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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相见

小说:

破相夫君装柔弱

作者:

跪舔小猫咪的狗腿

分类:

衍生同人

谢暮云听到后心悬了起来,立刻跪倒在雪草中翻找,自言自语道:“怎么会没有?我记得明明藏在这里的。”

她扒开草地上的雪,焦灼地想要找到那封信,尽管她的手有点颤抖,双唇发白。

天空的雪开始停了,阳光透过云层照到大地上,谢暮云的衣裳沾了些雪,它逐渐融化,浸湿了她的衣服。

谢暮云打了个哆嗦,接着又连带着打了个喷嚏。

“够了。”女皇皱起眉头,看着已经被翻得凌乱的草地,便厉声呵道。

谢暮云停下手中的动作,打破了刚才沉浸的状态,眼神有些飘忽不定,她突然有点头昏的感觉。

顾华清也是十分失落,像是已经燃起的火炬熄灭了。他扶起谢暮云,并安慰道:“先起来吧,地上冷,你伤还没好。”

女皇的眼神十分复杂,好像有不安、失落、怒气夹杂在一起,又飞快的闪过了一丝杀意。

她背起手,凌冽地道:“既然找不到,那就不要信口雌黄,空口白牙污蔑她人。”

谢暮云没有说过话,只是一味地看着地面上的雪渐渐消融,始终都想不明白为什么会不见了?除非它已经被太尉率先找到了。

可自己细想一下,又觉得不可能,若是太尉,昨夜她也不会来杀人灭口,她的思绪又再一次被女皇说话中断了。

“谢暮云你没有证据污蔑朝廷命官,罚你半年俸禄。”女皇说完转身就走了,看不见她脸上有任何表情。

谢暮云恍惚了一下,罚的这么轻?抬头望向女皇离去的背影,恭谨地道:“谢女皇开恩。”

她站起来时,脑袋变得更加沉重了,觉得周围的树木都在天旋地转。

她扶着宫墙,和顾华清一路走到宫门口,顾华清和她道别:“你先走,我还要将这件事回禀给殿下。”

谢暮云点点头,有一阵纳闷,他什么时候成了大公主的人了?或者说她们的关系变得这么要好了?

她现在也顾不得这么多了,她的步伐有点不稳,加上踩的是雪地,重心一个不稳,快要栽倒在了地上。

可就在这时,她跌入了一个柔软的怀抱,熟悉的气息铺面而来,她抬头一看,映入眼帘的是那个朝思暮想的人。

白渊看见她的脸色有点红,便将身上的外衣脱了下来,把它围到了谢暮云的身上。

“上马车再说。”他将谢暮云打横抱起,走到马车上。

谢暮云把头埋进一双皎瑕的眼睛正担忧的看着自己,面如冠玉的形象一下子在谢暮云的心中立了起来。

“你怎么来了?”谢暮云顺势靠在他的怀里,让他撑着自己。

白渊却是将手探到她的额头上,又一下了缩了回去,心中一惊:“怎么进宫一趟还发烧了?”

谢暮云双手搂紧他的腰,依偎在她的怀里:“头晕,好困。”

他的怀里,用来抵御寒气的侵入,他的胸膛像热器机一样,散发着温暖。

在马车里,谢暮云还是紧紧的抱住他不肯松手,像是吸取他身上的养分。

白渊也是任由她抱着,暧昧十足地摸着她的头,顺便将她的发丝缠绕在自己的手指上。

忽然一阵动物的叫声传来,谢暮云朦胧地睁开双眼,看见脚下有一个木笼子,里面装着那只在黑雪峰上的小雪豹。

几天不见,他好像比几日前长大了些,灰色的绒毛穿在它的身上显得格外可爱,它趴在笼子里伸了个懒腰,好像在撒娇的样子。

“小灰。”谢暮云给它起了个名字,想着家里的景炘说不定会喜欢。

他看到谢暮云难受的样子,突然心生内疚,满怀歉意地道:“对不起。我没看住太尉,让他把府中的府兵调来,逃脱了。”

谢暮云缓缓抬起头,迷糊地双眼看着他:“她把府中的府兵调来了,你的伤还没好,又怎么打得过她们?”

白渊握紧她的手,和她十指相扣:“南风来救我了,还在黑雪客栈中修养了一天,便在宫门外等你出来。”

谢暮云用大拇指在他手上揉搓了下,温声道:“人没事就好。”

马车晃动的幅度有点大,她抓住白渊的手臂用来稳住自己的身子,虚弱地道:“太尉在宫中想尽办法想要拿回她那封私通敌国的信,差点见不到你了。”

白渊将她的头重新埋进自己的怀里,心疼地道:“怪我没能在你的身边。”

谢暮云便将在宫中遇到的种种事情都告诉了他,最后提出了那个困扰着自己一早上的问题:“你觉得信谁的手上?”

白渊复盘着谢暮云经历地事情,思考了一会,才说出自己的想法:“捡到信的那人已经抓住了太尉的把柄,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或许吧。”谢暮云往白渊的怀里钻,闭上眼睛不要让自己想太多。

到了谢府后,门卫看见白渊抱着谢暮云进府门,便立即道:“小姐你可算回来了,奴才这就去禀报大人。”

白渊把谢暮云抱回房间后,李庆惊喜地道:“小姐和姑爷一起回来了!”

可过了一会,有察觉到谢暮云不舒服的样子,便担忧地道:“小姐怎么了?是病了?要不要我去请大夫?”

白渊一口回绝了他。

随后,后面跟着的车夫把“小灰”交给了李庆,然后便离开了。

李庆在外面的院子自称“我”之后,就一直没改口,因为他知道谢暮云不喜欢“奴才”这个词。

白渊对自己的医术是很有信心的,从前的他为求安稳,隐藏了自己的锋芒。

可现在看来,危机时刻都在,想躲也躲不开了,那自己也不用藏着掖着了。

谢暮云躺回到自己柔软的床上,身上的疼痛也缓解了一点。白渊正给自己把着脉,她觉得自己种喝醉酒的难受。

白渊自从把脉开始,眉头就一直紧皱着,担忧地问道:“你可是受了什么内伤?”

谢暮云点点头,解开腰带,将衣服撩起,露出了腹中的几条青淤。

白渊看到她白皙的皮肤上触目惊心的伤痕,看了许久,都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将她的衣服掖好,握紧她的手,眼中满是心痛。

“我去给你熬药,你先睡一会。”白渊帮她将被子盖上后便出去了。

谢暮云闭上眼睛,觉得脑袋有点胀痛,身体也有些冷。

“暮云,你回来了。”谢瑾淋从回廊走进房间里,搬了张凳子坐到谢暮云床旁边:“暮云,你怎么病了?”

叶言之也站在后面,叹了口气:“你说你去游山玩水这么多天,生病了才回来。”

“没事,父亲、母亲,我过几日就好了。”谢暮云从床上躺起来。

他自言自语地道:“都是你那不懂事的夫君,前月闹和离,现下又回来了,一点都不知道体贴你。”

谢暮云正想说点什么,可白渊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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