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吓唬我。
温清涴完全没有相信江汀舟的话,他的老师平常都是最后一个下班、最早一个上班,无论对好学生还是坏学生都一视同仁的好老师。
他平常连训学生都不会,又怎么会杀死学生呢。
温清涴努了努嘴,他将江汀舟的手拿开的,身体再次靠了过去。
“什么啊,老师你又在吓唬我,是不是担心我对这些学生下狠手?你就是心太善了。”
温清涴蹭了蹭他的肩膀,颇有英雄主义的说道:“哎,我来保护老师吧,以后老师你就负责教书育人,而我负责为你保驾护航。”
江汀舟低头凝视着温清涴的双眼,手指上移,捏住他的下巴,将他从肩膀上轻轻扯起,似笑非笑地说:“好啊,你保护我。”
“当然,我肯定会保护好老师的。”
毕竟妻子也要学会保护自己的老公,不能只依靠老公一个人,那样老公会很累的,一个好妻子不能让老公累到,要学会体贴老公。
温清涴挣脱江汀舟的手,重新靠回他身上,“老公,好困,一会下车你抱我下去吧。”江汀舟没有回答他的话,他的手从温清涴的上衣下摆探入,掌心抚上他的肚子,很突兀地问了句:“你能生育吗?”
温清涴的脸瞬间爆红,结结巴巴地说:“不、不会,只有女人才能怀孕,我没有那种功能。”
江汀舟慢悠悠地“哦”了一声,他的掌心先是用力按压着他的肚子,随后带着几分可惜收回手:“那算了,我更喜欢会怀孕的雌性。”
“啊?”
温清涴瞬间慌了神,连忙拉住江汀舟的手,重新按回自己肚子上,急切地说:“那我努力努力!”江汀舟垂眸看他,问:“你要怎么努力?”
温清涴愣了愣,小声嘟囔:“这种事……本来就需要两个人一起努力的吧?”
可……可老公在床上明明很努力,而且好像不能这么说话,因为听起来像是在暗示自己老公不行,这样是绝对不可以的,一个好妻子不能说自己老公那方面不行的。
温清涴顿时后悔起来,他张了张嘴刚想道歉,随后就听见江汀舟带着几分好奇的声音:“我怎么努力,你又该怎么努力?”
温清涴睫毛轻颤,没有回答,江汀舟的声音冷了几分,嗓音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说话。”
温清涴这才抬起漂亮的眼眸,羞涩地回答:“……就是我、我努力备孕,而你在床上努力,这样、这样我们说不定就能有小宝宝了。”
“是吗?”
江汀舟低头,目光落在他平坦的小腹上,指尖轻轻摩挲着,仿佛那里真的孕育着一个鲜活的生命。
温清涴的脸更红了,只觉得此刻的江汀舟格外温柔,浑身散发着父爱的光芒。他开始不切实际地琢磨:男人怀孕的概率有多大?要是能给江汀舟生个孩子会怎么样?
正当温清涴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中时,肚子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像是有人在狠狠按压,温清涴痛得闷哼出声,他低头看去,罪魁祸首正用力按着他的肚子,嘴上还恶劣地说。
“可我不想要孩子,我只想看你怀孕,看你挺着肚子,被我弄得浑身都是我们孩子的血。”
那样糜烂又艳丽的画面,一定格外美味。
温清涴彻底僵住,他的唇瓣不受控制地微微张开,露出了一小截粉嫩的舌尖和湿润的口腔,像是在邀请谁来品尝。
江汀舟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他伸手合上温清涴的唇,指腹在他鼻梁上刮了一下,敷衍的说道:“骗你的,到了,下车。”
温清涴眨了眨眼,依旧没回过神,江汀舟打开车门下车,站在车门前,冷淡地提醒他刚才的要求。
“你不是要我抱你回去?”
“啊?”温清涴猛地回神,抬眼望向车外的人,愣了愣才低声回应:“……哦哦。”
他连忙推开车门跳下去,不等江汀舟伸手,就一头扑进对方怀里,手臂紧紧圈住他的腰,声音里还带着后怕。
“老师,你太坏了,你怎么能用这种话吓我,我还以为你真的想那么做,小孩子也是一条生命啊,那样做太残忍了。”
江汀舟抬手拉开两人相贴的距离,在温清涴反应过来前,俯身将他打横抱起,漫不经心地应了两声。
“嗯,人类真善良。”
“……也不是啊。”温清涴听出他语气里的敷衍,连忙补充:“我们可以玩点别的,那种场面太血腥了,如果……如果你真的想玩的话,我可以在肚子上装个血包,这样不也能达到效果吗?”
既能看到他大肚子,又能很轻松的看到他浑身是血的模样,温清涴笑了笑,他觉得自己想出了一个绝妙的方法,但还没等他得意两秒,江汀舟随口应了声,“可以。”
啊?
