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姜文冉很想解释。
姜文冉无法解释。
“额……这……嗯……那个……”
“这也是那个名叫奥林匹克的神仙教的?”齐旻拿手指勾着那条细长的带子抬到眼前,笑了“倒是新鲜。”
快住手快住手。
快住口快住口。
姜文冉已经分不清,到底是齐旻的动作还是从齐旻嘴里说出那句“奥林匹克之神”更让人羞耻,他只知道现在地上要是没洞,他就是自己挖也要挖一个躲进去。
这时候可能有人要问了,那你为什么要做丁字裤呢?
——答案是这是他做出来的唯一能穿的内裤。
上辈子穿习惯了紧致的子弹内裤,现在的内裤穿起来就总差了那么点意思。
这时候的内裤有个别的名字,犊鼻裈,有点像短裤,但是又没那么有弹性,而且比较厚重,几乎是裹在腰上的。
裹的时候又不能太紧,不然就捂得慌。虽然比起纯真空还是好一些,可做大一点的跳跃动作时,总是容易感觉到鸡飞蛋打。
所以他想试试有没有布料能模仿出现代布料的弹性和舒适度。
结论是根本不行。
由于没有弹力绳,所以现在的裤子都是用穿绳系在腰上。
都是要系带子,这种刚好能包住前面的丁字裤又紧又透气,不论冬夏都可以穿,彻底告别风吹蛋蛋响丁荡的尴尬。
——如果这种东西没有出现在齐旻手上的话。
而齐旻也大有他不解释清楚就不打算放弃的意思。
显然齐旻猜也猜到了几分,毕竟这玩意儿和犊鼻裈还是有那么一点沾边。
姜文冉两眼一闭,干脆承认:“是臣妾做了给自己穿的。”
齐旻:“穿在哪?”
姜文冉:“……”
他快忍不住了。
齐旻看着他的努力隐忍的样子,忍俊不禁,两只眼都弯了起来。
在姜文冉的印象里,还从未见齐旻像这样笑过。直到这时,他才感觉到齐旻很年轻,长相还是个少年,只是平日的稳重叫人忽略了他的年纪。
“别生气,”齐旻把那条裤子——我们姑且称其为裤子——扔回了桌子上,又说,“皇后现在生气的模样,也和曾经不同啊。”
姜文冉躺在床上,脑子里还在回想这句话。
什么叫也和曾经不同,是他崩了姜皇后人设吗?他发现他对小说原文里描述的姜皇后的形象记忆越来越模糊了,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姜皇后平时到底是怎么生气的?
歇斯底里?连哭带闹?总不能每次都这样吧?
原来的姜皇后在齐旻眼里到底是个什么人啊。
听着身旁的齐旻呼吸声逐渐平稳,想来是睡着了,姜文冉悄悄舒了口气,僵硬的肢体也逐渐放松。
也同床共枕好几次了,他还是不习惯身边躺了另一个人的感觉。
他转过身,看着帐外的纱灯,烛火轻轻摇晃。左边,右边,左边,右边,终于晃得他渐渐泛起困意。
姜文冉一觉起来,已经是大天亮。蕙青端洗脸水进来,笑呵呵地对姜文冉说:“陛下见娘娘睡得香,特意让别叫醒娘娘。”
“哦。”姜文冉还没完全清醒,面无表情地嚼着鸽子蛋,就着一杯果羹下肚。
干饭结束,他擦擦嘴巴,正想让蕙青去通知各宫,今天上午来永和宫开个会,兰春就进来通报,说贤妃来了。
他今天起得晚,前脚刚吃完饭,后脚贤妃就过来了。
未免太有眼色了,也不知道是谁在通风报信。
姜文冉知道贤妃一直在永和宫有自己的眼睛,可惜原作者没有点明究竟是谁,姜文冉作为天眼也无从得知。
以前相安无事,所以他不是很在意眼线的事。
可现在不一样了,他必须找个时间把那根刺从自己身上拔走才行。
贤妃这趟过来,是约他去太后面前转一圈。
今天是正月二十二,还没到姜文冉去太后面前刷脸的日子。他也猜到了贤妃的那点心思,不就是姜文冉的疏忽导致后宫出了这么大的事吗?
这个时候姜文冉出现在太后面前,正好能刷新他在太后心里的厌恶度新高。
姜文冉是不怕的,反正他是和皇帝形婚,又不是和太后。
太后讨厌他就讨厌呗,反正现在后宫又不归她老人家管,她还能怎么样。
太后见到他们,果然是一顿说教。末了还当着姜文冉的面夸贤妃,说她蕙质贤良,对后妃也体贴。虽不明说,但话里话外都是让姜文冉多学学的意思。
夸完之后,就开始说自己当初治理后宫如何如何。
姜文冉别的本事没有,听吹牛逼的本事一直很可以的,全程耐心地听完,直到太后说累了,被嬷嬷带去睡午觉。
回永和宫的路上,姜文冉看见湖里的冰化开了,笑著说:“天气也开始转暖了啊。”
贤妃见姜文冉完全不像从前一样抱怨太后这个老妖婆,反而有心情顾左右言其他,心思流转。
“看来昨夜陛下是好好体恤了姐姐一番,气色看着可真不错。”
可不是么,折腾了这么几天,终于能睡个整觉,谁气色不会好?
姜文冉听着贤妃的话,怎么听怎么觉得酸。不就是演戏么,谁还不会呢,于是满脸羞涩,笑道:“妹妹可别拿我打趣了,都跟陛下说了好几次,不要弄那些花样,可陛下偏不听,本宫也是愁得很呐。”
“陛下果然是真龙天子,实在是持久,”姜文冉又作西子捧心状,“好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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