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村曾在东京见过一次手冢,是场哲学与艺术主题的展会,展会离手冢家很近,两人观展期间偶然相遇,离开时结伴而行。那是在全国大赛决赛前三天的时候,幸村向手冢发出比赛邀约,幸村有些好奇手冢现在的实力,而青学连全国大赛的门槛都没摸到。
自国小那场切磋后,手冢和幸村再没见过面。青学徘徊于关东大赛外数年之久,即便今年,手冢和不二都当上了正选,也因为青学前辈的自大任性,将他们排在双打二而输掉了比赛。
时间回到全国大赛决赛三日前,日光洒进屋内,少年站在床边,宽松的黑色裤子配上白色衬衣,满是少年感,东京有场哲学与艺术主题的展会,幸村坐上前往会馆的电车,白衬衣的袖口卷到小臂,露出手腕上细细的红绳,那是仁王在他生日时送的,据说是个平安符。电车摇摇晃晃地前进,窗外的街景像褪色的照片,慢慢向后退去,幸村靠在车窗上,看着手里的展会宣传单,上面印着莫奈的《睡莲》和尼采的名言。
确实是很有意思的主题,把艺术与哲学相融合。
展展馆是一栋百年老建筑,木质地板踩上去会发出 “咯吱” 的轻响,墙上挂着印象派的画作,色彩浓烈得像要溢出来。幸村走进展馆时,刚好看到手冢站在哲学书籍区,手里拿着一本《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指尖在书页上轻轻滑动。
手冢也看到了他,少年神情明显有些错愕,“幸村君,你也来展会?”
“嗯,” 幸村点头,目光落在他手里的书上,“手冢君喜欢尼采?”
“他的文字很有力量,” 手冢合上书,指了指封面。
幸村笑了笑,指了指不远处的画作展区:“我先去看画,等会儿再聊?”
手冢点头:“好。”
平心而论,幸村个人是很欣赏手冢的,和手冢相识的或多或少都会喜欢上手冢,那样一个一丝不苟的少年,在幸村看来,手冢的个人魅力同迹部一样出众。
幸村在一幅莫奈的《睡莲》前站了很久。画中的睡莲在水面上漂浮着,色彩朦胧得像梦境,阳光透过水面,在花瓣上投下淡淡的阴影。其实这幅画
“这幅画很美,对吧?” 手冢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幸村回头,手冢手里拿着一杯柠檬水,递给了他,“展馆里有点闷,喝点水吧。”
幸村接过杯子,指尖碰到杯壁的凉意,让他瞬间清醒了些:“谢谢。” 他喝了一口,柠檬的酸味在舌尖散开,带着淡淡的甜。“莫奈的画总是这样,像把人拉进一场温柔的梦。”
“嗯,” 手冢点头,目光落在画上。
两人沿着展区慢慢走,偶尔在某幅画或某本书前停下,聊几句各自的看法。幸村意外发现,手冢很有自己的小想法,是有些惊喜的宝藏,不久后,两人分开各自欣赏。
手冢细细观赏后随着人流离开会馆,行至出口处身边人低声惊呼着,手冢随声望去,幸村倚在那里,路过的人眼中暗含惊艳。
幸村向手冢发出比赛邀请,“手冢,要不要一起切磋一下。”
青学没能拿到全国大赛的入场券是手冢的遗憾,他一直记得这位零削他的“神之子”,称不上执念,但这样一位惊才艳艳实力卓绝的同龄人确实让他有了清晰而明确的方向。
来参展的幸村手里只有一部手机,手冢带着幸村去了自家,他找出所有球拍,两人站在球场两侧。
展会结束已经是正午,融化的光倾泻在网球场上。空气中弥漫着青草被晒焦的甜腥与塑胶场地蒸腾出的苦涩。
“七球对局哦,手冢。”
手冢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目光坚韧沉静。
幸村的手指轻轻摩挲着网球表面的绒毛,明黄色的网球被高高抛起,划破了凝滞的空气。那触感让他想起前世医院病房里苍白的床单。曾经,他躺在那里,被医生宣判运动生涯的死刑。不久后,他将再一次经历病痛折磨。
"啪——"
球拍与网球相触的瞬间发出清脆的声响,像玻璃碎裂的声音。网球化作一道淡紫色的流光——是的,淡紫色,手冢确信自己看到了那不可能存在的颜色——简直就像幸村精神力的具象化,小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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