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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第 2 章

小说:

如何哄骗高岭之花

作者:

道_非

分类:

穿越架空

《如何哄骗高岭之花》小说免费阅读 ggds.cc

第二章

“我怕,我可太怕了。”

陶以墨噗嗤一笑,“潘东家,我求求您,您可千万别用您家密不外传的巫蛊之术来咒我。”

话里的阴阳怪气毫不遮拦。

眉眼弯弯里的笑意仿佛在挑衅,说着你快用巫蛊之术来咒我,但凡我眨一下眼,我就是你孙子。

“......”

毒妇竟然不信神佛,不畏鬼神。

潘成济剧烈咳嗽,吐出大口鲜血。

方才是因为伤重,现在是被气的。

——竟敢挑衅他?哼,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潘成济抬手抹了一下自己的脸,手上沾满自己的血,那是他刚刚吐出来的,从心口里咳出来的血,用术法来讲,这样的血怨气重,戾气也重,用来诅咒人最好不过。

潘成济竖手一点,对着与自己保持着安全距离的陶以墨隔空开始鬼画符。

“?”

这就是巫蛊术?怎么跟电视剧里不一样?

没有她的生辰八字,没有扎她的人偶娃娃,只帕金森似的抖抖手,就能咒她死无葬身之地?

潘家的术士祖先也真是的,坑蒙拐骗这东西骗骗别人也就算了,怎么连自己的子孙后代也跟着骗呢?

——这堪比幼儿园小朋友的画个圈圈诅咒你的巫蛊术拿出来,也不怕别人笑掉大牙?

陶以墨从来不是什么厚道人,所以她笑出了声,“潘东家,您得快点画符,您若再不快一点,您手上的血都快滴没了。”

周围衙役哄堂大笑。

就这?就这?

他们对巫蛊术一窍不通的人都知道诅咒人要弄个稻草人扎上针呢!

“好了,别笑了,这有什么好笑的?”

厚道人汤卓忍俊不禁,“——哈哈哈哈哈哈哈。”

“......”

不气,不气。

他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赶紧把符画完,让陶以墨这个毒妇生不如死!

潘成济哆嗦着手,继续画自己的符咒。

“陶、陶以墨,你给我等着。”

一边画,一边对陶以墨残忍笑着,“你、你绝对会——”

声音戛然而止,高大身影砰地一声倒在地上。

——伤得太重,又怒火攻心,让这位死的时候都不忘拉着陶以墨当垫背的恶霸终于油尽灯枯,在符咒尚未画完时便走到生命的终结。

“死了?”

陶以墨敛了笑。

侍从乔菱走上前,并起两指,试了下潘成济的鼻息与脖颈。

男人毫无声息,是死人才会有的冰冷僵硬。

于是她收回手,回头对陶以墨道,“东家,人死了。”

“死得好。”

衙役们七嘴八舌,这才收回自己手里的佩剑,“这种欺男霸女无恶不作的恶贼,早就该被人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陶以墨长舒一口气,看向父亲埋骨的方向。

——阿耶,我终于替您报仇了。

她是胎穿。

穿越之后,便有意无意引导父亲发挥自己的长处,把原本一贫如洗的家过得越来越好。

医术颇好的父亲,来自二十一世纪颇有经商头脑的她,两人加在一起是王炸,很快便在阳武县开挣下一份家业。

她以为日子会越过越好,却不曾想,医馆的红火生意引起了潘成济的注意,成为潘成济的眼中钉肉中刺。

古代版的商战不讲究钻法律的空子,把人送进监狱便万事大吉。

古代的商战简单粗暴,起手便让你家破人亡,一生心血付之东流。

濒死之际,她的父亲拉着她的手,声音断断续续,“别惦记报仇,你、你们好好过日子......”

