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晴确实很无聊,她大刺刺地坐在地上,摘了一根草,她和吕梦说话打发时间,手里捏着的草时不时扭一下腰。
她感受到传送袋的异样,高兴地跳起来:“太好了,明月她们成功了,太棒了。我终于不用坐着了,我发芽了哈哈哈。”
吕梦忍俊不禁。
梅晴赶忙打开传送袋,”让我看看,我们要抓什么药草。是羌艽丹,我们先抓川姜。”她了眼,就合上。
吕梦嘴唇微张,欲言又止。
梅晴发觉:“怎么了?”
吕梦说心里话:“我们再认真看下药方。”
“明月她们不会搞错的。”梅晴肯定道,“不过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毕竟扣一百分,是两百分,容易出名丢脸。认真看下是对的。”
梅晴紧挨着吕梦,丹方偏向吕梦,吕梦更方便看。
吕梦看完了,不好意思地点头。
“我小时候选行,不知道选哪个,我哥哥是器修,我姐姐是丹修。我就在器行和丹行犹豫,我姐姐就说‘你不要想了,你两个都不行,你这么粗心大意,炼制出来的法器法宝,肯定半路掉链子。炼制出来的丹药,没有效果都是菩萨保佑’。”
梅晴装作不高兴地哼道,“她这么说,我还就选丹行了。别说,我粗心大意的性子真教我吃了不少苦头。”
梅晴展颜一笑:“我说了好多话,我们不耽误时间,云娟她还在等我们。也不知道她现在干嘛。跟那张卷子大眼瞪小眼。不对,以她的性格,我估计她在做那张卷子呢,而且还做得津津有味。”
梅晴呲牙咧嘴,看起来是她在那里写卷子。
沧浪书院丹行温柔体贴、善解人意,恐炼丹师一人静待在炼丹房无聊。特意出一张卷子,给炼丹师做。
她们两个分头在偌大的“药园”,杂草丛生,仔细找丹方每个药草。
梅晴找到川姜了,她弯下腰一下子就拔出来,傻眼了。
川姜前后紧紧粘着张符纸,它和梅晴面面相觑一刹那,它尖叫:“啊啊啊啊啊!”
梅晴没料到这一出,一愣,让它跑了。
梅晴反应过来:“嘿!站住!”她拔腿就追,“我的天,哪个符修干的。天才!怎么想到的,有意思!我一定要交个朋友!你别跑啊。”
一个突然长了脚,不停地跑。一个天生有脚,不停地追。
认真的寻找吕梦疑惑抬头,震惊了。
梅晴看到吕梦,连忙招手:“吕梦!快帮我抓住它。”
“啊,哦,好。”吕梦站起身,拦川姜。
川姜毫不减速,毫不胆怯,它敏捷地从吕梦脚上蹬上膝盖,再瞪上左手臂。
吕梦花容失色,她右手张开,要抓川姜。川姜不慌不忙地躲闪,它纵身一跃,明丽的阳光被它妖娆身姿完美遮掩,突然被藤蔓套住,梅晴干的。
川姜和吕梦纠缠中,梅晴余光瞥到一旁的藤蔓,灵光一闪。
梅晴笑道,眼眸明亮如星:“我套圈可是一等一的高手。”
敞开的大门,隐约传出说笑声。一张凝玉秀丽脸蛋,微微侧着头,脸上带着温和笑意,安静地坐在木倚,倾听身旁人说话。
少女察觉到门外有人,轻轻转头,眼睛更亮,笑容更甜:“梅晴。”少女正是晚明月,她向梅晴招手,示意梅晴过来,坐她旁边的空位置。
紧接着,晚明月向吕梦挥手:“吕梦,你们好快。”
梅晴雀跃地跑来,毫不谦虚:“那是那是。”
完成各自任务的选手捏爆传送珠,便可离开比赛场地,出现在各行为本行选手专备的休息室。
丹行的休息室,坐着七八个人。梅晴坐在晚明月左边,吕梦坐在梁溪右边。
