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琅,修真界谜一般的存在,他的美貌冠绝天下,他的剑意无人能及。
幽咽泉底的冷玉沉石,雪峰顶上的千年积雪,无妄海尽头的万年玄冰,都不及他眼中凝结的寒霜。
他居无定所,漂泊四方,无门无派。
一人一剑,扫荡四方,闯出赫赫威名。
就在前几日,天剑山主孤鸿鸣出关,找到叶琅,只求与他一战。
此次决战轰动修真界,天剑山主对战剑尊叶琅,引得所有剑修赶到天剑山围观。
叶琅一袭白衣,纤尘不染,他站在天剑峰顶,手中剑未出鞘,但他比剑更无情、更凛冽。
叶琅看着孤鸿鸣的剑,赞道:“好剑。”
孤鸿鸣望着他的人,回道:“你也是好剑。”
“自然。”
双方傲然剑意直冲云霄,天地为之变色,风云为之倾倒,在场众人皆被这无穷无尽的剑意所折服。
高手对决,只在一瞬。
一瞬间可能让春蚕破茧,可能使落叶归根,也可能让美人垂泪。
但在此时此刻,这一瞬间能让一个剑修失去他的剑,他的名,甚至他的性命!
所有的可能灭于剑光黯淡之时。
胜利的仍是叶琅。
他眉如雪山,眼如寒潭,玉白的剑锋上滴落下粘稠的鲜血。
“我输了……”孤鸿鸣捂着发颤的右手,鲜血从他的指点滴落,剑修的手伤了,他此生无法再握剑。
但他不后悔,见到这惊天地泣鬼神的一剑,朝闻道夕死足矣!
叶琅脸上依旧波澜不惊似一尊玉雕神像,但他的心仍是活的,他想,这人的剑确实不俗,可惜,比起我仍是天差地别。
“剑尊!”见到他离开,孤鸿鸣喊住了他,颤声道:“过些时日,便要举办试剑大会,敢问剑尊师承何处,吾辈想将举办地点定在那里,以作留念!”
叶琅本不欲理会这些事,脑中突然冒出唉声叹气、想着赚钱的师弟。
“造梦山。”
他化作一道剑光,只留下一道虚无缥缈的声音。
“造梦山……”孤鸿鸣喃喃自语,急忙向手下弟子吩咐:“快点去找些造梦山的资料,准备试剑大会事宜!”
叶琅其实并不神秘,他小时候被一根糖葫芦骗上了造梦山,山上还有个小娃娃,他那白胡子师父对他说,你年纪大,你是师兄,他年纪小,是师弟。
小叶琅咬了一口酸酸甜甜的糖葫芦,点点头。
后来,他才知道,这根糖葫芦是师徒仨半年的积蓄。
不过现在的造梦宗确实如师弟所说,比之前要繁华许多。
他来到谢惟远方才提到的通泰镇墙角,昨夜摆设齐整的鲜花被冷风吹得东倒西歪的,乱红满地。
他抬头看了眼红漆木制牌坊,吹了一夜的寒风,牌坊已经歪斜,木牌上挂着的红绸花散落在地,沾满灰尘,上面还有几个脚印。
叶琅冷淡的眼中露出一丝赞许,师弟的确比以前进步了不少。
好像有点不太对?
修真电影院是啥玩意?
他随手一挥,施展逆回法术,将展开的幕布恢复成原来小木屋的样子,又把“造梦宗”三字摆在小木屋上方。
可惜铁锅忘记拿了,不过师弟应该会把铁锅放回去。
见到熟悉的小木屋,叶琅满意地点点头。
“师叔!师叔!”沈碧气喘吁吁地远处跑来,上气不接下气:“不好了,不好了,师父他——”
叶琅用一股劲风将他拉到跟前:“如何?”
“他要死了。”季崖不知从何处钻出来。
叶琅面无表情:“哦。”
这情况不对啊?沈碧偷偷瞄了眼季崖,求助这个足智多谋的大师兄。
“师叔,师父自杀了!”季崖执行第二计划,“他欠了贾府好多钱,上吊死了!”
叶琅取出一块红绳系着的石头,不知是何材质所作,隐隐泛起轻柔的亮光:“你们被骗了,他的本命石亮着。”
实为小骗子的两人略微羞愧地低下头。
沈碧踢了踢季崖的脚后跟,让他继续完成任务。
“师叔,师兄说找你有事,好像是关于宗门——”季崖又急中生智。
叶琅微微侧头,漆黑的眼眸直视季崖,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季崖被这目光盯得后背发凉。
“让师叔归宗的事情!”沈碧适时解围,他贫瘠的大脑平层无法处理这样审视的目光,自然是无所畏惧,扯着叶琅的袖子往安素斋去,“师父说让你去安素斋一趟!”
季崖悄悄松了口气。
恍若神人的叶琅踏进安素斋的那一刻,喧闹嘈杂的环境仿佛被按了暂停键。
划酒令的莽汉们顿时老老实实地坐在位置上,开始品茗饮茶,开始谈论起昨日城内放映的电影。
唾沫横飞讲八卦的老婆子瞬间坐姿端庄,优雅地抚着发丝,朝那人微微一笑。
连哭闹的小娃儿都停止了哭泣,黑葡萄般的眼睛盯着他看。
叶琅对此早已司空见惯,瞬移到了黄字二三三三号前。
推门进入,见到谢惟远整个人挂在房梁上——
在门后埋伏的魇兽突然弹出,吐了叶琅一脸口水。
一代剑尊,做梦都想不到,会被这样的手段偷袭!
季崖沈碧二人适时赶到,扶住了入梦的叶琅。
谢惟远从房梁上跳下来,甩了甩被勒得生疼的肩膀,兴奋地搓了搓手,这次我肯定要入师兄的梦,把师兄打得哇哇叫。
魇兽咕噜咕噜了几声,长开圆圆的嘴巴,露出粉红色的舌头,示意自己攒了好久的口水。
叶琅修为深不可测,要迷倒他确实需要很多口水。
谢惟远又故技重施将它撸了个痛快。
叶琅看着清瘦,实则一身钢筋铁骨,三人拖死猪般把他拽上了床。
谢惟远望着自家师兄沉睡的面容,还是有些发憷,除了小时候跟他玩闹外,这样埋伏师兄还是第一次。
不知道师兄醒来之后会不会揍我,谢惟远脖子后凉飕飕的。
他抹着不存在的眼泪,握住两个徒弟的手,郑重其事的开始临终遗言:“季崖、沈碧,如果师兄醒来后要杀我,你们记得挡在我前面。”
季崖、沈碧:“……”
见俩徒弟沉默不语,谢惟远只能感叹儿大不中留,正色道:“好了,我们入梦吧,记得之前的任务!”
三人将手放在魇兽身上,谢惟远默念三千大梦法诀……
依旧是头重脚轻的灵魂抽离之感,三个人的灵魂宛如放进滚筒洗衣机里摇晃,叶琅修为高深,入梦的时间也更长,直至谢惟远感到灵魂都要被震碎后,脚下才触到实地。
“呕——”
“呕——”
季崖和沈碧作势要吐。
“你们不要吐在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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