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倏地强烈的推力摇动门把手的声音从身后想起,“这门怎么打不开,服务生……”
“他们……怎么……这么快。”
她支支吾吾地含糊保持醉酒的状态,起身从孟祺山手下抽离踱步到门边打开了锁门键。
过道喧闹的跑步声刹那涌入耳边:
“哎师父,开了。”
融溪下意识顺手拨了下录制的按钮。
“你……干嘛呢。”黑色帽檐遮不住的娃娃脸。
节目组怎么尽找些年纪小的干活。
融溪撇撇嘴扶住门框,酒吓醒了大半连忙找了个借口:“不小心蹭掉了。”
他着急查看录制内容,对赶到稍微年长一点的人低声讨论起来。
她摇摇晃晃地回到桌边,挽起酒杯靠在唇边试图再尝两口酒味,落下的却全是毫无味道的冰水。
“你好,再来一杯长岛冰茶。”她转身对着门边的服务生说。
才音落手腕便一重。
融溪转头,孟起山隔着椅子握住了她把住酒杯的手。
“还喝吗?”
“还可以喝。”没喝到酒的融溪甚至像只脱离海水的金鱼,渴求地寻找,“我酒量很好的。”
服务生有些为难。
“麻烦一杯柠檬水就好。”他扶着融溪坐下。
那边摄像机周围他们的交流似乎有些白热化。
“孟老师您们……是?”资历深一点的人上前搭话。
“刚开始吃。应该够素材。”
融溪径直坐回桌子对面的位置,背着讨论声支住脑袋朝窗外看去。
人群还依旧拥挤不过舞台上的乐队已经换了一批人,音乐也不如先前有力。
“柠檬水。”泛着薄荷叶片的杯子在她视线的最边缘落下。
融溪伸手将吸管含住抿了口。
带着柠檬酸甜的冰水瞬间在喉咙炸开。
重要的事情?哪些是他应该做的?
混乱的记忆在她的脑海里拼接得驴头不对马嘴。
融溪猛地捏了下耳朵。
早知道办正事的时候就不喝酒了。
“那我们继续?”他们协商妥定。
“继续。”
没有酒精续杯接下来的晚餐在融溪面前都变得索然无味。摆在台面上,她和孟祺山能聊的并不多,说到最后便都寥寥草草地结束。
倒显得他们之间没有火花。
“谢谢。”摄像组收工后同孟祺山说道谢。
融溪撇开人群弯腰收拾桌子上的东西。
其实她本没有什么可以收拾的,她只是希望再转身后孟祺山已经和他们一起回去了。
“没什么要说的?”身后缓缓响起低沉的声音。
融溪转身将包挽在手腕上。
“没喝够。”
她眯眯眼。
孟祺山倚在靠近她的桌角微微弯腰,倾身更近些显然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还有,孟先生不走吗?”说罢她朝门外走去。
身后跟着的脚步不紧不慢,融溪听见他轻笑了声。
“现在清醒了?”
“一直都清醒没醉过。”融溪应声。
他走到融溪身边同她一起走下楼梯,顺手牵过了她右手的小包。
轻声:
“那融小姐的演技确实不错,连喝醉都演得这么像。”
走廊的光线不似包厢的灯光好,墙壁上昏黄的油盏灯只是翩翩落在靠近它的地方,融溪边扯着裙角边顺着墙面往下走。
“你不是好奇为什么我要帮你赢吗?”拐角时孟祺山向她伸出手臂。
融溪会意搭了上去。
微弱的光线里她听见他自顾自接续说:“和于秦的事情有关。”
低沉声线里她能感受到孟祺山的兴致不高。
许久她缓缓:
“抱歉,今天是我的问题,确实不应该这么做。”
身后楼梯上飞奔过成群的十七八岁少男少女,他们青春的声线没有片刻休息在楼梯间回荡与融溪擦肩而过。
“没关系。”他眼神闪烁低头望着她,不经意地露出一点温柔。
这些尽收融溪眼底。
“那孟先生还有问题没回答呢。”
从餐厅出去去的过道上频频有服务生挥手同他们说“欢迎再次光临”,融溪都一一点过头微笑着挥手。
“不是说没醉吗?那个问题我回答过了。”他的声音掩盖在过道两旁的声音里。
“是吗?”融溪意图回想刚才发生的事情,但脑子却像浆糊翻不到底。
孟祺山推开门将外套披在她身上,坏笑了声:
“嗯,不记得就算了。”
外套很暖和,融溪拢了拢跟在孟祺山身后。
怎么觉得他的表现像在逗她玩。
孟祺山晚上开的车和前几天学校见到的那辆不同,是辆深蓝的SUV。
车上已经开着冷调空调,她在孟祺山打开的副驾驶坐下,将他给的外套盖在腿上缩着手在里面抱环。
车上有股淡淡让她很安心的味道。
融溪眯着眼,车辆缓缓直到挺停在了小屋外面的平台上。
她推开门缓缓而下,走在孟祺山前面。
意外地今晚那条回去的石子路上安静地没人走过,融溪在路灯下看清寸步之内的路。
“你们不能这样……”忽然门内传来尖锐声音随之而来的一阵推搡的吵闹声。
融溪顺着视线看去,木门推开的缝隙里,一个挺着肚子的中年女人毫无节奏地疯狂敲动。
却久久没有等来为她开门的人。
“你好……你。”
那女人闻声转头哭红的眼睛狠狠得像是昼伏夜出的恶魔,融溪吓得后退了一步不小心撞进孟祺山的手臂里。
但她的视线略过她径直落在孟祺山身上:
“你还知道回来。”
女人正想向他扑去却被大石头绊倒差点磕到肚子。
融溪连忙伸出手扶住她反复询问,女人只是摇头忍着痛,一个劲地指责孟祺山:“为什么不回消息。”
“我说了,今晚不行。”他蹲在女人面前任由她扯住他的领口。
两人僵持不下,夜风吹得更凉些。
融溪在示意过孟祺山之后将外套裹在女人身上,并抱着她的手臂扶她起身:“姐姐,虽然我不知道你们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您再给他一次机会。”
女人猩红的眼睛已经无力再流出更多眼泪,即便这样也没对融溪温柔。
“我凭什么听你的,妹妹你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吗?”
手上他西装布料滑过的感觉依然残留。
她在光线下抬头朝孟祺山看了眼,他低着眼睑情绪低落。
融溪瞧你今晚都干了什么好事。
“虽然我真的可能没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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