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叫珊珊的女子皱眉,转头看向说话的地方。
人群中,那人佩戴着金色凤尾面具,手抱在胸前,她并未说话,目光所及之处却自然而然的让出一条路。
她走的很慢,一边走,一只手还拿着糖炒栗子吃着。如同逛自己家的后花园。
沈确抬头望去,两双眼睛很快的对视了一瞬,江月眠透过面具对他眨了眨眼。
他眼底闪过一丝亮光,随机有些紧绷的身体瞬间放松下来。
珊珊见她这副样子,内心更是烦躁:“这位仙子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莫不是也是离问宫之人?”
江月眠歪歪头:“没听清楚吗,我是说堂堂第一大宗竟由一个小小的长老说了算?”她说那两个“小小”的时候手上也带了动作,两支手指那么一掐,当真是有些滑稽。
沈确眼底露出了一丝笑意,揽月仙尊竟是如此性格,当真是...鲜活生动。
“你...你是何人!不论是否由长老说了算,也不该由你来放肆!”
她扫视江月眠的穿着,那身衣裳虽看着有些灵力波动,但到底不是这现下流行的款式,更何况看不出修为。
虽说这云山脚下或多或少会有很多大能,但这女子年岁看着显然不是。若论家族来说,世家大族的女子她都见过一二,这女子的周身气度并不曾相识,想来并不是什么惹不起的人物。
她想到这,刚被压下去的气势瞬间涨回来:“仙子若说离问宫的长老是小,那敢问仙子可否报上姓名?”
江月眠直了直身子,嘴唇轻启呸了呸嘴里的栗子壳,嘴里含糊不清:“我吗,你还不够格。”
“你!”对面那名男子当即就要拔剑。
对面那名男子名上官鼎,乃是二等世家出身,虽是旁系,但其未婚夫宋珊珊同样乃是二等世家出身的嫡系小姐,想两人在家族时,一而再再而三的受人挑衅?
江月眠好整以暇的看着,转头朝着沈确说:“还不过来?”
刚才的机灵劲儿去哪了。
沈确听到声音,拔步走到江月眠身旁虚虚行了个礼,便手握腰中的剑柄站在旁边。
“不必。”宋珊珊制止了上官鼎的动作。她虽也面色铁青,但到底不好再一次出手,这云山脚下到底还是要见机行事。
一个外门弟子就算了,但此人说话的口气似乎走着来头?虽不是一等一的家族,但或许此人是内门弟子也说不定,虽说家族有长老在,但多一个人也算多一份人脉。
那外门弟子,等她进了离问宫再好好收拾他。
想到这:“仙子想必是离问宫的高徒,我们几人也将要参加离问宫的大比,或许可以结交一二?”
上官鼎见比,不服输的收起剑,向后退了退。
嗯?结交,真是奇怪,怎么会有人一边做着欺负人的事还想要与之结交呢
沈确在她看来已经是她的人,自己的人当然不能受委屈。
[就是就是!好不要脸!这就是打一个巴掌给一个甜枣呢!哼!]
“结交就不必了,但道歉还是要道的,我的人不可白受别人轻辱。”
沈确眼底闪过一丝诧异,随即又亮了亮。她说,她是她的人…
一抹红不经意之间染上了他的耳垂。
宋姗姗本以为她主动示好,此事便可揭过,没想到这人竟如此咄咄逼人。
她也有傲气,那脸上带着直白的倔强:“若我偏不呢?”
“那就只好...”
宋姗姗挺了挺胸脯。
江月眠笑了笑,话锋一转:“请这位女公子...哪来的回哪去了。”
001从江月眠肩膀上飘了起来在空中左勾拳右勾拳。
“你!”
“我什么?”
江月眠将手中的糖炒栗子随手递给了沈确。
大乘期的威压铺天盖地的朝对面席卷过去,顿时竟两人头皮发麻,脸色苍白。
既然讲道理不听,那就只好恐吓一下喽
这威压...如此强大,此人莫非是离问宫长老?竟比家中父亲的威压还恐怖。
不怪他们分不清,实在是江月眠的修为远远在他们之上。
人群中的百姓也议论起来。
“哎呦,这是遇到硬茬子了,没想到这位公子竟然有这么大的帮手!”
“谁说不是呢,我看这对面的小姑娘也是不讲理在先,若是不仗势欺人,哪来的这么大的麻烦!”
“就是就是!合该道歉才是!”
“对!道歉!”
“道歉!”
“赶紧给人家道歉!”
那周围的议论声另她的指尖握地泛白。
“我、我道歉。”
宋姗姗抬头抿着唇,似乎受了极大的屈辱:“对、对不起。”
“还有一个呢?”
她咬牙切齿:“上官鼎,道、歉。”
“珊珊!”
“别说了,道歉!”此人是他们惹不起的,等进了离问宫,呵。
上官鼎咬牙切齿:“对不起,行了吧。”
江月眠动了动身体,站到一边,露出在身后的沈确:“要道歉的人,在这呢。”
沈确听到这,心里更是暖暖的,被人护着的感觉真好,不管是什么原因...
两人不情不愿的道了歉,落荒而逃般的逃走了。
身后的几人也急急忙忙的追过去。
周围看热闹的人哗的散开了,只各干各的去。
沈确这才定定的将眼神放在江月眠身上:“此事多谢仙尊了。”
“害,不客气,小事儿小事儿,更何况,你可是我的人!”
她又改了改口:“不,你可是我们离问宫的人!我怎能看着你被别人欺负!”
四舍五入便也是她的人,沈确有些不自然:“咳...仙尊下山来是有何要事吗?”
“啊、对,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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