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佑佑现在睡在山洞口。
准确的说,从部落里流行起小木屋,山洞空了大半,管佑佑就把自己的草铺搬到了山洞口。
山洞口有风,睡起来没那么闷。
后来佑佑把山洞修整好,族人们回来睡了几次,但很快就过了新鲜劲儿,还是搬回通风透气的小木屋。
按佑佑的计算,莽荒现在不过8月下旬,现代时还是要吹空调吃冰棍的时候,她便也没多想,跟着睡回了山洞口。
但或许丛林本就比城市更冷,或许莽荒气候与地球不同,此时天气已慢慢转凉,白天还不显,夜里却只大概20度出头。
这天佑佑睡到半夜,迷糊中觉得手下触感不对,手指微动,竟真摸到软绵绵的一手毛。
管佑佑惊醒,睁眼。
发现自己竟真的贴着巨狼软绵绵的肚皮,大半个身子都缩进了人家暖呼呼怀里。而且她这手脚并用的样子,怎么看也不像是被动的一方。
管佑佑腾地一下红了脸
好在如今条件好了,族人们都喜欢用兽形睡。
虽这于兽人而言并没什么不同,管佑佑却觉得,和直接睡进人形怀里相比,这时的尴尬要小上许多。
当然,也仍十分尴尬的。
管佑佑屏住呼吸,一点一点往外挪,生怕将人惊醒。
——想象下那时的四目相对,也太社死了。
好在她运气足够好,直到她完全离开它的身体,它都并未动弹。
离得远了,佑佑小心翼翼抬头,只见它闭着眼睛,好梦正酣,她这才做贼心虚地松出口气。
虽佑佑不能从兽形辨认银狼的身份,可她还是偷偷观察着它,企图从它身上找出让自己不那么尴尬的证据。
比如它是雌性之类的。
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兽人们人形都知道遮住下!体,兽形有毛毛护体,就更不可能把自己的□□暴露在外了。
管佑佑目光炯炯,突地,那银狼竟动了。
管佑佑忙闭上眼睛。
耳边传来干草被压动的声音,应是那银狼翻了身。
几秒后,一切复归安静,管佑佑偷偷半睁了眼,隐约见那银狼还是闭着眼的,这才全然睁开。
呼,吓死人了。
要是它睁眼看到她盯着它那处看,真是啥也说不清了。
意识到自己在找什么的管佑佑也是微有些囧。她一定是被前世那些没节操的宠物小视频给带坏了。
管佑佑打算打道回府了。
可视线不经意的一转,佑佑顿住了。
只见那银狼额际隐隐约约,似乎有片暗影。
是,是他吗?
佑佑见过的银狼,几乎都是通身银白,只有厉,额头有着块小小的暗蓝色印记。
不知为什么,佑佑竟隐隐有些期待。看不清,她于是便也顺着心底的执着往前挪。
夜色正浓,洞外只闻虫鸣声声,佑佑缩着身体往前“固蛹”,像只巨大的毛毛虫。好在距离不远,她很快便到他近前——
那里确实有块形状熟悉的印记,是厉。
佑佑于是心满意足地剩下的半口气舒出来,就着月光摸回自己的干草床铺躺下,闭上眼睛时,心底先前因这小小意外产生的褶皱也被抚平。
仿佛同样是深夜钻进了别人怀里,但那个人是厉,于她而言就没有那么遭。
可为什么呢?
最初是因为那种隐约的熟悉感吧。
佑佑想起她在蓝星时入坑游戏的场景。
她成了自由职业者,初时没什么客户,每天固定要做的事便只剩下画画。她有了以前在五百强时想也不敢想的大片闲暇,于是朋友向她推荐了“莽荒”。
“是模拟经营游戏,不需要打打杀杀,悠闲安乐过小日子那种。我看演示动画了,画面风格也很有创意,你会喜欢的。”视频里的好友眉飞色舞,说完又皱起眉,朝她哀嚎,说自己到时候可能玩不了,叫她连她的份一块体验了。
佑佑本不玩网游,在好友的撒娇下应了,去游戏中心查找时态度也很随意。
游戏简介说兽人,她下意识有了退意。
那画面却显然谙熟揽客的手段,自动播放起演示动画来:银白的皮毛、矫健的四肢、威武的气势,还有额间暗蓝色的神秘印记。
它琥珀的温润眸子隔着屏幕向她望来,她突地,就有了种奇怪的感觉。
管佑佑入坑,注册,选择种族时知道了它是银狼族,进入游戏却再没见过额间有印记的它。
不过那时的佑佑也不再纠结这茬,她进入游戏,经历了第一个险死还生的寒冬,已经开始真情实感地为纸片人奋斗。
后来她发生意外,来了“莽荒”,人生地不熟,他是她遇到的第一个人。
一个,又好看又厉害的人。
他乘着风呼啸出现,几个飞扑,那威胁她生命的巨蟒就再无还手之力;
她软着脚跌下树,在空中时是真的觉得自己要死了,却落在了他温暖宽厚的脊背上;
后来虽也有窘迫的时候,可他把她带回部落,她于是安稳活到现在,甚至还攒了些幸福值。
管佑佑虽总嫌他老成,心道他顶着小奶狗的脸却总做些大哥哥会做的事:出门前不放心地将她托付给阿珠照管,她低落时他无声陪伴,她有了小成就他就摸着她的头鼓励……可佑佑不得不承认,他的保护、鼓励、陪伴,其实给了她很多的力量。
而且他确实是很优秀的。
作为银狼少族长,他关心族人,在食物紧张时拼尽全力,在队友遇到危险时挺身而出,会算计部落的今天,会忧愁部落的明天,最大的梦想是带领族人过上好日子……明明是个少年,却似乎比她前世遇到的很多成年男人都靠谱。
“我可能是有点雏鸟情节。”佑佑迷迷糊糊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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