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舒淮惊讶于江小鱼会问出这个问题来,毕竟以前江小鱼从来没有过类似的疑问,好像生活中只有一个爸爸是理所当然的事情,现在江小鱼突然问起妈妈,让江舒淮不免多想了几分。
结合今日江小鱼不想去幼儿园的事情,江舒淮小心问:“小鱼,是幼儿园其他小朋友说了什么吗?”
江小鱼做作地叹了口气:“没有,爸爸,我就是见别人都有爸爸妈妈,所以想问问我的妈妈。”
江舒淮松了口气:“小鱼当然也有妈妈了,但是他……”
江舒淮欲言又止:“他生病了,所以暂时不能和你见面了。”
要是四岁的江小鱼肯定就被哄住了,但现在的江小鱼可是七岁的江小鱼,他已经懂得了大人们善意的谎言了,知道这是爸爸找的借口。
江小鱼小心问:“爸爸,我可以去找妈妈吗?”让他保护我们。
江舒淮很坚决的道:“不可以,我们现在不可以打扰……妈妈。”
江小鱼忧愁的叹了口气,他就知道,从爸爸这里问不出什么来,不然他上辈子也不会到死都不知道另一个爸爸是钟总。
江舒淮摸摸江小鱼的头:“等小鱼长大了就知道了。”
江小鱼想,他已经长大过一次。
晚上躺在床上,江舒淮先给江小鱼盖好被子,又给自己盖好被子。
江舒淮靠在床上,江小鱼也学他的样子靠着,头却搭在江舒淮的胳膊上。
江舒淮拿出一本故事书来,江小鱼便又抱着江舒淮的胳膊,听着爸爸给他讲故事。
迷迷糊糊的时候,江小鱼呢喃了一声:“爸爸,我好爱你。”
江舒淮声音停下,心软的一塌糊涂,他抱着江小鱼放平,仔细给江小鱼盖好被子,亲了亲江小鱼的脸颊:“宝贝,爸爸也爱你。”
江小鱼还没完全睡着,听见这话,强撑着睁开眼睛:“爸爸,我这辈子一定要保护好你。”
江舒淮只以为江小鱼是睡迷糊了,温声答应:“好。”
江小鱼这才陷入梦乡。
江小鱼睡着后,江舒淮却一时半会没有睡着。
以往江舒淮的江小鱼的作息一样,但今晚,江舒淮揉了揉额头,并没有睡意。
江小鱼在晚饭时的问题,在江舒淮平静的心里激起了一道涟漪,让他不自觉的想起了那个男人,不知道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好点了吗。
第二日,江小鱼看着江舒淮忙里忙外给他装书包,拿上水瓶……
江小鱼小跑到江舒淮面前:“爸爸,我不想去幼儿园。”
他已经是上小学的人,现在竟然还要重返幼儿园,江小鱼十分不屑。
江舒淮弯下腰:“昨天你已经答应爸爸了,乖,爸爸晚上就来接你,好不好?”
江小鱼只能不情不愿的点了点头。
“真乖。”江舒淮摸了摸江小鱼的头。
算了,江小鱼想,我就勉强上个幼儿园,就当是哄爸爸开心了。
幼儿园里,江小鱼撑着下巴望天,对老师讲的故事十分不屑,这个故事他早就听过了,他都会讲了。
幼儿园老师不免多看了江小鱼几眼,虽然只开学了几天,他也记得这孩子以前最为活泼了,怎么请了一天假回来之后,这么安静了,怪不习惯的。
晚上的时候,江舒淮果然早早就等在幼儿园门口。
江小鱼奔向江舒淮:“爸爸,我好想你。”
幼儿园老师也在外边,见状笑道:“小鱼爸爸,今天小鱼很乖。”
江舒淮温和的笑了笑:“谢谢老师,辛苦老师了。”
面对这样温润的男人,幼儿园老师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不客气,小鱼爸爸,这都是我们该做的。”
回到家以后,江舒淮从包里拿出一张纸条,递给了江小鱼:“你小纯姐姐托我带给你的,说是你们之间的秘密。”
江小鱼眼睛一亮,想起昨天下午的时候,他让李纯姐姐帮忙打听最厉害的姓钟的人,没想到今日他没去甜品店,小纯姐姐给他捎来了纸条。
江小鱼看了江舒淮好几眼,看似超不经意,实际上小动作超多,超明显地回到了房间。
江舒淮笑着摇了摇头,开始做晚饭。
回到房间以后,江小鱼才敢打开纸条,上面好多姓钟的人,让江小鱼看花了眼,哪个才是他爸爸“钟总”呢?
