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穿越架空 > 我在古代开律所 未溪灯

2. 第二章

小说:

我在古代开律所

作者:

未溪灯

分类:

穿越架空

秦山芙毫无征兆的控诉,愣是将还没睡醒的韩知县,一个激灵给吓醒了。

她刚才说什么?害人性命?方才手底下的人不是跟他说,只是个铺面转让的小事吗?

韩知县瞪着身旁的官差,那官差也双眼瞪得像铜铃,苦着脸摊手示意:大人,小的也不知道这后面竟牵扯着人命官司啊!

韩知县没好气地吹了吹胡子。

这也不怪在场众人大惊小怪。

此地是一个叫白临的小县城,韩老爷一年到头处理的案子几乎全是家长里短,上任这么多年没遇过几件人命官司。

如今堂下的年轻女子声声控诉被谋财害命,而且凶手还是当地有些脸面的人家,可谓一石激起千层浪。韩知县立马抖擞了精神,让身旁的衙役赶紧将秦山芙手里的状子递上来,皱眉细看。

“大人!民女冤枉!”齐怜雪一看韩老爷竟拿出阵势真要审了,立刻跪下连声叫屈。

一旁的齐夫人也被秦山芙的一嗓子唬了一跳,扯着帕子结巴道:“这、这……这从何说起啊!”

韩知县一摆手,指着跪得稳稳当当的秦山芙道:“你且说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

秦山芙吸一口气,不慌不忙道:“民女乃是西市口秦氏的独女,我娘生前守寡,靠着稳婆营生攒了些钱,置办了一间不成气候的药材铺,过身后就将铺子就留给了我。我娘一走,我在这世上就没了亲人,可齐家却突然冒出来说我与他们才是一家人,以此为由谋我的铺子——”

“秦山芙!你休得颠倒黑白!”

不是前段时间还口口声声唤他们爹娘唤得亲热?齐夫人一听这秦山芙竟翻脸不认人,气得差点扑上去拧她。

秦山芙话说一半被人打断,感到很不爽。

非本案当事人说什么话?这要搁现代法庭早就被法官叉出去了。可古代法庭没有现代那么有秩序,秦山芙觉得如果这么放任下去,指不定齐夫人和齐怜雪你一言我一语,非得把这潭水搅浑不可。

秦山芙决定先清一下场子,抬头对韩知县道:“大人,民女所告仅齐怜雪一人。齐家夫人与本案无关,怎得还在这里胡搅蛮缠?请大人将齐家夫人撵出堂外,以正堂审的规矩。”

韩知县一愣,似乎没反应过来,秦山芙又道:“大人,您方才是让我回话,除我以外的人,在我说完之前都不能开口,否则,这将您的命令当什么了?如果由着齐夫人不分场合地插话,这案子怕是审到半夜都审不明白。”

“你——!”

齐夫人气得瞪大了眼,韩知县一听有理,不让齐夫人继续废话,当即就让衙役将她赶去堂外了。

秦山芙回头看一眼,齐夫人急得直跺脚,而不知何时,堂外围了许多早起看热闹的人。

韩知县又问:“你方才只说了谋财一节。那害命呢?怎么个害法?”

“大人请看。”

秦山芙将鬓发彻底撩起,将额头上的伤完整地亮出来。

“几日前,齐怜雪去我家中又与我讨那间药铺,我断然不肯,谁想这齐怜雪竟心黑手辣,趁我弯腰不备之时,一把将我推向桌角,使我当即头破血流。而这齐怜雪非但不救,反而对我拳打脚踢,势要置我于死地。以上所言,民女有一身淤伤可供验证。而这还没完。”

秦山芙回身一指齐夫人身边的小厮:“许是齐怜雪以为我已身死家中,就在今早,竟带着家仆强行撬锁入户,想强占了那铺子。大人,齐怜雪如此行径,依《大宪律.刑名篇》之十四条,是应处以斩刑的大恶之罪。请大人依法明断!”

“大人!秦山芙她在诬告!”

齐怜雪断然反驳道:“大人明察,她那伤口是她自己撞的,与民女无关,再者,那铺子也绝非我们强抢。她秦山芙本就是齐家的女儿,那铺子也本就是齐家的东西,她在颠倒黑白!”

秦山芙冷笑一声,道:“笑话。我自幼长在秦氏身边,从不知自己还有第二个娘,难不成如今随便在大街上拉个人,都说是自己遗失的骨肉了?说我是齐家的女儿,我可认了齐家的祖宗,入了齐家的宗谱?”

秦山芙心想,反正当年唯一知道真相的稳婆秦氏已经死了,这种死无对证的事情,她今天还就赖一把了。谁叫古代没法鉴定DNA。

齐怜雪似是没想到秦山芙会这么决绝地否认与齐家的关系,愣一下,马上反应过来道:“那是你自己不愿意!”

秦山芙依旧有条不紊,“好!我且问你,我入宗谱,是不是我那铺子也得充公?”

齐怜雪梗直了脖子:“这是自然!人是齐家的,东西自然也是齐家的!”

“就是这个理!我不愿让我娘留下来的铺子,白白充了齐家的公!”

秦山芙不再与齐怜雪对峙,转身向韩知县陈情道:“大人,正如我方才所言,我从未入齐家的宗谱,非齐家女,我与那齐家,根本就是井水不犯河水的两路人,怎会任由自己的铺子白白填了他家去?”

齐怜雪恨恨咬牙,看一眼手里的契书,连忙上前将契书呈向韩知县。

“韩大人,那秦山芙根本就是颠倒是非。大人请看,这是前两日秦山芙亲自画押的转让契书,白纸黑字写得明明白白,她眼下这番说辞,分明就是事后反悔!”

“我反悔?”秦山芙嗤笑一声,“我压根就没有机会反悔,因为我压根就没同意画押!”

齐怜雪冷哼道,“秦山芙,当着韩老爷的面你也想赖账不成?这指印是不是你的,一验便知!”

“一个指印能说明什么?”秦山芙好笑道:“我趁你熟睡握着你的手在卖身契上画押,你难道也能将这契书一口认下?”

齐怜雪一噎,秦山芙不再跟她废话,转身又拿出几张契书呈向韩知县,开始摆证据。

“大人请看,这是我以往签过的契据,无一例外都是先签字后按指印。然而齐怜雪呈上来的契书,分明只有画押没有签字,岂不怪哉?而且请大人细看,这画押所蘸的朱红并非来自寻常印泥,而根本就是人血!”

秦山芙重新跪了下去,满眼肃杀。

“大人,民女并非不识字,签了那么多契书,为何只有齐怜雪手上的这份没有签字?再退一步,即使是画押,为何我偏偏要用人血这种不祥的东西,而不用普通印泥?这些怪事说明,当时签那契书根本就是一个突发事件,容不得我一笔一划签字,甚至没时间让我找印泥!

“而为什么事出突然,很简单,那是因为当时我已头破血流,不省人事。如果真如齐怜雪所言,这伤口是我自己造成的,那为何我身上还有脚踏的淤青,这难道也是我自己所为?最为关键的是,要不是今早齐怜雪向我出示,我压根都不知道有这么份契书,此事齐夫人和官差大人均可作证!”

一旁的官差忽然被点名,下意识点头:“对对对,今天早上这小娘子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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