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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文渊伸手去掏兜里的打火机,刀一离开程诉脖颈,祁知礼就扑了上来。
肘关节用力砸向祁文渊的胸口,他一下就倒地,打火机被摔在地上,但手里的刀在祁知礼胳膊上划了很长一道。
程诉还被绑着,只能看着祁知礼和祁文渊在一起倒在地上。
祁文渊还想挣扎,和祁知礼扭作一团,可祁知礼招招致其要害,很快就占了上风。
警察破门而入的时候,祁知礼刚好制服住祁文渊,刀也被他夺下。
警察铐住祁文渊,冷序南过来给程诉松绑。
“今天算是还程小姐送的大礼了。”
冷序南解绑时跟程诉说,本来还想那份大礼该用什么偿还,哪知道机会就递到眼前了。程诉看见他手上有一块淤青,应该是刚才在门外留下的。
程诉点头向他道谢。
“祁文渊先生,你涉嫌绑架罪,杀人未遂罪,以及侵犯商业机密罪,请你协助我们调查,这是逮捕令。”
盖了公章的逮捕令出现在祁文渊眼前,宣判了他的结局。
祁知礼从这场风波中解脱出来,已经到了程诉身边,冷序南松完绑就走开了,让他们自己聊。
带队的警察来到祁知礼面前。
“祁先生,凌局已经给我们打过招呼了,这个案件我们会好好调查,您今天受了伤,程小姐也受了惊吓,是我们的责任。还请您和程小姐有空来警局补个笔录。”
“麻烦你们了。”
程诉不知是不是惊魂未定,在旁边一句话都说不出。
“没事了程诉,我来了。”
祁知礼凑近抱她的时候,才发现那双晶莹的眼眸蓄满了泪水。
“我们回去说好吗?”
祁知礼牵着程诉上车,他手受伤了没办法亲自开车,驾驶室坐的是于叔。
程诉一言未发,光盯着祁知礼掉眼泪了。
“于叔,你先下车吧,我们单独聊一会儿。”
支走于叔,在只剩他们两人的狭小空间里,程诉才哭出声,却让祁知礼更慌了神。
这是程诉第一次除了情事之外在他面前哭得这么凶,泪水根本止不住,她那双干净的手沾染了他的血迹。
“这无事牌怎么不管用啊,不是说保平安最灵的吗?”
程诉带着哭腔的说出这句话,一下倒在祁知礼胸口,哭得更伤心。
“管用的,你亲自求的怎么会不管用,我这不是没事吗?”
“那么长一条伤口,还说没事?”
“真没事,一点都不痛,不信你摸。”
程诉真碰上去了,祁知礼又疼得吸气。
“你别贫了,赶快去医院包扎,这个天气处理不好要感染的!”
程诉终于稍微平静下来,拿纸巾暂时给他止血,祁知礼看着她做完这些,扣住程诉的后脑勺,将她整个人扣在怀里。
“我应该去给你求一个无事牌带在身上的,身边更要多安几个保镖,不能在出现这种事了。”
“程诉,今天的事都是我不好,我惹急了祁文渊,让你受了这么大惊吓。”
两颗心脏贴在一起,左右胸腔共鸣,他们的心跳刚好合拍,都有种劫后余生的滋味。
“不怪你的,你怎么能料到祁文渊会做什么。”
祁知礼已经尽力了,最快的时间赶到这里来救她,甚至答应了祁文渊那么多无理要求,只求不要伤害她。
程诉后来问起,如果真的走到绝路,祁知礼是真的会放弃现有的一切,只为了救她吗。
祁知礼肯定的回答,他早就做好了这个准备。
“证据没了就没了,可你没了我会真的受不了的。那些都是身外之物,我大可以从头来过,但我永远不会牺牲我爱的人去换取所谓利益。”
“程诉,我如果放弃了你,我就和他们没有任何区别,我永远不要也不会成为那样无情无义的人。”
程诉这时候才觉得,凌淑慎对祁知礼的评价一点错都没有。
祁知礼的伤看起来挺严重,不能随随便便处理,程诉脖子上也被划了浅浅一道痕迹,虽然已经止血,但祁知礼说还是要医生看过之后才放心,于叔将他们送进仁安医院。
“祁老先生就在顶层病房,你要不要顺便去看看。”
于叔在旁边提了一句,祁知礼表情顿时僵了。
“我明天来看他,今天就算了吧,先送我们回去吧。”
祁文渊的事最终还是先斩后奏了,不知道祁成蹊听到后会是什么反应,祁知礼要是把人气死了,又是一桩罪过。
今夜诸多情绪交杂在一起,祁知礼感觉头疼,程诉和他拥在一起,试图给点安慰。
回到秋水长天时已是深夜,程诉家的沙发祁知礼说换就真的换掉了,程诉刚开始看还没习惯。
他们各自受了伤,医生嘱咐伤口不能碰水,祁知礼就逗程诉。
“要不我们一起洗啊,这样就不会碰到伤口了。”
“祁知礼!什么时候了你还耍流氓!”
祁知礼被程诉赶进浴室。
“再耍流氓今天晚上就自己睡!”
这招狠狠制服住祁知礼,为了不失去卧室的使用权,乖乖一个人进浴室洗澡了。
但手臂上的伤口很不方便,再小心还是沾到了水,纱布湿了一块,程诉看到后让他过来,又帮他重新换了一次药。
刚才祁知礼去洗澡的时候,程诉又回忆起今天的事,一边包扎一边问祁知礼是怎么找到她在哪儿的。
“阿南查到的。”
祁文渊放了消息出去,他做这个局就是要祁知礼来,祁知礼如果不知道程诉在哪儿,那这一切就没有任何意义。
在仓库大门外有很多祁文渊的人,他和人勾结,门外那些都是练家子,招招致命的那种,祁文渊本想把祁知礼挡在门外的。
“那你是怎么这么快就进来的。”
“他有人,阿南也有人,祁文渊那点势力,放在阿南面前不够看的。”
冷家和从家加在一起,还没人敢这么明目张胆的从他们手里抢人,冷序南他们被判的是正当防卫,一点事儿都没有,祁文渊那些人要怎么判,那就不是一时半会儿有结论的了。
“这些就不说了,今天你冲上来扑倒祁文渊的时候吓死我了你知不知道!”
那些人练过,程诉不管,但祁知礼那样子,怎么能让她不担心。
“我打赢他了,而且谁说我没练过了?”
“啊?”
祁知礼从小跟冷序南打到大的,冷序南外公来京城时亲自教的,打人那可是疼得很。
“我之前怎么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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