还是不开心吗?
温清涴抱得更紧了,他小声的恳求道:“老公,别生气了,一会在床上你想怎么做都可以,好不好?”
江汀舟没有回答,他抱着温清涴走进教师公寓,又抱着他爬上四楼,动作流畅地打开房门、走进浴室,脱掉他的衣物将他清洗干净,再打开卧室门,把他放在床上。
“你确定要我尽兴?”
温清涴飞快地用被子裹紧身体,只露出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嗯,老公想怎么样都可以”,江汀舟喉结滚动了一下,舌尖轻舔过下唇,嘴角微微上扬:“好啊。”
他俯身掀开温清涴用来遮挡的被子,垂下头打量着他赤裸的身体,近乎温柔地喊着他名字的后两个字。
“涴涴、涴涴。”
江汀舟坐在床边,掌心在温清涴雪白的小腿上缓缓滑动,常年写教案在指腹留下的薄茧,一点点擦过温清涴脆弱又敏感的皮肤。
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浑身泛起一层薄红,连带着大腿处的软肉都轻轻战栗,像是情.事即将到达时的反应。
江汀舟笑容更深了,他猛地拽着温清涴的小腿将他拉到自己身边,掐住他的脖子问:“涴涴,你知道动物是怎么发情的吗?”
温清涴极其困难地唔唔两声,表示自己知道,江汀舟手上的力道更加的重,他凑到温清涴耳边缓缓开口。
“你像发情的动物那样跪爬在床上,对我摇屁.股好不好?”
……
那次他们最终没能尽兴,而且是双方都没尽兴,温清涴简直讨厌死这破旧的教师公寓了——又吵又不隔音,居然还漏水!
大半夜的,水……不对,是血都滴到他脸上了,弄得浑身都是血腥味,这样谁还有心思继续?老师都冷脸了,温清涴烦得不行。
昨天他们正打算开始时,楼顶突然传来一阵剁肉的声音,紧接着源源不断的血顺着天花板滴落。
温清涴被糊了一脸血水,他还没来得及生气,江汀舟就说了一个“吵”字,楼上的声音瞬间消失,血水也跟着停了!
简直太巧了。
正当温清涴好奇江汀舟是不是有千里传音的特异功能时,楼梯间突然又响起奔跑、嚎叫和哭喊的声音。
他忍无可忍正要起身制止,但身体又被江汀舟重新按回床上,他自己走了出去,当时已经快凌晨四点了,温清涴困得连眼睛都睁不开。
他还没等到江汀舟回来就睡着了,等他第二天醒来时,身边早已没了人影。
温清涴在床上干嚎了好一阵才坐起来,他的头发乱糟糟的,眼下挂着一圈明显的黑眼圈,一副没睡好的模样。
好烦……真的好烦。
他从床上下来,打开卧室门去浴室洗漱完换好校服之后打开了房门,正撞上楼上正拎着一袋肉下来的张阿姨。
温清涴撇了撇嘴,决定今天不跟张阿姨打招呼了,什么人啊,凌晨不睡觉在房间里剁肉,不知道会影响别人休息吗?
这种房子本来就不隔音,就不能注意点吗?简直跟隔壁那对夫妻一样,没有一点时间观念。
温清涴觉得这个教师公寓简直糟糕透顶,又破又小还没有电梯,居住环境和邻居也实在是让人受不了。
他们对面住着一位姓许的女老师和她老公,夫妻之间关系很差,温清涴经常听到他们吵架,说什么没工作还敢出轨。
楼上住着一位丧偶,但自称“寡妇”且性别认知异常的男老师,还有一位总爱斜眼看人的女老师和她母亲,也就是眼前的张阿姨。
温清涴以前觉得楼上邻居还行,虽然性格怪了点,但至少不会半夜吵架,但现在看来,他们也没好到哪里去。
天啊,江汀舟的邻居都是些什么人啊。
温清涴在心里疯狂吐槽,正当他打算跑下楼时,张阿姨突然开口叫住他。
“小温,你等一下,阿姨问你个事。”
温清涴身体一僵,他屏住呼吸转过身,礼貌地开口:“张阿姨,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张阿姨肥胖的身躯凑上前,脸上松弛的皮肉仿佛下一秒就要掉下来,她小心翼翼地问:“小温啊,江、江老师昨晚没生气吧?”
温清涴先是点了点头,随后又快速的摇了摇头:“没有的,阿姨,江老师脾气很好,您下次多注意些就好,是不是食堂今天催得比较急,所以您才半夜在屋里剁肉的?”
张阿姨平时在学校食堂工作,负责学生的饮食。
“是、是啊!食堂催得紧,我也是没办法。”
“没事的阿姨,您别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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