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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皇后怕猫吗?这又是什么时候的人设?
原文里只描述过姜皇后怎么作天作地,倒真没有写过她怕猫的事。姜文冉一下拿不准,皇帝问这句话是想干什么。
而他又该怎么回答。
这时竟然是贤妃为他解了围,她笑道:“陛下想是记岔了?姐姐何曾怕过猫呀,想来姐姐是只在陛下面前这样,想讨陛下怜爱。”
齐旻仍然是注视着姜文冉,不过没有执着于这个话题,而是回答了姜文冉刚才的提问:“传胡婕妤,她宫里的齐福保,和那个出纳公公。”
姜文冉的注意力重新被聚集在了眼前的案子上。
天可怜见,他上辈子一本侦探小说都没看过,包括大名鼎鼎的福尔摩斯都只看过书皮,玩剧本杀每次拿到凶手都会被按在地上摩擦,现在居然要他来断案!
这要是一个断不好,老姜家的人就要被他给丢尽了。
他在心里先给自己的便宜爹疯狂道歉。
胡婕妤就住在隔壁德嫔的临华宫中,按理说很容易带过来。
没想到胡婕妤还没等到,先等来了一个消息:胡婕妤的太监齐福保见有人来查,畏罪自杀,上吊没多久就被人抢救下来了。
现在齐福保正昏迷不醒,庆公公就让刘公公先行回来传话。
姜文冉一口老血哽在喉头。
畏!罪!自!杀!
还真是宫斗文常见情节!还好救下来了,不然不就死无对证了吗?
他大大松了口气。
姜文冉还在庆幸人没死,可蕙青听到齐福保自杀了,忽然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变。
她很想说话,可这里哪有她说话的份,只能拼命挤眼睛。
然而姜文冉完全没有看到。
蕙青越想越怕,心里也明白阻止不了。而且她这个时候要是出来阻止,只会让皇后陷入险境。进退两难,她只能盼着事情不往她猜的方向去想。
没多久,两个太监抬着那个叫齐福保的太监进来,绑着手脚扔了进来。
饶是这样,齐福保也还是没有苏醒,还是被庆公公掐着人中,皮都掐破了,才把人掐活了过来。
谁知道齐福保醒来之后懵懵懂懂,扫视一圈之后,带着复杂的眼神看了一眼姜文冉,就低下头,完全没有说话的打算。
这时刘公公走过来,把一样用白布包裹的东西奉到姜文冉面前,道:“娘娘,这是从齐福保屋里搜到的东西。”
姜文冉一层层打开,看见里面是一块黄褐色的玩意儿,是尚未用完的生草乌边角料,就剩小指头那么小的一块儿,放在平时装衣服的箱笼里。
姜文冉拿着手里的东西,又瞄了眼垂头不语的齐福保,心知这人很可能不会说什么了,转而问一旁的胡婕妤:“胡婕妤,你的太监将草乌替换成大黄交与班昭仪,拿来谋害庄妃,你可有话好辩驳?”
胡婕妤此时大概明白了前因后果,捏紧了手里的帕子,随后看了一眼齐旻。
姜文冉觉得自己被忽视了,还是有点不爽,问道:“本宫问你话,你答就是了,看陛下做甚?”
胡婕妤只得说:“妾身一身清白,从未与人作对,更不曾指示齐福保害人,实在不知道还有什么好说。”
好家伙,这是纯小白反应之一——摆烂。
反正我什么都没做,就算嫌疑在我身上,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吧。
姜文冉忿忿地想,像你这种人去玩剧本杀是会被骂的!
“齐福保是你的太监,他平常在做什么,你作为主子,难道一概不知?”
胡婕妤此时反而笑了一声。
姜文冉:“你笑什么?”
有皇帝在这里,胡婕妤是不怕姜文冉的。她说:“妾身是笑皇后娘娘记性未免太差,齐福保是娘娘您派来的太监,妾身平日里管他都管不动,如何说得上知道他平日里做什么?”
蕙青就知道会这样,两腿一软,差点泄了力跪下。
哦吼。
姜文冉傻眼了,他以为他是侦探位,结果他是扛推位。
他怎么也想不到这盆脏水会反泼到自己身上来,一下瞠目结舌,忽然不知道怎么接话。
齐福保是姜皇后派给胡婕妤用的人?什么时候的事?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姜皇后拿来监视胡婕妤用的?
姜皇后!姜皇后啊啊啊!
脑子不好就不要学别人用眼线啊啊啊!
“你……”姜文冉很难稳住阵脚,虽然他很想稳住,“这个宫里,哪里不是本宫安排过去的人?宁妃,德嫔,难道都是自己带了太监宫女进来的?怎么别人都管得住,偏你管不住?”
他这句话没什么毛病,可事情发展到现在,负责审理的皇后忽然沾上了腥,立刻成了不占理的一方。
不管他说什么,都像是在狡辩。
胡婕妤道:“妾身出身卑贱,又比这些太监宫女们高多少?别人管得住,自然是因为有出身,没有出身的,谁还放在眼里呢。”
前面两次见面,姜文冉都以为这个胡婕妤不爱说话,是个内敛的人,没想到一张嘴说话这么尖锐,很意外,也很难招架。
反正胡婕妤要表达的意思就是,这是皇后安排给我的人,我平时都使唤不动他,怎么可能使唤他去下毒。
能使唤得动他的,只有姜文冉这个皇后。
谁知道地上的齐福保说话了:“一人做事一人当,谋害庄妃娘娘,完全是我个人所为,与皇后娘娘毫无关系!”
他不说话还好,说了还不如不说,这不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吗!
姜文冉快吐血了,这人要是他指使的才有鬼好吗?谁家的奴才会拿着一口大锅往自己主子头上扣!
姜文冉忍不住了,没好气道:“当然和本宫毫无关系!别替你背后的主子打掩护!既然你说是你要害庄妃,就说个理由出来!”
齐福保竟然惊讶地看着他,然后又低下头,不再作声。
沉默许久的齐旻此时终于发话,示意先把齐福保押下去枷号禁闭,而后问胡婕妤:
“净春,你将大黄赐给齐福保一事可是真的?”
胡婕妤曾经是齐旻贴身的丫头,名字也是齐旻赐的,如今他还是保留了叫她名字的习惯。
她垂下头,温声答道:“是,前几日他向臣妾索要,说是他在杂役房的徒弟病了,可买不起药材。因他是难得好好说话,臣妾一时心软,就将剩下的大黄全都给了他。”
“你这里的大黄又是从哪里得来?”齐旻再次问,“如何证明你给的是大黄?”
他问到了点子上,胡婕妤顺着答出来:“陛下应当还记得,臣妾因少年时遇险,患上了胃病,此后一贯有胀气之症。这一年来,李太医给臣妾开的方子里总是有大黄。因天气冷了,臣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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