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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没谁啊。”
凌若初不太擅长撒谎,轻微的颤音直接出卖了她。
“我都听到了,你旁边有个男人,老实交代,是谁?”
眼见瞒不过去了,凌若初才肯说。
“其实是阿南哥。”
“你和他待在一块儿干嘛要瞒着我?”
来伦敦前,祁知礼还跟冷序南通过气,让他在京多照看凌若初。
凌修远三天两头的离京出差,凌澈忙着追沈见微大概也没心力管,纵观身边一堆朋友,稍微靠谱一点的只剩冷序南了,凌若初从小也愿意跟着他,是以祁知礼才拜托他。
“你在国内没惹什么事吧,我不在听你阿南哥话知不知道,不然舅舅打你我可是管不了的。”
“我知道了。”
只是这句知道了说得心虚极了,尤其是坐在冷序南旁边。
“把电话给阿南,我问问他你到底听不听话。”
冷序南看着凌若初小心翼翼的把手机递过来,说祁知礼要和他说话,一改平时气势汹汹谁也不怕的样子,凌若初此刻有点拘谨,生怕冷序南和祁知礼说些什么不能说的。
但这被冷序南看着长大的小姑娘,确实做了点出格的事儿。
祁知礼原本是叫冷序南看着她,但更像是凌若初要主动黏上冷序南。一天三顿饭都要和他一起,和陈明他们这帮朋友的聚会她也经常来,可以说除了不睡在一起,其余时间大半都在彼此身边。
冷序南一直拿凌若初当半个妹妹,以为她这样跟着他就是单纯好奇,想出去玩儿。凌若初刚成年,祁知礼和凌修远又恰好不在身边,正是她出去玩儿的好时候。
除了不让凌若初喝酒,平常玩点什么小游戏时陈明他们也肯带着她,让着她,她也高兴,冷序南就觉得无所谓。
上周是曾成杰过生日,组了个局,凌若初说也想去,冷序南就把她带到LOVE了。
凌若初之前没来过酒吧,只和祁知礼一起去过两次蓝海湾,那地方算是京城数一数二的高档会所,里头来谈生意的不少,不像LOVE灯红酒绿一般的吵闹。
没成年之前,凌若初就嚷嚷让祁知礼带她去LOVE玩儿,现在快二十了,才跟着冷序南第一次踏进这道门。
在场的都是凌若初认识的,或者面熟的,她作为祁知礼的妹妹,又由冷序南带过来,大家干什么都让着她,连寿星曾成杰都要哄着她。
第一次见他们这么玩儿的凌若初似乎很有兴致,问冷序南她能不能和他们一起玩。
“你玩儿吧,你输了我给你兜底。”
“好!”
年轻鲜活的面孔在酒吧昏暗的灯光里也闪闪发光,得到许可的凌若初好像特别高兴。
不过这份高兴似乎没持续多久,凌若初运气不太好,不管是扑克还是其他游戏,都一直输。
他们输了的规矩一向是喝酒,凌若初被祁知礼和冷序南管束着不准碰酒,那些威士忌就全进了冷序南肚子里。
“阿南哥,要不我不玩了,害你喝了好多酒。”
“小初,不用担心阿南,他酒量好着呢!”
一群人起哄着要开下一局,凌若初却不如之前兴致高,总不愿下手。
“玩吧,我不会醉的,别担心。”
凌若初是挺担心冷序南喝多了对身体不好,而且她一直输,感觉很挫败,就更没有想玩的冲动了。
“怎么还和小时候一样,输了就想甩手走人?”
凌若初在冷序南心里就还和小孩儿一样,小时候祁知礼不顺她意,她都是要闹的。
“想赢吗?”
“想!”
凌若初听到这话又变成了那个眼里闪着光的小姑娘。
冷序南让凌若初离他更近一点,接替了她的位置,洗牌的动作流畅,让陈明和曾成杰看着胆寒。
“不带你们这样玩儿的,怎么还换人来啊!”
“怎么,只许你们欺负人家,不许我欺负回来?”
陈明和曾成杰真想请苍天辨忠奸,他们哪儿欺负凌若初了,都集体放水了她还是赢不了,这可真怪不了他们。
但怎样都冷序南阻挡不了上场,他一来,这牌桌就没其他人什么事儿了,凌若初在一旁给他加油,给足了情绪价值,把陈明他们虐得苦不堪言。
“阿南,小初是阿礼妹妹还是你妹妹啊?你简直比她亲哥还亲哥。”
“就是啊!今天不是我过生日吗?怎么你……”
冷序南不管他们说的什么,也听不清,耳朵边只有凌若初清亮兴奋的声音。
“阿南哥,你好厉害啊!”
他在牌桌上混了十几年,多大的局都赢过,却觉得今天这把随便玩玩儿的局上赢了后,凌若初夸他的声音好听死了。
后半场他们不玩儿了,快零点,DJ换了音乐给曾成杰庆生,场内被什么彩带泡沫之类的东西覆盖,放的歌一首比一首high。
凌若初喜欢这样热闹的环境,也觉得高兴。
凌晨他们要转去别的场子,不让凌若初跟过去。
“小朋友是不能去的哦!”
陈明非要到凌若初面前犯贱的说这一句,让人当场就露出一个委屈得不得了的表情,招来冷序南一顿打。
打完还要去哄凌若初。
“听话,不去那儿,你哥哥和你爸爸知道了要骂死你的。”
“哦。”
凌若初还是不太高兴,为什么他们能去,偏偏不带她,明明她都成年好久了。
“我也不去了。”
冷序南让陈明他们先走,他得把凌若初送回去。
听到这一句,凌若初脸色才算稍微好一些。
今天LOVE不对外营业,曾成杰一行人走了之后就变得冷清下来,连音乐都换成了舒缓的。
威士忌的酒劲后知后觉的袭来,冷序南觉得有点脑涨,靠在真皮沙发上揉太阳穴。
“司机待会儿就来了。”
凌若初点点头,很乖巧的坐在他身边。
“阿南哥,你闭眼休息一下吧。”
她看着的,冷序南今天为她喝太多了。
叫服务生准备了一杯醒酒的蜂蜜水,摆在冷序南面前。
“小初长大了,都会照顾人了。”
凌若初说她早就长大了,再过几个月都到法定婚龄了,都能结婚的人了,怎么还老把她当小孩儿。
她不想冷序南把她当小孩儿。
酒吧昏暗,冷序南喝酒不上脸,就算醉了也是面色如常,疲惫的倒在沙发上,像是睡着了一样。
凌若初的眼神停在冷序南脸上就没移开过,她听京城里许多人夸过她哥哥,她小叔,甚至她父亲,他们说凌家人个个生得一幅好皮囊。
可她觉得,阿南哥更好看。
不同于祁知礼面容中还带着的青涩,以及凌家面相代代相传的柔和,冷序南的骨相更锋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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