梅晴右手肘抵着把手,倾前身子,和其他弟子打招呼,她也加入聊天。大家坐在一起吐槽自己捕丹方、抓药草遇到的壶,药草。
趁着其他人热情说话,梅晴若无其事在晚明月耳边说悄悄话:“你们是第几个进来。”
晚明月神色自若地竖起食指、中指。
梅晴秒懂,嘴角控制不住上扬。她把头低下,动手按下晚明月两个手指,再竖起晚明月大拇指。
梅晴忍着笑,也竖起自己的大拇指,和晚明月盖一个章:“好样的,我也是哈哈哈。等云娟来了,我们出去看别人比赛。”说到这,她神色兴奋起来,“每个行我们都去看,一个不落。我们一层一层上去。”她比划着。
晚明月鸦睫低垂,每个行吗?她的手指不禁勾在一起。她们等了半盏茶功夫,云娟出现在门口。
云娟见她两个在里面,正要进来。梅晴立马从倚子上跳起来。云娟一脸“我就知道”表情,她站着原地,和屋内认识的弟子打个招呼。
晚明月看着梅晴,失笑:“这么心急。”
梅晴语气半撒娇半抱怨:“我坐了好久。”
晚明月笑着摇了摇头,她和梅晴朝云娟走去。
梅晴一把揽住云娟胳膊:“你可算来了,我们走吧,去看比赛。”她说一边,自然地揽住晚明月胳膊。“我们去五楼,五楼是哪行?音行。”
梅晴双臂兴奋地搭在栏杆上,晚明月在她的左边,云娟在她的右边。
盟会热闹举办三天,三个姑娘有说有笑穿梭各个楼层。
古色建筑,树阴照水爱晴柔,冰裂纹窗棂映射阳光,鸟儿停歇走廊朱阑。笑声又忽起,惊得鸟儿慌飞。
窗棂后面是哈哈大笑的众弟子,有的笑倒在地上,有的笑捶桌面。大家目光聚在一起——梅晴吊又或者说卡在天花板上。
梅晴倒看教室,觉得好笑。可惜邓锋阳夫子在下面,尊师重道是每个弟子美德。梅晴只好憋着笑,奋力的撑着天花板,想把自己“拔”,纹丝不动。
梅晴头脑一亮,暗骂自己笨。她若无其事地念法诀,风平浪静。梅晴没办法了,她向邓锋阳夫子摇手,笑得甜甜:“邓夫子好,可不可以把我放下来。我有点头晕,还有点眼花。”
邓锋阳夫子认真教学下,大家已经能灵活运用御界阵,大多弟子达到了已水平,以大家资质,勤加练习,达到丙不在话下。所以这节课,邓锋阳夫子教大家土循阵。
大家聚精会神地倾听,该做笔记就记笔记。邓锋阳夫子不露声色的展示一番,法诀平静念起那一瞬间,邓锋阳夫子消失不见。在座的弟子惊呼一声,有的四处循找,有的窃窃私语。
片刻,邓锋阳夫子无声无息地钻出现,又钻进。他一连变了三个位置,重新站在台上,让大家自行尝试。
梅晴眼睛亮晶晶:“这个好,我喜欢!”
此起彼伏的念法诀声音,有人成功钻进地里,却在桌下探头,撞得两眼冒星。有人失败只有下半身钻进地里,也有人只剩下一个头留在地面。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晚明月。
梅晴瞧见了,仰头大笑,嘴里叫着明月。
晚明月看着她,忍俊不禁:“有这么好笑吗?”
“不是好笑,是诡异。明月你只有一个头在这。”梅晴认真地摇头反驳。
晚明月不解道:“那你还笑成这样。”
“哈哈哈因为是明月你,虽然诡异,但是好好笑。明月你怎么会剩下一个头。”
“我不知道。”晚明月真诚道,她再次念起法诀,她人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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