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静纭闭目养神,尽管鸿雁回来了,可在这**不吐骨头的地方,身边虎视狼环,楚嬷嬷不是个省油的灯,自己但凡想要做事都很难的。
牢笼里的日子过了许久,听到沈清欢到底嫁给了司徒珩,除了心上人被抢走的恨意,还有家族被算计的仇,涌上心头让她即便是闭目养神,太阳穴的青筋都凸起了。
她以为自己容貌不错,家世背景不弱,年轻貌美怎么能不得帝心?到底是高估了自己,在这后宫里,不得宠的人是没有任何权利的,纵然难得的报仇机会摆在眼前,也没办法动手啊。
正冥思苦想,鸿雁小声说:“娘娘,我记得咱们一个远亲嫁给了庞老将军做续弦,不知道这位姑奶奶还在不在了。”
霍静纭撩起眼皮儿,心里头顿时敞亮了不少。
说起这位给庞毅老将军做续弦的远亲,她是入宫之前才知道的,是族里为了稳固霍、庞两家,选出来的霍家女,按辈分论起来自己得叫一声姑祖母,不过是旁系,往来少,自己都没见过。
虽说是旁系,但是执掌霍家家族的家族长的掌上明珠,也正因为这位姑祖母嫁给了庞毅,才会庇护她的娘家一直都稳稳地坐在家族长的位子上。
“若是健在,会来找我。”霍静纭低声说。
其实,心里是不想让庞家人来找自己的,不过有这个由头,自己确实可以伸以援手,祖父的安排到底如何尚不可知,这些日子确实没有什么人往自己跟前来,坐以待毙是不行的,有机会要主动出手。
淡淡的幽香似有若无,霍静纭抬眸看了眼摆在角落里的兰花,福至心灵一般想到了法子,起身:“鸿雁,去拾掇小厨房。”
“是。”鸿雁去拾掇小厨房,霍静纭让楚嬷嬷去御膳房取一只处理干净的羊和佐料,命春杏和秋桃准备炭火,就在小厨房的旁边支起来了铁架子,剔骨刀锋利无比,分割羊十分顺手,腌制、调味儿都是霍静纭手到擒来的本事,炭火点燃后,她亲自坐在院子里烤全羊,香味儿飘散开,味道诱人的很。
御书房里,靖安帝脸色阴沉,庞家人,女眷跪在门外,男丁跪在御书房里,安王司徒珩在偏殿守着昏迷不醒的沈清欢,太后不放心,也在这边等着。
沈清欢是哭着醒来的,睁开眼睛看到司徒珩在身边,一头扑到了司徒珩的怀里:“司徒珩,哪个混账东西要欺负我,呜呜呜……我好害怕,我**了,我**了。”
司徒珩把人抱在怀里:“阿灼不怕,阿灼不怕。”
“我要回家,我要找娘亲。”沈清欢抓着司徒珩的衣襟:“我不能连累你,呜呜呜。”
这可把旁边的太后听得心如刀绞,瞅瞅给孩子吓成什么样子了?瞅瞅这孩子多懂事,怕连累司徒珩。
“阿灼不怕,不用回去,母后也可以给你做主。”太后出声。
沈清欢几乎是瞬间推开了司徒珩,脸色苍白的打量着眼前的场景,赤着脚下地扑通就给闵太后跪下了:“母后,儿臣、儿臣好害怕,那个人好凶,她抓儿臣的时候,母后赐给儿臣的冠没保住。”
闵太后心疼的起身拉着沈清欢站起来:“傻孩子,那些玩意儿是身外之物,危急关头性命最重要,回头母后让工匠给你做更好,更漂亮的。”
司徒珩过来:“母后,皇兄还等着呢,阿灼既然醒来了,我带她过去。”
“急什么?”闵太后脸色一沉:“庞家人还等不得了?安王大婚,安王妃险些受辱,庞家是等不得投胎吗?”
沈清欢低下头,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心里格外舒坦,庞开的命,自己收了!如果庞家人不服,那就再多搭上几条命,回头兄长去漠北,谁敢惹?敢惹就得想一想自己的脑袋保不保得住!
司徒珩轻声应是。
外面,保生被特准入宫,进来禀报:“王爷,王妃,温家人都在宫门口候着呢。”
沈清欢立刻抬头看闵太后。
闵太后拍了拍她的手:“莫怕,来啊,传哀家口谕,请温家人到哀家的宫里去。”
“母后,儿臣去见皇上,不能连累天家。”沈清欢小声说。
闵太后柔声:“只管给哀家凶起来!天家尚且护不住个媳妇了?”转头对司徒珩说:“这是你的妻子,杀父之仇和夺妻之恨,男人没一个能忍得下的,辱她犹如辱你和天家!”
“是,儿臣遵旨。”司徒珩搀扶着沈清欢到旁边,蹲下来给沈清欢穿鞋。
沈清欢有些不好意思,闵太后倒是满意,她知道司徒珩多喜欢沈清欢的,小儿女的婚事是心中所求,这是福分。
两个人从偏殿出来,闵太后走在前头,到御书房的时候,闵太后没有落座,而是说:“皇上,温家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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