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看着那一排排的账簿,感叹道:“我也明白了。你竟然真的在做生意……”
苏梦枕问道:“怎么讲?明白什么了?”
南星道:“明白为什么有人对你忠心无比,有人却一心背叛了。”
苏梦枕这趟出去也是去处理叛徒的,既花无错叛变之后,“四无”中的另一位,余无语也叛变了。将六个分舵四百多人,全骨头不剩地卖给了“六分半堂”。
苏梦枕就是带人去追杀他,中了埋伏,才弄得这般狼狈的。幸亏碰到了王小石和白愁飞两人,否则他几乎会死在那些人手上。现在听到这句话,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南星继续说道:“我跟树老刚才去医治茶花和沃夫子,茶花口中还在不断的叫着‘公子、公子’,看得出,他很担心你。”
苏梦枕目光很是复杂:“茶花和沃夫子……”这一瞬,身为□□龙头的他,有些不敢问了。
好在南星明白,“放心吧,有我……和树老在,死不了。”
苏梦枕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一声声咳嗽起来。
南星道:“你这情况还是赶紧医治吧,伤还好……哎?这是中毒了?”
刚才没仔细看,现在才发现,伤口边缘发黑,并不是血迹干涸的颜色,是毒药扩散的样子。
苏梦枕道:“是花无错生前调配的‘绿豆’剧毒。没想到他竟连多年心血的杰作也交给了‘六分半堂’。”
“绿豆”剧毒乃是花无错独门调配的毒药,此毒奇就奇在根本无药可解。一旦沾到了血肉就会迅速蔓延开来,即使如苏梦枕那般,及时削掉了皮肉,也只是稍微延缓毒性蔓延的速度而已。
王小石目光垂注在苏梦枕的腿上:“‘绿豆’很毒?”
苏梦枕道:“毒得超乎想象。”
南星问道:“可是绿色的,跟真绿豆那么大小一个的小药丸?”
苏梦枕点头:“你见过?”
南星眼神飘忽一下:“那个……我擒住花无错的时候怕他身上还有别的机关,先搜了一下。那个……我不是故意没说的,只是没来得及……”
“无妨。”苏梦枕说道。
南星松口气:“要是那种毒,你就别急了,我能解。”
苏梦枕毫不掩饰自己欣赏的目光:“那就有劳了。”
南星点头:“我需要准备些东西,先去玉塔等你好了,你尽快过来吧。”
苏梦枕应下,目光送到南星身影消失。
白愁飞问道:“南星姑娘是个什么身份?”
苏梦枕问:“你想知道?”
白愁飞点头:“不想的话我为何要问。”
苏梦枕道:“想知道就自己去问好了,我已经无意间揭过人家一回底了,怎会有第二次。”
王小石认可:“身份这事,若是不想说,咱们也就别问了,谁都有自己的秘密。只论交情、做朋友不好吗。”
白愁飞应了一声。他忽然想起,别说南星,就是他自己和王小石,也没有把出身讲给对方听。
……
玉塔上,南星用一个新的研钵捣着几个红艳艳的小花球。
树大夫已经给师无愧处理了伤势,着人将他送回住处休息。现在正在旁边看着南星配药,急的抓耳挠腮,“这这这……”
南星失笑:“您要是实在难受,就问吧,反正我也不会回答。”
树大夫松了口气,先问出来再说,声音压低到耳语的程度:“这可是‘大快人参’的参花?传说中可解天下百毒的‘大快人参’参花?”
南星自然没答。不过不妨碍树大夫接着问:“你刚才给茶花和沃夫子用的是不是‘大快人参’的参须?你有‘大快人参’是不是?除了参花、参须之外,还有没有人参了?”
南星笑道:“这里只咱们两人,你这么小声的问是在制造紧张气氛吗?”
树大夫知道她不会答,气的几乎要捶胸顿足。
南星偷笑,心里却是暖暖的。她哪里会不知道,树大夫这是在保护她。为了“大快人参”这种至宝,杀人越货简直太正常了。但凡他的话被人听去,谁都不敢保证会不会有人起了心思,对南星不利。树大夫不会武,远没有武林高手那般耳聪目明。他只能尽力小声些,也替南星守着这秘密。
一听到有人上楼的声音,树大夫立刻收了相,跟什么都没发生一般。南星感慨,要不说人家是“御医”呢,果然不简单。
苏梦枕和杨无邪上了楼来,看样子是准备边说话边治伤的。
南星配药,听着苏梦枕跟杨无邪说道:“二弟跟我说,要做‘副楼主’。”
这话一出,连南星都愣了下。
最快反应过来的反而是杨无邪:“楼子里的事,公子决定就好。”
南星挺不可思议的看看杨无邪:“这都行?”
杨无邪一笑,露出一口好白的牙:“楼子是公子的,有什么不行。”
南星道:“我是惊奇白愁飞竟然直接跟你要‘副楼主’的位置。觉得有些……自视过高?大概就是这样吧。”
苏梦枕又平淡的道:“我答应了。”
南星微微睁大的眼睛很好的娱乐了苏梦枕。
“你竟然答应了?!”南星看看杨无邪,“杨总管没意见?”
杨无邪道:“楼子是公子的,公子觉得他当得起,那他就当得起。”
南星表示不是很懂他们这些人的想法。忽然见到苏梦枕看自己的眼神别有深意,想了一下,问道:“白愁飞做‘副楼主’,那王小石呢?”
苏梦枕笑了:“‘三楼主’。”
南星大概明白了。“嗯……我想问,你们可知道王小石的身份?”
苏梦枕笑意更明显:“知道。他师承‘天/衣居士’。”
南星叹口气:“那你到底是看中了白愁飞的才华,还是看中了王小石?”
苏梦枕坐在了他那张很丑的椅子上。“谁知道呢。”
南星不满道:“怎么又坐这,起来。”
苏梦枕这把椅子高大而奇特,全是用长短不一的木块砌成的。每一根木头都是直的,这椅可卧可靠,但不管怎么用,都很不舒服。
对此,苏梦枕的解释是:就是为了要让自己不会感到太过舒适,唯有还觉得不适,才会提高警省、奋发图强。
南星对他的理论不屑一顾。秉持着医者的责任,跟他说:“人的身体总是有个承受极限的,一旦过多的不舒服,一定就会出问题。你的身体已经病成这样,若再不加爱护保养,还要继续‘不舒服’下去,恐怕就会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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