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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瞒天过海-7

小说:

我怂在古代探案

作者:

翡翠白玉

分类:

古典言情

《我怂在古代探案》小说免费阅读 ggds.cc

周护呆呆地听着轻微的鼾声,催着自己不能再想东想西的,得赶紧睡觉,闭眼努力的平息静气,没多久便如愿酣睡过去,到了夜里他迷迷糊糊的醒过几回,摸着衣领里的五贯钱,才又安心地睡去。

记得最后一回醒的时候,屋里的蜡烛不知是何时灭的,视野一片漆黑迷蒙,瞧不清楚,他当时没管太多,摸着衣领里的实物踏踏实实接着睡。

到了某个时辰点,杨逸远在一边推搡他醒,“起来了。”

周护几乎是被惊醒的,猛然坐起身,“发生了什么?”

朦朦胧胧的视野下,杨逸远稍微带了点起床气,语气也不太好,“没什么,蜡烛没了,你再去重新点一根,准备起床了。”

周护拍着胸脯,吓他一跳,还以为叫他是有什么事,“什么时辰了?”

“最后一个更声已经过去好久了,约摸着现在已经过了卯时。”

周护爬起来摸了一根蜡烛点燃,火光亮起看到桌上流了一滩燃尽的蜡泪,烛芯瘫软在上面,一边抬手摸进胸怀把了把里面的铜钱贯,又看了眼三条堵在门上的长凳,和睡前一样原封不动,这才彻底安心,一夜下来就算是相安无事了。

事实证明,一切是他们想多了。

他们穿衣整戴好,便各自用茶水漱了口,用干白巾擦了脸。

周护有一个包袱是李氏给他放了一大包葱油饼子进去,打算让他分享给其他同僚,当然自己吃点也不过分,于是就拿了两块饼子出来解决当下的口腹。

想到这个时辰点的其他住客还在休息,出门也只能悄摸摸的不敢闹出太大动静。

客房通道向左前行的尽头有一条下去的梯道,想来是店家干杂役的地方,肯定有水,去看看也无妨。

昨夜用过的水不想用,由于杨逸远行事比较急,也懒得倒了重新打水,而用干白巾擦拭的脸始终是不太舒服,周护就想要往那儿走。

想着便径自走下梯道,院子中果然立着个半人高的储缸,走过去一看里面的水面浮着一根瓜瓢,正好适用。

周护舀了一瓢水出来抹脸,清清凉凉的冰爽一下就赶走大半睡意,精神也抖擞了起来,另一边跟上来的杨逸远看到此处有茅房,则跑去解决夜间积攒的内急。

院子的一方天空,仰头望去已浮现出浅浅的蓝,是天色转亮的迹象,眼下个人问题解决了,再等杨逸远出来就可以走了。

连着杂役后院的是招待客人的前厅,也就是一楼,通过相连的角门来到前厅,只有打开前厅大门才能离开客栈。

客栈的门在内是上了锁的,杨逸远方便完后便去敲了店家的门房,把他叫出来开门放行,他们才得以离开。

白天赶路比夜路顺风顺水多了,没那么多心理上的负担,一晃眼间就到达了目的地。

临川县上属安阳府,与隶属京师的京陵府地界接壤,距离不算远,顶多是一天的赶程。

正是因为临川县与京师地界接壤,他们那穷乡僻壤的县乡平民,才有了获得官家差事的机会,近水楼台先得月,周护与杨逸远两人能得此差,都是占了“地利”这一点。

他们之所以能够在上午到达京陵城,还是杨逸远为了求快选择走了水路,虽然要多花些钱,但周护也没说什么,早点到达可以多些休息的闲余,何乐而不为?

奇怪的是向来节俭的杨逸远竟舍得多出这水路的钱,倒叫他是想不通。

不过周护也没那旁的心思去想他的事,自一踏进京陵的城门,整个身板就挺不起来,恹恹地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致了,特别是想到明晚就要到衙门值差,跟块木头似得守着一道冷冰冰的门,一守就是守整个通宵。

他反正也不管杨逸远是要去哪儿,他走哪儿便就在后面跟到哪儿,来往过客络绎不绝,行车走马,吆喝叫卖,隐隐觉哪里不对劲,但就是没心思开口说话。

远远走在人潮前方的杨逸远停下来等他,“你想知道咱们这是要去哪儿吗?”

“你肯说了?我只知道这不是回青院的路。”周护从低沉中抽离,目光直视前方的路,尚宝司临时分配给他们这些守差栖身落脚的地方便叫青院。

杨逸远却忽视他的问题,反而问道:“我还有任务在身,你要先回去?还是......想和我一起?”

周护听着怎么觉得心里头不得劲呢,“你上门到我们家来邀我同行,你路上是多了陪伴,我到现在都还被蒙在鼓里,你也不说是为了个什么事,是何道理?”

闻言,杨逸远苦着眉头认真想了想,才下定决心的和他拉近了些距离,边走边和他倒了出来,“你可知咱们衙门近来在悄悄办设暗卫营?”

他终于肯说了,周护也认真的竖耳聆听,给出回应:“怎么的?”

“他们在偷偷招人。”

“你如何得知?”

杨逸远有些得意的笑了,“因为我就是那个被偷偷找上的人。“

周护听着觉得有些离谱,“那暗卫营是干什么的?怎么招人还要偷偷摸摸的,还招你去?”

“要不然怎么配个‘暗’字,这就特别说明了是个暗部,执行秘密任务的,岂能明着来?”

周护半信半疑,“既然如此,那要招你进去的是个什么人物?是否认识?是否有官职在身?”

“这是自然,告假归乡前,那人曾拿着千户腰牌找上我,要不是有千户腰牌我也不会轻易相信,他说暗中观察过我,看中我的资质,符合编入条件,特招我进入,一般人不会轻易被选中,而且明确说过是要录入名册的,跟我们这种只是被白旗卫出钱临时包派的白丁可不一样!”

白丁,说白了就是正式体制内的档案名录上,没有他们的大名,只是拿钱办事,万一立下什么功劳也都是落在别人头上。

这么多年来,周小丁费尽心思为他打点铺路,以为得来的是个名声响亮的公差,一定也没想到会是这么一个无名小卒,连块专属腰牌都没有,只配给人提鞋看门的份。

干着这样的活,要说心里没有个落差,那是绝无可能的,可现实容不得他怨天尤人,一切都是命,他拿着一个月八百多文的月薪,连这外头的店小二都不如,可在这世道面前,只要想活着,就还得继续苟且不是?

这样的落差,周护不忍让家里人知道,只当他们还在村子里有一道当差的光贴在脸上。

而身处同样境地的杨逸远不满足于现状,想跳到别处,编入正式体制内,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无可厚非。可理解归理解,天上哪有这样掉馅饼的事?周护还是有些不信,“令牌可以仿造,你小心不要受人蒙骗,上了圈套。”

杨逸远不满的剜了他一眼,“什么受骗?什么圈套?千户是个正五品官,什么人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冒充朝廷命官?不要命了?换句话说,真要是假冒千户之名来骗我,我这种专属腰牌都没有的无名小卒,骗我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这一时之间,周护也想不出什么原因来,“除了腰牌,你如何确定那千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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