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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巫蛊与少年(2)

小说:

虐文女主手握恋与穿书剧本

作者:

林清橘

分类:

穿越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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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箭步走到程初荷刚刚好在的地方,发现平坦的草地上居然藏了个大洞,周围铺了些许青草,四处散落着些干草蔬果。

向下望去,就看见捂着腿跌坐在地的程初荷,谢安竹立即跳下去,将她带上来。

程初荷捂着摔疼的腿龇牙咧嘴,因为突如其来的剧痛,额角已经冒出些细密的汗珠浸润了旁边的碎发,杏眼中不自禁地涌上生理性的水雾,她一只腿撑不住,只得将半边身子都倚在谢安竹怀中。

她的腿实在是走不了一点了,不知道是不是摔骨折了,只觉得使不上劲,稍稍动一下就给予她强烈的痛感,无奈之下,谢安竹只能先带着她回无暇林治疗。

在他们走后没多久,一个蓝黑布衣的少年忽然出现,他站在害程初荷摔伤腿的洞前望着他们离去的方向,忽的被什么东西闪得晃了眼,低头看去,是一条蓝色发带,上面挂着个鎏金镶边玉坠。

他弯腰捡起,手上银镯因他的动作叮当作响。将洞填上后,少年转身就要走,忽而甩了甩左腿上挂着的银色脚环,没好气地说:“懒东西,自己下来走路。”

听出少年心情不好,那“脚环”灰溜溜的顺着少年脚踝爬到地上去,原来那并不是什么银环,而是一条通体银色的蛇。

*

程初荷被谢安竹横抱在怀里,一旁的绯月虽然不满谢安竹将人抱着,但对程初荷腿伤的担心还是占了上风,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紧紧跟在身后。

谢安竹抱着少女步履匆忙地往山下赶,程初荷脑中思绪乱飞,想靠转移注意力来分散疼痛。她双手搭在谢安竹的肩上,不时从他怀中探出头来看路程还有多远。

看见了上次好心为她带路的男人正坐在门口,应该是在陪他的妻子晒太阳。

男人也看见了谢安竹怀中脸色苍白的程初荷,于是好心地出声询问,“姑娘是怎么了?”

程初荷抽出点力气回答,“方才不小心把腿给摔坏了,正要去找大夫。”

“这里距离医馆还是有些距离的,不如让我给你看看吧。”

因着上次带路的缘故,所以程初荷对于男人还是很信任的,于是点了点头。

随后男人便让谢安竹将程初荷安放在榻上。

少女睫毛上挂着些许泪珠,一绺头发被汗水浸透后贴在额前,显然是疼狠了。

男人垂手,袖中滑出一个圆盘,下面挂了三根细银柱,他的手轻轻晃动,就见床上爬了只白色的蝎子。

口中安抚道,“姑娘别怕,这是用来止痛的蛊。”

闻言程初荷便强压了想收回腿的冲动,紧紧盯着那只蝎子。蝎子缓缓爬上了她的腿,随后咬了她一口,被咬处传来酥麻之感,随后腿上的疼痛便慢慢消退,没刚才那样难耐了。

随后他给程初荷检查了一番后,对着眼巴巴等结果的程初荷说,“只是扭伤了,伤了些筋骨,搽两天药油就好了。”

程初荷立即松了口气,没骨折就好,骨折了估计她得休息好久,一想到遥遥归家路她哪里安得下心休息。

男人与他们交换了名字,让程初荷等人称呼他为邵叔。

腿不疼了的程初荷立即就甜甜地叫上了:“邵叔没想到你还会养了蛊,你来自紫藤寨吗?”