这明明是再简单不过的动作,他却做得极为艰难,艰难到生出一身虚汗来,整个人如从水里捞出来似的,贴身的里衣都被浸湿,让她第一次对油尽灯枯有了具象化的认识。

可她那时才十二,母亲韶华正好,模样又生得极为俊俏,漂亮的寡妇带着一个小女孩儿过日子,想想都是地狱开局。

父亲自然明白这个道理,灰败的眼睛看着她与母亲,一口气卡在胸口,怎么都咽不下。

床榻小几上是她给父亲熬的药,父亲已病入膏肓,喝的没有吐的多。

吐到最后,连胆汁都一并跟着吐出来,混着褐色的汤药在一起,黄黄褐褐的让人看不清。

她见父亲如此,便不忍再喂他。

只将汤碗搁在床榻旁的小几上,搁得久了,温热的汤药便放得冰凉,盛在豁了角的白瓷碗里,怎么看怎么难看。

父亲行医多年,自是知道这样的汤药不能再喝,应再熬新的汤药来。

可尽管如此,他还是颤颤巍巍伸出手,伸手去抓案几上的汤碗,仿佛那用劣质草药熬出来的没甚效果的汤药,是他与家人的救命稻草。

谁说医者不自医?

不,他不信,他是小有名气的陶神医,他一定能把自己治好的。

只要把这碗药喝了,他就能好了。

只要他的病好了,他就能把铺子与宅子夺回来,护着他的妻与女,让她们安安稳稳过一生。

是的,他一定能好起来的。

他是家里的顶梁柱,他是妻女的避风港,他不能死,他不能!

近了,更近了。

白瓷碗在他眼里不断放大,豁口的角折着窗外的炽热阳光,刺得人眼睛有些疼。

但彼时的他已感觉不到疼,如溺水之人看到浮木,他用尽一切力气去抓瓷碗——

“啪!”

瓷碗摔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

病入膏肓的人并未抓到瓷碗。

他的手尚未触到瓷碗,便已无力垂下,粗糙大掌砸在瓷碗上,打翻早已冰凉的汤药,汤汤水水洒了一地,瓷碗跌在地上摔得粉身碎骨。

斑驳的盛夏阳光自破旧不堪的窗户处探进来,斑驳着父亲的脸,他的眼睛仍在大睁着,仿佛在看地上碎得不能再碎的白瓷片。

——他至死都在自医。

至死都在想着好起来,为她与母亲撑起一片天。

可是他没有。

他死在五年前的夏日,死于一个鱼肉乡里的恶霸的迫害。

往事涌上心头,陶以墨眸色微深。

风水轮流转,五年前潘成济害死她父亲,五年后她送潘成济上西天。

谁说人活一世,要积德行善,以怨报德?不,她偏要睚眦必报,血债血偿。

潘成济欠她父亲一条命,唯有用自己的命来还,才能解她心头之恨。

陶以墨敛袖起身,对汤卓深深施礼,“以墨拜谢县丞主持公道。”

“帮以墨报仇雪恨,更为阳武县的百姓除此恶贼。”

衙役们呼啦啦跟着跪下,“县丞大义!”

“有您这样的县丞,我们阳武县的百姓才能安居乐业,去过自己的小日子。”

“快起来,这是我应该做的。”

汤卓道,“我是朝廷命官,如果不能除暴安民,那我还做什么县丞?”

后面的事情不需要陶以墨去引导。

在诛杀潘成济的事情上,衙役们出了大力,为了自己不被潘成济的党羽报复,衙役们纷纷请命,要求对潘成济的扈从们收押看管。

这个请求很正常,贼首已伏诛,其党羽也不能轻拿轻放,否则便会死灰复燃,不仅报复他们,还会继续戕害百姓。

汤卓一一应下。

衙役们领命而去,追捕潘成济的党羽。

“还未贺县丞大喜。”

汤卓身边只剩心腹守着,陶以墨笑着对汤卓道,“恶霸已除,家产尽缴,有了他的这些财产,县丞任期期间的赋税便不成问题了。”

汤卓微微一惊,“阳武县的赋税不是一个小数字,潘成济竟这般富贵,其家产能补足阳武县的赋税?”

陶以墨笑了一下。

科举出身的人竟然不善经营?

怪不得汤卓只是二把手的县丞,而不是一把手的县令。

但此人是个难得的好官,又与她有共同作战除掉潘成济的情义,他若能步步高升,她便能生意兴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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