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系统更新完成!】
寂静的夜晚,外面只有微弱的蝉鸣声,突如其来的机器音惊得萧岁禾从浅睡眠中“唰”地睁开眼。
好家伙,原来它一直在默默更新。
“系统你在吗?”萧岁禾仰卧床榻之上,试探性呼唤一声,“咱的系统任务中有没有成亲这一项哈?”
白天答应的太爽快,有钱完成任务就行;晚上气温降低,她也稍微冷静下来想了想。
是不是太草率了?
他们认识才半天时间,她就被沈安渝的财迷能力传染了?怎么能被金钱冲昏了头脑?
她大抵是疯了。
【抱歉宿主,系统任务随即更新,完成当前任务才能触发,所以暂不可知。】
得,又白问,又是白干的一天。
蝉鸣声波忽远忽近,平日里觉得烦躁,现在却成了催眠神器。
她眼睛微闭,声音小小有些含糊不清,“以后就叫你阿悠吧。”
每次一呼唤系统都没有回应,萧岁禾每每心里叫苦:哎呦,我真的谢谢你。
早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洋洋洒洒,干净整洁的房间里女生躺得四仰八叉。
蝉鸣声一次比一次更加尖锐,床上的人先是捂着耳朵想要逃离,最后还是满眼怨恨爬坐起来。
撇了眼沈安渝昨晚派人递来的衣物,又看了眼外面的太阳。
时间不早了,今天还要出去找点赚钱的法子。
头脑昏昏沉沉,满脑子都是昨晚临睡前系统说的话,烦躁地揉搓着头发。
“哎呦。”昨天被人欺,今天被小小门槛所绊。
【我在。】
环境里出现不合时宜的机器音,点燃了萧岁禾内心的火,“在什么在你,凭什么沈安渝给我的五百两不算入账!”
【系统提示,账户入账仅限于通过自身努力赚取。】
“那你不早说,我都算把自己卖了。”
本以为订完婚,金钱不愁,任务也能顺利完成,这下好了得不偿失。
和系统吵吵闹闹,连出门也不放过。
头顶是耀眼的太阳,眼前是排了十几米开外的队伍,“今天是怎么了,大家集体生病?”
腿上的伤隐隐作痛,早知道人这么多就找沈安渝带点药给她了。
“阿悠,你有没有药房的功能啊?”阳光烫得她满头大汗,抬手遮住头顶的光线,眼神急躁地探头看着进度。
【有的宿主,是否需要提前开启任务。】
嗯?怎么突然变得如此通情达理了?
【任务要求:打败5名敌人。
任务奖励:初级医疗系统。】
“阿悠,你是不是有毛病?光天化日之下我去哪里找敌人?”白眼都要翻到天上,那一瞬间感觉身体被掏空。
这个系统谁想要,我白送给他。
一个人横冲直撞掠过萧岁禾,撞得她连连后退,望着他跑远的身影,“跑这么快,赶着去投胎啊!”
“抓贼啊!”后面急急忙忙跑出一名中年男子。
眼神锁定小偷地背影,整个街区的道路在眼前铺开,萧岁禾留下一句“我帮你”就撒腿去追。
狭窄的街道两边,遍布小商小贩摊位,卖力地吆喝着。
路上百姓拥拥攘攘,不少男子肩上背着箩筐,要不就是胸前背着流动摊位,她艰难地在缝隙里穿梭。
萧岁禾第一回见这样的仗势,像极了平日里逢年过节才有的大集市。
锁骨上玉佩微微发热,侦察系统已自动载入地形图,三维网格中闪烁的红点正是狂奔的窃贼。
她突然折身撞进香料铺子,在掌柜惊呼声中抓起桂皮粉扬手一撒。
【建议路线:左转七步翻越腌菜缸】
机械音在耳畔响起的刹那,萧岁禾已蹬着墙角的酸枝木柜腾空而起。
竹编的腌菜缸盖在她脚下旋转,咸腥的汁水泼了追来的货郎满头。
前方窃贼正要钻进裁缝铺,她顺手割断了系绳,却见悬挂的成匹蜀锦突然倾塌。
"让让!"