江小鱼默默记着这些人名,到最后一个时他挠了挠头,学历小学二年级的江小鱼不认得最后一个字。
没关系,江小鱼收好纸条,他明天可以问老师。
幼儿园里,新来的李老师用自己手机连上教室里的投影,打算放个动画片,迎接孩子们的到来。
一打开视频APP,一张帅脸吸引了李老师的注意力,李老师点进直播,发现是财经类的采访,她想,早上给孩子们科普一些财经知识也不错。
李老师只来得及看了两眼直播,就到幼儿园门口,迎接小朋友们上学。
江小鱼非常不情愿来到幼儿园,极其不情愿的走进教室上学,他不经意的看了眼电视后,又瞥了一眼,他眼睛立马亮了:钟总!
江小鱼又掏出纸条来,和不断滚动的字幕对比,终于确定了:钟忘熵,他的另一个爸爸的名字!
直播间里,主持人笑着,不动声色的挖了几个坑,希望能从这位A市最年轻的钟氏掌权人口中挖出什么料来。
一秒,两秒,三秒……
钟忘熵板着脸,一言不发。
主持人脸上的笑容都快要挂不住了,在导演的提醒下,又转移了话题,问着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问题:“钟总能讲一讲钟氏集团的企业理念吗?”
钟忘熵依旧是一言不发。
之后,不管主持人问什么,钟忘熵都不说话,主持人只能自言自语,介绍钟忘熵的个人生平,介绍钟氏集团。
钟忘熵有些随意地坐着,仿佛主持人说的这些,和他完全没有关系似的。
主持人都快要哭了。
终于在快要结束的时候,主持人没忍住道:“钟总,您说句话啊。”
钟忘熵随意的瞥了一眼:“再见。”
在主持人惊愕的目光中,钟忘熵起身,离开了直播间。
钟忘熵一出门,兜里的手机就响了,他看了好几眼屏保上温润干净的爱人,才随意的按了接通。
中年男人的声音传出来:“你就这么给我找不痛快是吧,别的不说,你这次代表的是钟家,是钟氏集团,钟家的脸面都给你丢尽了。”
打电话的男人是钟忘熵的父亲,这次直播是他牵的线,也拿了直播平台老总不少好处,他跟钟忘熵提这事的时候,想了无数说辞,他只说了几个,钟忘就熵随口答应了,没想到在这等着他呢。
现在钟父的手机还不断有来电,全是对方老总打来的。
“扣钱。”钟忘熵淡淡的吐出两个字来,噎住了钟父。
钟父更气了:“你凭什么扣我的钱?”
钟忘熵语气懒洋洋的:“因为你不把钟家掌权人的话当成圣旨,还敢质疑钟家掌权人的话,再扣。”
钟父终于止住了话题,却忍不住骂道:“你这个小畜生。”
“嗯,老畜生。”钟忘熵挂掉了电话。
幼儿园里,看着钟忘熵走后,江小鱼有些着急,怎么这就走了?他还没看够呢。
直播间了,主持人还在继续介绍:“钟氏集团是我市数一数二的龙头企业,涵盖医疗,民用……”
主持人还没讲完,到上课时间了,李老师关掉了投影。
这种无聊的直播,幼儿园没几个小朋友爱看,也就江小鱼看得津津有味。
上课的时候,江小鱼用铅笔把“熵”这个字写下来,一下课就立马跑去问老师。
李老师看着江小鱼歪歪扭扭的字:“shang,这个字念shang,像咱们市钟氏集团的董事长就叫钟忘熵,小鱼是不是看早上的采访了,才好奇这个字念什么的?”
江小鱼点了点头:“老师你知道他在哪里吗?”
李老师:“他在哪里?老师不知道,但是钟氏集团的产业遍布全市,像咱们幼儿园旁边的超市,就是钟氏集团旗下的。”
江小鱼眼睛亮了,他知道他们幼儿园旁边有一家超市,没想到是他另一个爸爸的。
午休的时候,江小鱼一直保持着激动的心情,根本睡不着。
等老师走后,他睁开一只眼,确定老师不在,江小鱼悄悄坐了起来。
江小鱼东躲西藏,动作缓慢跟做贼似的,一点点移到了幼儿园门口,就在他趴下想试试能不能从大门底下的缝钻出去时,传来一个焦急的声音:“江小鱼,你要去哪儿?”
江小鱼:“……”
江小鱼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老师,我没想去哪,我在锻炼身体。”
幼儿园园长黑着脸,一副你看我相信吗的样子。
放学的时候,李老师跟江舒淮告状:“小鱼爸爸,今天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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