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月色很好,映云骞独自坐在庭院里,抬头望着夜空,手边烹着茶,心思逐渐飘远。
不知那里见的是否是同一轮明月。
慕容胜雪从书房回来便看到这幅景象,美人赏月,也是美景。
“映先生好兴致,刮着风呢还在外面待着,这会儿又不怕冷了。”
“不是在煮着茶,要来一杯吗?”
身后的府医与剑奴眼观鼻鼻观心,疯狂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慕容胜雪挥了挥手,“东西放下,你们先回去吧。”
“是,少府主。”
映云骞是极爱喝茶的,在巧木宫住下没多久就不知道从哪淘来了一套完整的茶具,每天早上都会煮上一壶,有时是碧螺春庐山云雾蒙顶甘露,有时候只是一把普通的茉莉花。
慕容府虽说有正统的文化教育,但始终好酒大于饮茶,慕容胜雪本人也是个十足的酒坛子,茶有回甘,可他总不喜那入口的苦。
搅了搅碗中的燕窝,娘亲身体不好,补品是一日一日的吃,燕窝也是厨房常备的。
小时候不懂,看这亮晶晶滑溜溜的食物便觉得很好吃,总嚷着要尝尝,厨师爷爷就会另熬一碗加点冰糖给他留着。
其实现在吃着也就那样,但依旧是他最喜欢的食物。娘亲走了,厨师爷爷也回乡了,或许喝的是一碗思念吧。
微风凉凉,寂寂无声。
月亮偷偷往下看,庭院内已无人影,只余空了的碗和壶并不孤零零的摆那。
此时慕容胜雪房中,映云骞正在扒身下人的衣服。
“我自己可以!”奋力挣扎的某人。
“身后的你也可以吗,乖一点很快就好了。”暴力镇压的某人。
宁叔送的都是上好的伤药,抹上去凉凉的,映云骞的手法也很专业,轻重合适。
慕容胜雪转眸,凝视着男人专注的侧脸,睫毛好长啊,他想。
手法这么熟练,也不知道怎么练的。
哼…
与任孤沉、俏如来商谈顺利但不顺心,慕容胜雪看似淡定,实则是憋了一肚子火。
一个假仁假义满口大道,一个大圣人生的小圣人,还有一个拿父亲的死亡交换利益的他自己。
可怜,可悲,可恨。
慕容胜雪一身烟气疾步闯进来的时候,映云骞正在练剑。
没有用佩剑,随意捡了一条木枝,就这么舞了起来。
给他安排的住所里有好几丛栀子花,此时正值花期,一招一式间,衣袖卷起花香,带的满院都是。
栀子花香和烟味很不搭。
映云骞沉稳收势,树枝从慕容胜雪面前划过,带着点点寒意。
“怎么了。”拿起搭在一旁的锦帕蘸了蘸汗水,带着轻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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