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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01 月淡

小说:

[星汉灿烂]霜月寒潭

作者:

野罢

分类:

穿越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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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月寒潭》重置版

·凌不疑X靳杞

·短篇

——

01 月淡

入夜,道观内越发寂静,只余窗外叽叽喳喳的蝉鸣,还有微风吹拂树枝响起的哗哗声。

半掩的窗台边点着一盏灯,女娘的影子随着烛火晃动而若隐若现,是垂首的姿势,手指也抵在了额角。

“郡…夫人。”

从外进门的侍女白昭话语一顿,紧跟着又换了称谓,自自家主子大婚过后,她还是下意识的唤她郡主。

“什么事儿?”

靳杞头也未抬,右手拉开面前的竹简,换了另外一卷,这是如今市面上众多女娘都喜爱的闲暇书籍。

她一日也能看个三四卷。

“这是府上副将送来的,还请夫人过目。”

夜风微凉,吹动靳杞鬓角的碎发,向后拂去,和垂落在后的发丝交缠,一时之间,屋内寂静。

靳杞没有说话,只抬眼,视线落在白昭微垂的头顶,顺着她那手臂下滑,定格在那竹简之上。

自她大婚三月余,凌府从未有人托信而来,如今出现,怕是和那便宜夫君有关。

良久沉默,白昭仍旧举着手臂,只敢微微抬头试探靳杞的面色,灯光从她左侧打过来,印在那冷白的皮肤上。

点点暖黄给她照上些许温和之意,可细细一看,那细眉微蹙之下,半垂的眼睑里,浅色瞳孔无甚温度。

靳杞唇瓣拉直,长睫毛轻眨,连带着在脸上的影子也颤动,眉头舒展。

示指指节微微弯曲,指甲点在木桌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白昭松了口气,上前一步把竹简放到木桌上。

竹简被掀开,里头只寥寥一句话。

[陇右一战胜利,将军不日归来。]

“哼。”

屋内只余一句冷哼,靳杞随手就将竹简丢到一边,翻身而起,再没兴致看什么卷籍。

出征之时不告而别,如今回来了倒是早早把信。

“歇息吧。”

“是,夫人。”

——

年前,郊外庄园。

夜深,微风渐起,窗边的烛火被吹得摇曳,忽明忽暗的屋内余留香盅独自逍遥,铺好的床褥上整洁干净。

歇在房内一侧的侍女眼皮耷拉,低头弓腰,似钓鱼般一点一点,全然不知床榻上的人已经不见。

“嗒、嗒……”

瓦砖轻响,酒盅被搁置在屋檐,酒液澄清,青瓷的杯子被一双纤细的手捏住,骨节分明,指节纤长。

肤色冷白,月光也只是衬托,指节却染上些许粉红。

咚的一声闷响,屋内的侍女已然靠在窗边,完完全全的意识模糊。

“啧。”

随着一声清脆的咋舌,听起来有些许不耐,房顶上的酒杯被扔了出去,带着一股强劲的风,直直冲向西南角。

“夜闯女眷闺房,出手中伤侍女。”

酒杯被扔,以极快的极速冲去,酒液却未洒出半分,酒杯在呼吸交叠中被稳稳接住,随即被向上举起一饮而尽。

屋檐上的人已然坐起,如墨的发丝从身后滑至身前,丝丝缕缕贴在浅色的衣裳上,女子伸手向后,掌中不知何时出现一把木簪,将墨发拢起盘好。

发丝盘起露出女子整张脸,些许碎发滑落至耳侧,遮不住的下颚骨清晰,苍白的唇瓣很薄,被肌肉牵扯拉直。

唇瓣往上,鼻梁高挺,睫毛长却不浓密,上眼睑压下瞳孔三分之一,眼角向下内压,眼睑弧度精致,是双标准的瑞凤眼。

只是眼瞳神色漠然疏离,弯眉修饰下,也没掩去半点强势冷冽。

“将军何时这么没有规矩了。”

月光稀疏,西南角未有光源,可靳杞不是闺房贤淑温婉的娘子,从小的经历足以让她看见墙边的男人。

男人身量极佳,从屋檐下一步步走出,步入月光之下,常年征战却仍旧反常的白皙,是任谁看了都只呼一声惊艳的面容。

今日大军操练,身穿盔甲的将军夜晚才入宫回禀,此时却依然换了衣裳,一身月白反倒衬得他清风霁月,淡然疏离。

不食人间烟火。

靳杞瘪瘪嘴,这男的长得也太好看了。

装。

“靳娘子半夜屋檐赏月饮酒,”凌不疑从漆黑的角落里漫步上前,脚尖点地,腾空而起,“雅兴尚可,规矩全无。”

凌不疑落在最外侧的屋檐上,挥袖一扫,手中的酒杯顺势而去,在托盘里轻微摇晃,稳稳停住。

“彼此彼此。”

靳杞不耐看他这样,拿起酒盅晃了晃,就着喝了一小口,半撑着下巴,

再怎么论,凌不疑也是当今圣上身边长大的,宫闱之中,规矩自然比她要学得好。

“恭喜将军。”

靳杞倒也不再规矩之事上多和凌不疑起口舌之争,转言其他。

凌不疑偏头,看向沉默的小娘子,朝堂之上太多人祝贺他,祝词说得天花乱坠,真心却不见得有几分。

听了太多,此时一句寡淡的恭喜,反倒是例外。

看了片刻,凌不疑将头转回去,只轻声一应。

“嗯。”

屋檐之上又安静下来,徒留靳杞晃悠酒盅发出的声音,酒液冲向盅壁,又反弹和剩余酒液相撞。

夜风渐起,吹灭了窗边的烛台,靳杞耳侧的碎发也被吹得飘扬,连带着衣袍也向后,露出手腕上的些许疤痕。

疤痕老旧,从伤口上看,是被利器所伤,伤口较深。

待风渐停,已是许久之后,凌不疑仍立身站在原地,目光未偏移半分,神色游离,极少数时,才会出现这样的情形。

靳杞拉下衣袖,把晃动已久的酒液一饮而尽,苍白的唇瓣被酒液浸润,时辰已经不早。

“你要没事儿,我可要回去睡了。”

今夜本想自己一人独享这难得的月色,往后可不知道还有没有这样的时日,偏偏不速之客不请自来。

来了就算了,争也争不过,打也打不过。

越想,靳杞越觉得这人真烦,便转头横了他一眼。

莫名其妙被横一眼的凌不疑也不恼,寻常日子里靳杞也是这样,小脑袋瓜里装的东西,总绕来绕去。

但凌不疑看来,没什么用处。

“事情有些眉目了。”

凌不疑脚尖一转,面对靳杞,视线只落在她衣袍边缘,淡然神色下多了几分严肃,言辞之间冷意更甚。

闻言,靳杞猛的站起,起势熟稔干脆,可见有几分功夫在身。

她往前一步,眼底尽数被急切和担忧占据,遮在衣袖下的手掌紧紧拽住。

凌不疑没有余留,将收到的消息尽数告知。战乱之时,在逼供下,余党被吓得哭天喊地,把一切都和盘托出认罪,还收获了一点小惊喜。

只是,战乱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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