邵叔将药油倒在手上预热,听了她的问题点了点头,补充道:“我是蛊医。”

“我见你一直穿的都是夏人的服饰,所以之前还以为你是夏人。”

“我妻子喜欢夏人的服饰,我也就随她一起穿了。”邵叔提及妻子,眉眼间又沁着丝丝温柔的味道。

说起他的妻子,程初荷发现刚才与邵叔一起晒太阳的妻子,对于他们一行人的到来好像没有半分反应,而后程初荷回忆起第一次来时,他的妻子好像也没有什么存在感,如同游离于世界之外一般。

没想明白,邵叔已经给她上完药了,告知她近期最好不要过度使用腿脚。

他将药油递给了一直在床边站着的谢安竹,他知道方才他给小姑娘上药时,谢安竹一直在观察他上药的手法,于是笑眯眯地叮嘱他道:“这药一天搽一次就好了,一共搽三天。”

接过药油,谢安竹向他道了声谢就要将床上的程初荷抱起,却见不知何时不见了的绯月回来了,站在牵来的马车旁,示意谢安竹将程初荷放在马车上。

他刚才离开那么久就是去找马车,他既不想争风吃醋般跟惯会先下手为强的谢安竹抢,又不想乖乖在旁边看谢安竹献殷勤,所以想了个这样的法子。

就这样程初荷舒舒服服地躺进了马车里,而外面坐着两个马车夫,一个叫绯月,一个叫谢安竹。

夜里程初荷正睡着,翻身时踢到了自己的腿,然后被痛醒了,醒了之后瞪着那只自己踢自己的腿想打两下又下不去手,遂放弃。

醒了就一时睡不着了,于是起身想去喝点水。

下床下到一半突然想起来房里的水她睡前给喝完了,那她岂不是得跳着去外面找水喝?

人的渴意升起后,就一时散不去,喝不着水,就会越想越渴。

所以程初荷还是下了床,轻手轻脚地跳了出去。

她记得左手边好像是茶水室,扶着墙就往那边去了。

路过绯月的房间,烛火的光从没有合上的门扉间钻了出来。

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程初荷正准备继续往前跳时,半开的门忽然被打开了,露出一双含着锐意的眼睛,见是程初荷,立即露出一抹笑,笑容虽淡,却是将眉间的冷意尽然拂去。

素衣冲淡了绯月微挑眉眼带来的秾丽,添上了几分脆弱与韧性。

不知为何程初荷有点干坏事被发现的局促,于是选择恶人先告状:“这么晚还没睡呢?”

“睡不着,你呢?是知道我睡不着来陪我聊天的?”

程初荷半夜醒来,可能脑子有些不清醒,一句话只听见了聊天二字,一向热心的她立即答应了下来,“你想聊天?好呀,等我去茶水室喝点水再来陪你聊。”

绯月好笑地看她提着腿就要继续往前跳,上前将她扶住,看向她茫然地眼神说道:“想喝水我房里也有,何必舍近求远。”

于是程初荷就稀里糊涂地坐到了绯月房中,她抬手接过绯月递来的茶水,放茶杯时发现桌上散落着些许信纸。

见她眼神落到了那些信纸上,绯月刚刚舍得读完这封长长的信,心中也涌起些莫名的情绪,此时也想倾吐一二,于是说道:“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信。”

程初荷平生最擅长当听众了,此时便耐心听绯月继续说了下去。

绯月的母亲,也就是明霜,自知时日无多,早早就留了这封信,而后在漫长的等死时光里不断添补。

上面大半都是身为一个母亲对孩子的谆谆教诲,字字温情,也写了关于绯月的身世,写身世时,也就顺便将自己的从前写了下来,像小时候讲故事那般慢慢道来。

故事最开始,那时明霜正十七岁,刚别了师父出来闯荡江湖,遇见了与她情趣相投、年龄相仿的词月,二人此时都无牵无挂只身一人,于是便结拜为姐妹。

词月看似生性温和,可若有人越过她的底线,那她必定会将那人折磨致死,而明霜虽名字听起来冷,却是个热心矜娇的性子,至真至纯。

二人皆看不上情爱,相约着要一起相伴到老了,直到明霜遇见了霍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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