面色阴沉得能滴出水。
“王猛!”
“末将在!”
“把那个杂碎带过来!老子要亲自审!”
“是!”
很快,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柳彦被拖了进来。
杜仁绍坐在椅上,跟个煞神似的。
“说!谁指使你的!”
柳彦被打得鼻青脸肿,却咧开嘴笑,满口血沫子:“呵…呵呵…镇国公…滋味如何?…要不是你来得及时,我再她之前都能尝尝那女人的滋味…哈哈哈…”
“呸,惦记老子媳妇儿,你个杂碎!”
杜仁绍猛地一脚踹在他胸口。
柳彦惨叫一声,肋骨不知断了几根。
杜仁绍冷笑,“赵无咎!把他交给皇城司!把所有的刑具都给他用上一遍!撬开他的嘴!”
“是!”赵无咎眼中闪过寒光,挥挥手,立刻有人将惨叫的柳彦拖了下去。
等待他的,将是生不如死,毕竟皇城司的手段可不是说说而已。
杜仁绍回帐子陪李梵娘休息。
过了一会儿,就听赵无咎在帐外求见。
“国公爷,夫人,那姓柳的招了”
“说!”
“他确实是‘云山亭’培养的‘药引’,专司用美色与医术接近目标,下毒或套取秘术。”
“此次任务,一是离间您二位,若离间不成,便对夫人下毒,制造丑闻…”
“所下之毒名为‘醉春风’,无特定解药,若非…呃…夫人吉人天相,后果不堪设想…”
“他还招供了几个苏州城内与他们有勾结的药铺和据点…”
杜仁绍和李梵娘对视一眼。
他深吸一口气,“把那个白芷,也给本王‘请’过来!”
“是!”
不过片刻,一身素衣的白芷便被带了进来。
像是刚从睡梦中被人硬拉起来,眼里带着恰到好处的惊慌与柔弱,看了看帐子里的人,最终目光落在杜仁绍身上。
“国公爷…深夜唤民女前来,不知所为何事?可是…可是民女做错了什么?”她声音有些发颤,若是寻常男子见了,只怕骨头都要酥半边。
可是对着的是一屋子的糙汉子,平时不怎么接触女人不说,更何况自家嫂子都是办事麻利的女强人,对比之下看她就是一副地铁老爷爷看手机的样子。
杜仁绍懒得看她演戏,开门见山,声音没有一丝温度:“是你自己招,还是等用刑之后再说?”
白芷浑身一颤,瞪大了眼睛,泪水扑簌簌落下:“国公爷…您、您这是什么意思?”
“民女…民女听不懂啊!民女只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弱女子,承蒙国公爷收留才有一条活路,感激还来不及,怎会…怎会做对不起您的事?”
她哭得梨花带雨,肩膀耸动,端的是一副受了天大冤屈的模样。
见杜仁绍面无表情,她像是忽然想到什么,眼睛下意识地瞟向靠在杜仁绍旁边的李梵娘,眼神里瞬间充满了恐惧和委屈。
她膝行半步,声音愈发可怜,“是不是…是不是夫人对民女有什么误会?觉得民女…觉得民女对国公爷存了不该有的心思?”
她抬眼痴痴地望着杜仁绍。
“是!民女承认!国公爷英武不凡,又对民女有救命之恩,民女…民女确实心生仰慕,情难自禁!”
“可喜欢一个人有错吗?民女从未想过与夫人争抢什么,只是…只是控制不住这颗心啊!”
她越说越激动,“国公爷您想想,您换下的衣衫,都是民女亲手洗衣缝补,每一针每一线都带着民女的心意…”
“您与民女说话时,那般温和…难道…难道您就真的…真的对民女没有半分动心吗?哪怕只是一丝怜惜?”
她说着,竟挣扎着想要起身,向杜仁绍靠近,“是不是因为夫人在…您才不敢承认?”
“民女…民女不求名分,哪怕只是做个端茶送水的婢妾,只要能时时见到您,伺候您,民女也心甘情愿啊!求夫人成全!”
帐内众人满脸无语,包括王猛和赵无咎在内,听得额头青筋直跳,嘴角抽搐,个个一脸黑线,恨不得把耳朵堵上。
这女人真是把胡搅蛮缠、倒打一耙发挥到了极致。
李梵娘本来靠在软垫上缓神,听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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