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明月正色看着蒙面人,道:“我不知道你是谁,我也不知道你们之间的恩怨。不管你们之间有多大仇多大恨,也不是你丧心病狂将人折磨成这个样子的理由。他们有罪,你应该把他们送去能公正断案合规人手中。”
晚明月突然想到什么,眼睛一眯:“我没罪,你为什么抓我。”她有点不安。
蒙面人似乎看出她心里在想什么:“别担心,我就抓了你一个。”
晚明月松了一口气:“那请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抓我?”
蒙面人不说话,只是用一双慈祥带笑的眼睛看着晚明月。
一巴掌击飞红薯,平滑光整的墙壁硬生生嵌入一只蛊虫。他摆出防御姿势:“你要是拿摘下我的面巾,我就放你走。”
晚明月一边摆姿势,紫色的灵力浓亮不刺眼,一边道:“说话可要算数。”
蒙面人道:“自然。”
他话音刚落,墙壁上早已掉下来的红薯以飞快的速度奔向他,红薯攻他侧面,晚明月身影一晃,闪到他面前,直取他脸上面巾。
蒙面人出手极快,晚明月眼眸只来得及捕捉到他的残影,她和红薯就被打倒。
蒙面人气定神闲招手,示意晚明月再来。
晚明月火速爬起来,攻过去:“你这个面巾我不信我取下来。”两个人拳拳到肉,晚明月每招使出全力。
“别说取了,你根本不可能碰到我的面巾。”蒙面人以一种笃定轻松口吻说话。
双方手臂扣住,晚明月对上他眸子,“是吗?我可不这么认为。我要是取下来了,你就放我走,安然无恙的走。你发誓。”
“好。我发誓,你要是取下我的面巾,我不仅放你走,我还随你见山长,坦白一切。”
“这可是你说的。”晚明月对他后面话没起什么波澜,她要是能安然无恙的出去,第一件事就去告杜敏夫子。让杜敏夫子抓住他。
“我说的,我说话算数。”
话音落下,蒙面人出脚,晚明月接招,四只脚来来往往,快如残影,好精彩。蒙面人找准时机,绊倒晚明月。
蒙面人松了手,晚明月立马鳄鱼挺身:“再来!”
一人一虫配合打一个黑小人,败下来了又立马爬起来,来来回回,气喘吁吁。
蒙面人又一次击败晚明月,眼眸闪过一丝欣赏:“你的意志很坚定,你还是放弃吧,你取不下我的面巾。”
“我还能动。”晚明月呼吸有点急促,说话却透着一股坚定,“只要我还能动,你的面巾就有可能取下去。”说罢,她又挥手,和蒙面人交手,红薯辅助。
两人一虫再次交手三个来回,红薯再次击飞。蒙面人不愿再与红薯交手,几张定身符贴在红薯表壳。晚明月使劲最后所有力气缠住蒙面人的双手。
蒙面人看出晚明月的强弩之末,他的眸子闪过一丝情绪,似乎是失落,又似乎是理应如此,他认为晚明月没有机会了,他躯体有些放松。
晚明月察觉到,不满地皱眉:“别瞧不起人,结果还没落地。”
蒙面人好脾气道:“是吗?你拿什么——”他话语忽然卡在咽喉,有东西刺进了他的脖子,很痛,紧挨着就是滑溜溜的触感缠在他的脖子。
什么东西?蛇吗?蒙面人大脑浮现这个念头。下一秒,他的面庞感受到一丝凉意,他的瞳孔震惊地一缩。
蒙面人内心不可置信:“她做到了,她真的做到了,她成功了。”
晚明月得意地扬起嘴角道:“我说了,别瞧不起人,结果还没落地。你着什么急。”她命缠住蒙面人脖子的蛊虫取下面巾,“你不要耍花样,你中了我的——杜夫子?!”
黑面巾轻飘飘地掉落,露出了一张熟悉脸蛋,沧浪书院丹行学子监——杜敏夫子。
“杜夫子怎么会是你?!你——”震惊失声片刻,“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杜敏夫子安静地察看是什么东西缠住了她整个身子。
晚明月恐她伤害自己的另一只“伴生蛊”,但她又不能让另一只“伴生蛊”放开,作为丹行的学子监,杜敏夫子实力深不可测。晚明月拿不准杜敏夫子心思,安全起见,她故作一脸淡定:“杜夫子你中了我的蛊毒,请不要乱动。”
杜敏夫子勾了勾嘴,饶有兴趣道:“什么蛊毒。”
晚明月毫不犹豫道:“取人性命的蛊毒。”
“是吗?我觉得我现在一切安好。”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杜夫子可以再等一小会,还会一切安好吗?”晚明月眼眸流露出沉默震惊,她的语气故作平静,再次问,“杜敏夫子怎么会是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很明显,晚明月很在意这个问题。
杜敏夫子面容如此亲切,她的声音温柔却有力。
晚明月鸦睫颤了颤,她觉得有一堵透明墙在她二人之间,眼前的杜敏夫子陌生又熟悉,熟悉又陌生。
她安静的等杜敏夫子回答,杜敏夫子却道:“晚明月,武品乙级,灵力丙级。你不可能碰到我的面巾。”她的眸光温和又沉默地注视晚明月,“可是你做到了,或许真是上天安排。两只伴生蛊闻所未闻。”语气带点震惊意外。
晚明月摇了摇头道:“我只有一只伴生蛊,它只是能听我话。”
杜敏夫子脑袋不能完整转一圈,她不能清晰完整地看清另一只伴生蛊。
晚明月眸子却清晰完整映入这只和红薯极像,颜色相对鲜艳,没了半个头,像是被什么蛊虫啃食的,竖瞳红眸——她那不出意外的兄弟姐妹的伴生蛊。
“杜夫子。”晚明月尊敬口吻唤她,“麻烦你回答下我的问题。”
“怎么会是我?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杜敏夫子复述下她的问题,笑了,“为什么不能是我,我不过是表里不一,明月不要被表面欺骗——我只是有天路过一个茶楼,说书人在讲冯生改蛊故事。觉得半人半蛊有意思。又恰好碰到凶犯出逃。”
“一个犯下极大恶极的人,只是关几年监狱。这太不公平,如何教黄土之下白骨安息。”
晚明月皱着眉,不知道在想什么,突然开口:“杜夫子,请问你认为君山银针冲泡水与茶的比例多少最合适。”
杜敏夫子微微抬眉:“我认为1:45最合适。”
晚明月认真道:“我认为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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