萧岁禾抄起布庄门前的缠枝铜镜,阳光折射的刺目光斑正照在窃贼眼前。
那人抬手遮挡的瞬息,她踏着系统标注的落点跃上馄饨摊棚顶。松动的竹竿应声断裂,热汤泼洒成屏障,逼得窃贼转向死胡同。
"小娘子何必多管闲事..."窃贼狞笑着,摩拳擦掌。
“阿悠,看好了,第一个敌人即将入账。”
窃贼启动瞬间,萧岁禾脚下快速移动,看看躲过凶狠的拳头,见其腰间小刀,顺手取下架在他的脖间。
她先卸下他肩上沉重的行囊,窃贼也是练家子,抓到空子钻了出去。
萧岁禾甩出石榴裙间的银铃腰带,精准套住对方手腕,借力将他甩进鱼贩的水缸。
“还想跟老娘斗,再活八百辈子吧。”
大小内外战,单打独斗甚至是一对多从未失手,要是这个小毛贼都抓不住,那些死在她手下的壮汉算是白死了。
三俩衙役匆匆赶来,身后跟着失主。他从包中翻找片刻,袋口大开,她看到里面漕运司的官印。
"姑娘擒获的是朝廷重犯。"主簿递上赏银时,指尖在案底名册某处轻叩。
喔!四百五十两到手!
还没等萧岁禾开口,一向安静的系统率先响起。
【恭喜宿主完成任务,激活自动身份识别。】
“哎,各位大哥,刚才追窃贼途中,损坏了不少店铺,还请劳烦······”
衙役大手一挥,让她不要在意此事,“这些交给我们。”
萧岁禾朝他们点点头,迈着轻盈步伐逛吃商业街:
“雪花酪冰凉凉,买的多给的多,又甜又凉,小姐公子要不要来一杯?”
“来来来各位看官,新鲜出炉的烧饼,皮薄馅儿足,闻上一口口水直流,吃上一口回味无穷。”
她每个摊前都停驻下来,仔细打量着古代的东西,雪花酪闻起来香香的,靠近就能感受到一丝凉意。
这条街像是看不到尽头,各式各样的摊位都集聚于此,叫卖声此起彼伏,充满烟火气息。
一路吃喝玩乐,渐渐就回到城镇中心的春风阁,依旧是客满的状态。
慢慢悠悠踏入,吴叔离老远就朝她点头示意,巡视一圈没有见到那一抹身影,“吴叔,你们东家今天不在?”
“萧姑娘,东家他去置办礼节琐事,彩礼珠宝。”
吴叔像宠姑娘般,满眼道不尽欢喜,羞得萧岁禾小脸通红,“我先去忙了,您随意转转。”
尧州知府,庆州兵马都监,京城赵氏嫡子,正七品云骑尉,内务府大太监······
目光所及之人身上都打上标签,一个个看的都清清楚楚,都是大富大贵人家。
勾起她对掌管达官贵人娱乐的沈安渝的身份,估计不凡。
整个城都快转了大半圈,愣是没见到她的准新郎官,再一次见他竟是十天后的大婚当天。
花轿行至青枫浦时,天边残阳似血。
大红盖头下顶着有些沉的凤冠,听老妪说路途有些遥远,轿子上下起伏带着两边的珠串摇摇晃晃。
一路上总有些不好的预感,低眸看着手里紧紧攥着的薄刃。
唢呐声陡然拔高,惊飞枝头寒鸦。
喜轿猛地倾斜,凤冠垂珠扫过轿壁的瞬间,听得三枚透骨钉钉入楠木的闷响。
萧岁禾扯断珍珠璎珞掷向轿顶,浑圆南珠撞碎刺客腕骨时,外头已响起刀刃破风的锐鸣。
“王妃,准备好了吗?”沈安渝掀开帘子,朝她伸出手邀请,外面打的不可开交,依旧带着懒散笑意。
风乱了他高束的马尾,几缕发丝扫过微凸的喉结,简直就是鲜衣怒马少年郎。
她在他的身上看到了他的真实身份——三王爷。
他递给她一把刀,嫁衣广袖翻卷如红云,脚一蹬飞出加入混战。
一袭红衣实在是过于显眼,贼人冲着她而来,袖中薄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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