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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第十八章

小说:

嫁病娇

作者:

以灿

分类:

衍生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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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宴上宁烬自降身份去长秋宫做侍卫此等震惊朝野坊间的大事,已经是三天前发生的了。

这三天里公主身子不爽,长秋宫内一片沉寂,没了往日里的笑声,宫人上下只顾低头忙着自己的事情,纷纷避开东西两院。

宁烬虽然被卸了将军的名号,可卫羡鹿还是有所顾及他,没有真让他和那帮宫人一起居住生活。而是将他安排在距离自己东苑稍远较为偏僻的西苑,那里是卫羡鹿儿时暂短居住过的小凉阁,风景还算秀丽,只是久不修缮,有些荒凉罢了。

春桃将他带过去的时候,瞧见宁烬略微皱眉望着稍显破旧的宫门,她在心里十足十的捏了把汗。好在,他并没有说什么,十分坦然地推门走进去。

她掐着满手湿汗回去禀报时,正瞧着夏提端着食盒在殿外来回踱步。

春桃上前问道:“公主还是不吃?”

夏提叹口气,点点头,“公主一下午没吃东西了,还说,说想喝酒。”

春桃一愣,她是知道的,自家小公主自小不胜酒量,饮上小小一杯果露都会酣睡一下午。她心里思衬着,公主突然想喝酒,怕是春日宴上这事确实令她忧心,她似乎没见过公主会这般苦恼。担忧着还需再劝慰一二,春桃手上接过食盒,打算自己进去试试。

殿门自外开了一角,春桃转身之际还不忘对夏提叮嘱:“咱们作为奴婢的,万不能让公主如此伤心伤神。吩咐宫内里的人,宁受责罚这酒也是不能给。”

夏提点头,匆匆而去。

殿内平时都会点上一小柱鹅梨香安神的,只是今日内殿极其冷清,无人看守亦无香气,春桃撩起纱帘一角,就见榻上最里侧烟粉色织金被上鼓起小小的一块。

春桃将煮好的热粥放在一旁小几上,探过身子轻轻拍那一小块,“公主,怎么没吃东西呢,夏提做了您最爱吃的肉粥和翡翠白菜。”

“本宫不饿。”良久,见春桃没走,被子里传出一声闷闷地回答。

被子动了动,可卫羡鹿还是没出来。

春桃又道:“我的好殿下,您快出来罢,方才九公主还来过呢,给您带了一方酸枣糕,又香又甜,不如您尝尝?”

“你让本宫安静会儿。”

卫羡鹿的声音终于清晰起来,春桃回到榻前,只见卫羡鹿一如玉的手臂向前一伸,精准地捞过小食盒,缩在被子里吃了两块。

春桃终是笑了笑,起身到香薰台前,熟稔的拿起装有鹅梨香的小锦盒。不久,白烟袅袅,一抹清甜香气从镂刻成型的小香炉里飘了出来。

卫羡鹿闷闷吃了半盒的酸枣糕,直到吃的嘴里酸酸麻麻,舌头直泛起酸水,她才不舍地停下。

饿了一天,一想到自己宫里插了个随时炸掉的火药包,看什么都都没胃口,只有这酸枣糕她能吃下去几块。

肚子里填了些东西,心情自然是好些了,她在被子里翻了个身,平躺在榻上,一双黑溜溜的眼睛隐在被里,滴溜溜地望向春桃。

“那人...还算安分么?没有很生气吧?”她悄悄问。

她深知硬刚刚不过,惹不起她还躲的起呢,日子要是能过的平静一日算一日,只求他不要靠近自己。

“小将军住的应该是习惯,西苑没让人留下来,身旁别人没跟,只跟了个从侯府随意带来的小奴,至于名字,春桃不知。”

“哦,那你选个侍女过去打点一下罢。”卫羡鹿叹口气,闭了闭眼,心里那股委屈还未散去,摆摆手让春桃退了出去。

春桃走了没一会儿,卫羡鹿一动不动躺在那里,闻着熏香,竟然有股子睡意袭来,可她刚要进入梦乡,就被殿后的窗棂晃动的声响惊了一跳。

卫羡鹿耳朵向来灵敏,她起身,望了四周胡乱抓起头前柜子上的小葫芦宝瓶护在身前。

前世宁烬见她关在长秋宫里,每到夜里,一般无事时都从正门进来。可在此之前,自己天真的自认为挡住门,他便不再硬闯时,宁烬就会从旁屋的窗子里跳进来。

这种事他做的多了,卫羡鹿每每像是受了惊的鸟儿,一听到声音便时刻防备起来。

后殿的梳妆台前的窗子果然在动,卫羡鹿一双杏眼慌慌的,后背起了一层冷汗。

很快,一块大红色的织金衣角先露了出来,而后窗子微微打开,从外传出两声女子的婉转声调。

“我说你怎么这么笨啊,平时翻墙这么利索,怎么如今翻个窗你这么慢!”

