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危世子欺负人》小说免费阅读 ggds.cc
长生家的看她们一个个说得越来越不像话,赶紧出声喝止:“七月是鬼月,如今快到时间了,所以嘱咐你们早点睡,养成习惯!省得你们到时候忘了。你们倒好!一个个的都瞎胡咧咧什么呢!世子妃,你别听她们胡说!”
“长生家的放心,我自是不会把她们的孩子话放在心上的!”白芨嘴巴里这么说,可这事儿,她还真就放在心上了,次日还专门旁敲侧击地打听了一下,还真说鬼兰院有声响,就在昨晚。
对于医士而言,做的就是与鬼神争抢生命的事儿。
自小,白芨对鬼神敬畏之心是有的,可要说怕,哪怕是太难了。
终于,鬼兰院传出声响的第三日,白芨再也按捺不住了。
近六月底了,半夜,星月无光。她避开半夏,绕开侍卫,提着灯笼蹑手蹑脚地朝那鬼兰院而去。
走到院墙之下,躲着听了会儿,她隐约听见里面的确有声音,这鬼兰院莫不是真的有鬼?
她有些犹豫要不要进去。
来都来了!自然是要进的!
犹豫也就只有那么一瞬间,她已经推开了鬼兰院的院门,沿着回廊往里走。
院子里没有什么声音,就是觉得这个院子比其他院子凉一些,阴风阵阵,倒的确适合养兰花。
她曾经养过兰花草,还是她表哥给她采回来的。还算好养,有几次差点养死了,往表哥房间送一个月就又能活过来。
但梁京墨养得那些兰花都是难养的很,冬天怕冷,夏天怕热,水浇少了枯死,浇多了烂根。
这鬼兰院的兰花倒是养得十分葳蕤,凉风中带来丝丝清香。
忽然一阵风过,白芨手中的灯随之灭了,她被个什么东西压在了回廊柱上。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鬼上身,这鬼力气好大,白芨背靠廊柱动弹不得,只觉鼻翼间闻到一股京墨特有的药香味儿,口中喃喃逸出两个字:“京墨!”
青年身子一紧,往日都是连名带姓喊他的,十分无礼。没想到今晚这两个字被她这样念了出来,入得耳朵,竟有些发麻,端的是这样好听。
鬼使神差,他低下头,含住她温热的唇,这事他很早就想做了,果然如想象中一般柔软,甜美!
“鬼啊!”白芨提起就是一脚,踹的位置也是心中有数,够那色/鬼喝上一壶的。
竟被一只色/鬼夺了初吻,不让这色/鬼断子绝孙,她今晚是睡不着觉的。
白芨将那色/鬼踹倒在地,赶紧提溜着裙子原路返回跑出了鬼兰院,头也不带回的。
“你还好吧?”一个修长的紫衣华服之人扶起地上□□的人!
“你让我踢一脚,就知道好不好了!”青年没好气地说道:“以后没事少来烦我!这些年我被折腾的还不够吗?”
“好,这回不是听说你病重,担心你才来的!走了,保重!”紫衣人在青年发火之前,越过鬼兰院的墙头,跳过几座屋顶,消失在夜色之中。
青年随后也出了鬼兰院,一瘸一瘸地往素冠院去了。
自这晚起,院中但凡有人再提及鬼兰院,白芨都警告她们定要远离那鬼地方!
作为女子什么鬼都可以不怕,但对色/鬼,还是要心存畏惧,尽量远离!
见不到最好,万一不小心碰到了,必然是要揍的!下手绝对不能轻了!
……
白芨照例早早地给梁京墨去送药,砚书拿着热鸡蛋在给他揉腿,位置有点奇特,她凑上前去看了一眼。
因她曾经给梁京墨施过针,什么没见过,所以屋里的两人,也没有避开她。
只见梁京墨大腿内侧有很大一大片淤青?
按说,这些时日他已经日渐转好,症状只会越来越轻。再加上已经久不施针,穴位处的淤青只会越来越少。但他这样的,跟祖父记录的完全不一样,难不成他又得了什么连祖父都没有诊断出来的怪病?
白芨百思不得其解:“这是药物没用对吗?要不要传太医来看一看?”
梁京墨看着眼前这人,皱着眉头,疑惑不解,却半点没有愧疚之心,气不打一处来:“不用!被狗踹的!”
狗?世子府自然是没有狗的,他整日躺在榻上,能近身伺候他的只有砚书。
白芨明白了几分:“砚书,这就是你的不是了!世子如今正养着,你怎么可以这么不小心。你将世子踹成这样,世子留着你的命,真是慈悲的!”
砚书:……
白芨拨了拨碗里的鸡蛋,没吃早饭,想吃鸡蛋,于是她脱口而出:“发什么愣,我来揉吧!”
砚书如释重负,一溜烟没人影了,仿佛身后有只鬼撵着他。
“你不是不怪他了吗?他跑那么快做什么,我又不是鬼!”
梁京墨没好气地道:“我怎么知道!”
这两人,今日怎么这么奇怪!
转头看到梁京墨正盯着她的嘴巴看:“你看我嘴巴做什么?”
梁京墨眼神躲闪:“你嘴角上黏着黍米!”
“少骗人,我今日还没吃早膳呢!还不是因为紧着给你送药来!”白芨把药碗再次送到他面前。
自知理亏的某人,一仰脖子喝完。
看他喝完药,她甜甜一笑,今日份任务完成!
白芨拿了颗鸡蛋裹在绢帕里给他揉淤青,她不似砚书般毛手毛脚的,动作轻柔,并没有弄疼他,原本他应该很享受,可现实是揉着揉着他慢慢觉得热,很热,简直太热了!
他的肌肤慢慢泛红,波及范围越来越广,直至双颊也泛红了。
“你是太热了吗?发烧了?”白芨感觉到手下灼热的温度,赶紧停了手,摸他脑袋。
梁京墨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这个笨蛋!
“没发烧啊!鸡蛋太烫了!”白芨疑惑:“你这淤青不像今天得的,不揉也罢!过几日自然就退了!”被踹伤的话,需要第一时间揉开淤青才有用,这隔日的淤青揉不揉也就那样了!
“也好!”她若是再揉,他也吃不消了。这样正好。
“我剥鸡蛋给你吃!”白芨给他剥了一个,自己剥了一个。
梁京墨:……
他缓了半天,才咬牙切齿地问她:“这世子府是穷得我这个当世子的连两颗鸡蛋都用不起了吗?”
吃他一颗鸡蛋而已,至于吗?这都能生气:“你这么小气干什么,一天吃一颗鸡蛋够了!吃多了也是无益!给!”她把一颗剥好的鸡蛋放在他手里,自己拿着自己那颗嘎巴嘎巴吃起来!
他是这个意思吗?他是这个意思吗?
这个该死的小妮子!
那鸡蛋,那鸡蛋刚才……
她就这样放在嘴里吃,她怎么吃得下?
她就这样饥不择食?
……
等他一阵气过之后,再看她鼓鼓的腮帮子,他竟突然又不气了!反而觉得有些事情能这样亲昵其实也挺好!
而白芨却不好了,蛋黄太干,吃太快,噎着了!
梁京墨赶紧拿起榻旁的杯子给她倒水,递给她。
她一接过去就喝。
等她喝完,他才发觉那杯子是他用过的,然后,刚缓下去的那股子热气就又上来了……
梁京墨利索整衣,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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