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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吃屎吗?有点意思 裸奔?更有意思了

小说:

玄学大佬穿七零科学驱魔

作者:

糖里刀

分类:

穿越架空

“什么东西……嘻、嘻,终于,终于让我找到机会了!”

被女鬼上身的程四海面色扭曲,看样子她似乎和程四海有旧怨,不等林炎焱下指示,女鬼就操纵着他的身体大踏步冲进了猪圈旁边的茅厕,立刻就响起了不可言说的吞咽声。

一天之内受到多次惊吓的许兰崩溃尖叫,连滚带爬奔进屋里找林光宗:

“不好了当家的,不好了!你赶紧过来看,四海他中邪了!在、在吃粪啊!!”

林炎焱默默捏住鼻子阻隔某种不太下饭的味道,趁着许兰不在,一脚踹开院门,故意朝门外大声嚷嚷:

“四海叔你别吃了我害怕!好好的干啥要去吃屎啊!这要是让乡亲们知道了你还咋抬起头做人?!”

这声叫嚷如水入油锅,在自家门口搬着板凳侃大山的好事邻居们对视一眼,纷纷挤到林家院门口,林炎焱识趣地往旁边挪了几步让出位置,方便他们看得更清楚。

“这程光棍是发癔症了?跑到人家家里来吃、吃粪?!”

“我记得他以前也没这毛病啊,怎么好上这口了……”

村里有名的媒婆崔二婶砸了咂舌,睨了一旁看戏的林炎焱一眼,开始往自己脸上贴金:

“要我说,就是想女人想疯了!老程之前的未婚妻还是老婆子我说的,她死之前老程不都好好的?林家小妹要早听我的嫁过去,他也不会变成这样!”

无辜躺枪的林炎焱转过头,面色不善地瞪向崔二婶,在原主的记忆中,这老太婆没少在林家夫妻跟前吹耳边风,也是她一手说的媒,间接导致了原主枉死的悲剧。

“二婶自己不也死了男人?那你和四海叔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可得赶紧嫁过去,别再让他发疯病了!”

林炎焱翻了个白眼,一边掐诀让女鬼干活,人群顿时爆发出讥笑声,崔二婶脸上被气得青一阵白一阵的,可她还没来得及发作,就见茅厕里的程四海带着一身金黄皮肤冲了出来。

他浑身上下都在茅坑里盘包浆了,手上还抓着两坨需要被马赛克和谐掉的小可爱,眼露兴奋地左右环顾,正好和从堂屋里走出来的林光宗对上了眼。

下一秒,一坨盘旋着苍蝇的金色传说精准降落在林光宗大张着的嘴里,余波又在他挣扎之际飞到了许兰的脸上。

“啊!!!程四海你疯了?!”

许兰被恶臭熏得睁不开眼,作势要去挠程四海的脸,他却将身一扭从许兰爪下钻过,一边咧嘴大笑化身小陀螺向四周投射,众人屎到临头吓得抱头鼠窜。

女鬼多年没感受过人的躯体,一时兴奋过头,拿着屎就想往林炎焱头上扔,却又在对方凶狠的眼刀下讪讪收手,换了目标。

她隐约察觉到林盼娣这壳子里换了魂魄,还是灵力十分可怖的魂魄,自己可招惹不起。

忽然,女鬼的视线落在了撅着屁股往人群里挤的崔二婶身上,程四海浑浊的鼠眼中漫上一层血丝,四肢着地旋转喷射着精准袭向崔二婶:

“哈、哈哈哈——是你!你、你说他是好男人,但他打我、骂我,还害得我——呜、呜呜”

女鬼尖利的呜咽被林炎焱在空中轻轻一抹悉数噤声,她和崔二婶之间就算有纠葛,人死如灯灭,说得越多,引发的因果纠缠就越多,只会给林炎焱带来麻烦。

崔二婶再没了蛐蛐林炎焱时的神气,被形态诡异的程四海追得嗷嗷叫,林炎焱慢条斯理闪身躲过飞溅出来的一小块金黄,绕到林家夫妇二人背后,轻声道:

“轮到你们了。”

害死林盼娣的,一个都跑不了。

落日西沉,皎月轻悬,天色已完全昏暗,林炎焱就近逮了两只小鬼塞进他们体内,然后不动声色缓缓后退,猫儿一般融入夜色,静静旁观这场闹剧。

这些小鬼都是刚出生不久就夭折的婴孩,没有健全的心智,因重回躯壳而躁动不安,呜呜叫着撕扯对方身上的衣物,直到林家夫妻□□为止,他们才满意地振臂高呼,光着屁股就往村道上跑。

“俺嘞亲娘哎,今儿个林家是闹鬼了?怎么光宗夫妻俩也疯了?!”

“嘘!恁个信球!现在上头严打,提什么鬼不鬼的?还不赶紧去派出所报案!”

众人头一次见这种奇葩阵仗,也是六神无主,又想起有困难找警察的教育,便互相推搡着奔向村头的派出所。

这几年政策格外严厉,哪怕是耍浑偷摸人小姑娘一把都是流氓罪,要挨枪子的!大家心里直犯嘀咕,都不知道这林光宗夫妻二人是抽了什么风,在这时候顶风作案。

而始作俑者林炎焱却分外镇定,在门口挥着小手绢送走了裸奔的爹妈和看热闹的人群,转身“嘭”一声把门关好上闸。

林家夫妻暂时是不会回来惹她眼烦了,听村民的意思似乎是要找警察来制止他们,最好能在号子里蹲个十天半月的。

月上枝头,银白光芒流转跳跃,院里的槐花树随风摇摆,散发出阵阵甜香,林炎焱踮起脚深吸一口气,顿觉神清气爽,正打算回屋霸占林光宗的床好好睡一觉,鼻尖萦绕的浅淡花香就被更浓烈的恶臭盖过。

林炎焱:……

她盯着地上和砖墙上的黄色痕迹陷入沉默,和猪圈里的猪大眼瞪小眼,最终决定精神胜利法,假装什么都没有看到,一把揪起刚从鸡窝出来散步的大公鸡,威胁道:

“你,天亮之前把这些舔干净。”

公鸡还是鸡生第一次听到这种要求,眼珠子都瞪大了一圈,“咯咯”尖叫着抗议,却被林炎焱无视,随着屋门重重关上的声音,林家彻底陷入寂静。

可另一边,派出所反倒热闹非凡。

刚从茅坑里跑出来的程四海哭嚎着摊成烂泥,一边水牛翻身一样把裤子上的秽物蹭到派出所刚打扫干净的地上,所里为数不多的民警捏着鼻子在旁边劝说,却没人敢上前直面他身上的恶臭。

所长王兴顺愁得直薅头顶上苟延残喘的几根毛,已经无暇顾及小黄人程四海,林家夫妻俩浑身□□、光不溜秋地在派出所里上蹿下跳,像极了没人看管的皮孩子,还对着围观的几个村妇上下其手,急得他挡在尖叫的人群前,想要捍卫身为所长的尊严,怒吼道:

“林光宗、许兰!你们两个想干什么?!看清楚,这里是派出所!在公共场合赤身裸体,还、还猥亵妇女,这像话吗?我看你们是想挨枪子了!”

“嘻、嘻嘻,秃子、秃子!”

结果林光宗完全不把所长的威严放在眼里,一把揪住了他头上随风飘摇的毛使劲拉扯,还顺手撕扯起了他的警服。

“瓜蛋恁有种再说一遍——你你你、你扒我衣服干啥?!”

一向注重涵养的王所长被某个词语刺激到了,气得冒出了一句土话,双手制住他扒裤子的动作,可许兰又凑了上来接着解他半开的裤腰带。

围观群众又是一阵此起彼伏的尖叫,和着另一边程四海的哭喊、民警的劝说声一起汇成足以把房顶掀翻的音浪,天花板上的吊灯都被震得一颤一颤的,所长的尊严也摇摇欲坠,即将伴随脱落的裤腰带一起晚节不保。

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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