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竟流一点都不掩饰他对太后的不耐烦,他还是那副懒散的语气:“行了母后,儿子也老大不小了,去什么地方,该交什么朋友,那是我自己的事,就不能母后关心了。”
脚步渐渐的远去,贺竟流没有回头看太后的表情,只留给了太后一个背影。
太后气得连肩膀都在发抖,好一会儿,才平静了下来,她叫了王嬷嬷,又催促王嬷嬷去找安妃。
她身边的这些人,各顶各的会忤逆她,安妃也就罢了,至少还不敢明目张胆。
可贺竟流…
她自己的亲儿子!
已经不是第一次,因为别人挑她的刺了。
太后深吸了一口气,看来有些事,还是得做得再快一点了。
等到一切都尘埃落定了,就算贺竟流再有什么不满,等着她的也就只有顺应自己的安排了。
太后这里风波四起的时候。
玉粹宫里,也并不安宁。
赵清吟派去打听消息的人回来了,带来的同样是晋明鸢和贺江灈闹得很不愉快的消息。
赵清吟的脸上先是闪过了些许的笑意,随后又有些迷茫。
不是之前还说了一起出宫了吗?
怎么忽然又吵架了,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还没等赵清吟想明白什么,外面就突然传来了一声通传,说是陛下到了。
赵清吟赶紧起身整理了一下仪容,就急匆匆的朝着门外迎了出去。
行过了礼,她抬起头来先看到的就是贺江灈有些阴沉的脸色。
赵清吟装作什么都不知晓,她有些关切的问:“陛下,您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心情不好吗?”
她在贺江灈面前,表现的素来温柔,一直都是乖巧解语花一样的形象。
贺江灈余光瞥了赵清吟一眼,他想到今天在客栈里,晋明鸢那些信誓旦旦的话,虽是觉得荒唐,但心里到底还是掀起了些许的波澜。
贺江灈说:“阿吟,再和朕说说你兄长的事吧。”
赵清吟的手本来抓着贺江灈的袖子,却因为他这句话,指尖都僵硬了几分,手也不自觉的松开了些许,眼睛里有慌乱一闪而过,很快就被她掩饰住了。
她问:“兄长的事,陛下不是都知道了吗?现在您想听什么?”
贺江灈在旁边的桌子前坐了下来,他说:“比如他到底是**的,可还有生还的可能?”
生还二字,在贺江灈口中吐出来的时候,让赵清吟的瞳孔都跟着闪烁了一下。
赵清吟有些迫切的道:“什么生还,陛下,您怎么会这么想?
我亲眼看着兄长从那么高的悬崖上摔下去的,那儿云山雾罩,高得一眼都看不到底,莫说是个活人,就算是石头摔下去也得粉碎。
就算我再不想承认,这就是事实呀,陛下,阿吟也想让兄长回来,可阿吟知道,他早在五年多以前,就没有生还的可能了。
这些年来,我甚至从来不敢想那时的场景。
陛下,你知道我当时亲眼看着兄长坠崖的时候,有那么无助吗?我永远都不想回忆那时候的场景了。”
赵清吟一边说着,一边就捂着脸开始哽咽,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看起来格外的无助。
贺江灈沉默着,赵清吟哭到近乎窒息的声音,在他的耳边不断的回荡。
他渐渐的也觉得,他一定是魔怔了,才会觉得晋明鸢说的话有可能,才会跑来找赵清吟求证。
一个都**五年多的人,怎么可能活着回来?
贺江灈犹豫了一下,他轻轻的拍了拍赵清吟的肩膀:“莫要哭了阿吟,这次是朕唐突了,你有什么想要的吗?朕补偿你。”
赵清吟红着眼睛,还在不停的吸着鼻子,她这副柔弱无依的模样,和晋明鸢的强硬判若两人。
贺江灈的心底,渐渐的升起了些许的古怪。
赵清吟说:“陛下,您能不能告诉臣妾,您为什么忽然提起兄长,是不是因为晋姐姐与您说了什么?”
赵清吟觉得,能提起赵离的,这个宫里,除了晋明鸢以外,也没有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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