安世之苦不堪言,看着站在院中掐腰怒骂他的姑娘,赶忙竖起手指放在嘴边,“小姑奶奶,小点声!你是想我一个世子爷翻公主窗的事搞的人尽皆知吗?”

卫羡鸢咬住唇,剜了眼他,随后切了一声,说道:“我可没有你这等后生,丢脸死了!”

安世之气急,进一个踩空掉了进去,卫羡鸢提起裙摆慌张地望向里面,只见安世之将梳妆台上好些脂粉都打翻在地,而他的脸正巧撞在了桌沿上。

“你没事吧?!”卫羡鸢瞪大眼睛,惊的低呼出来。

卫羡鹿呆住了,反应片刻立即过去扶起他。

安世之顾头不顾尾,来不及揉屁股上的酸疼,捂着自己的鼻子慢慢起身,站起来后,他像想到什么一样,下意识摸摸自己的怀里,感知东西没坏,便稍稍放下心来。

“还好还好.....”

卫羡鸢的身段就比安世之的轻盈许多了,跳进来后没去管他,而是一把抓住卫羡鹿的胳膊,拎到自己面前前后左右看了个遍,最后吸吸鼻子吗,眼眶陡然红了起来,嘟囔着:“小九瘦了。”

卫羡鹿没她得力气大,像个布偶似的摆来摆去,直晃的她眼冒金星。

“你们怎么翻墙进来?”卫羡鹿呆呆的,缓了眼前眩晕的感觉好一会儿才静下心来,问到。

安世之三人坐在殿内的桌前,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葫芦形状的酒壶,上面渡了一层泛着光的银面,一把垂下来的流苏竟然也是银子制的,上面更不用说满满镶嵌的都是颜色各异的珠宝。

卫羡鹿也不是第一次瞧见安世之浮夸的东西了,可酒壶都如此奢靡,她还是有些惊诧的。

“刚才小八来寻你,你不见,怕你想不开出事,便知道我悄悄进来看看你。”说罢,安世之拿起一旁小茶杯,倒了一杯清酒递给卫羡鸢。

卫羡鸢举起闻了闻,眼里闪着光,有些激动地说:“这二十年的女儿红你都舍得拿出来了?”

“可别说,我父亲让我戒酒,这就早就充公了,我是偷拿出来的,要不是你说小鹿妹妹馋酒了,我是不敢偷的。”安世之又给卫羡鹿倒了一杯。

卫羡鹿不喝酒,一喝便醉,她深知自己的酒量,简直是比弱鸡还弱。她记得前段时间修缮寝殿时,意外从母亲的床榻暗格间找出几本记叙日常琐碎事的本子,她自小变没见过母亲长什么样,性格如何。每问父皇,可他都是苦涩的笑笑便不再多说,之间翻到那几本手札,上面记载了母亲许许多多日常生活,爱好什么,会做哪些菜肴,她也是从那里真正了解到自己的生生母亲,她记着,母亲生长于在靠近北地胡人的小镇,那里民风淳朴,母亲自小酒量极好,父皇的酒量也是不差的,可唯独自己,一杯便醉。

她不懂酒,也不会像他们品酒,只是用鼻子轻轻闻闻,除了有浓重的醇香外,还有一点淡淡的青果味。

安世之端起酒杯,打量着卫羡鹿的小脸,也觉得她比平日里萎靡了许多,清瘦了许多。他不是个会怎么哄人的,自小都是别人哄他,也就这几年卫羡鸢与他打打闹闹,少不得要哄上几次,这才不像之前那般笨嘴拙舌。他想,卫羡鹿并不了解宁烬觉得几分胆怯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就是生皇帝姑父的气,可后者,他是万万不可置喙的,只能是替宁烬说些好话,美言两句了。

一杯酒下肚,卫羡鹿的脸瞬间变的红扑扑的,脑袋发懵,耳边二人拌嘴的声音越飘越远,直勾勾盯着桌上的几个及食小菜和糕点。

三人皆有醉意,谁也没注意殿外此时传来声响。

宁烬拿了一瓶金疮药走在殿外台阶上,被看守的春桃拦了下来,虽说面色不悦,可到底是耐住性子,听春桃道:“公主在休息,吩咐我们不能打扰。”

说罢,宁烬回头望了眼满是霞色的天空,太阳渐渐西垂,几只鸟儿倦怠似的相互依偎立于枝条上。

确实是个睡觉的好时辰。

宁烬转回神来,春桃冷不丁地与他视线相撞,晚春较为轻薄的衣衫下,手臂已然泛起一层战栗。

“那麻烦姑姑将这瓶金疮药按一日三次给公主敷上,军营中都用此等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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