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您还是赶紧劝劝燕王殿下吧。若是由着殿下这般胡来,只怕后果不堪设想。”
廖沉周身都透着紧张,一双眼睛急切的看向宋远廷。
宋远廷端坐在雕花木椅上,端起桌上的茶杯,轻轻啜了一口。
“太傅,您倒是说句话呀。”廖沉见宋远廷如此不紧不慢,更是着急。
“廖先生,难道我是没与殿下说过吗?
想必巫蛊之术,廖先生也是劝过的。若我所料不错,廖先生定然也是碰了钉子。
廖先生应该很清楚殿下如今对我的态度。
殿下觉得我过于保守,未能如他所愿,一举将晋王置于死地。
所以即便我来劝说,又有何用呢?”
宋远廷的话字字句句都在理,廖沉甚至想不到半点反驳的理由。
“可我们难道真就眼睁睁看着燕王作茧自缚吗?”
廖沉不甘心,他当年投入燕王麾下,只为能够建功立业,夺一个从龙之功。
可如今呢?燕王刚愎自用,甚至还要自断前程。
若真是如此,那他先前的一切努力又算什么?
宋远廷当然知道廖沉的心思,但这又与他何干?
宋远廷唯一遗憾的是,燕王如此做怕是要自绝生路。
一旦燕王**,那晋王一家独大,想要护住七殿下不被发现可就更难了。
宋远廷叹了口气,看在七殿下的份上,还是再救这蠢货一次吧。
只是宋家与燕王的交易也需到此为止。
愚蠢的队友,就像一个定时**一样危险。
何况如今燕王最大的作用就是掣肘晋王,从而让晋王无暇分出精力来关注七殿下。
“劝说燕王这事儿,廖先生做不到,我也做不到。
所以咱们只能偷天换日了。”
“偷天换日?”廖沉的眼中有精光一闪而过:“太傅高明啊!”
宋远廷对廖沉的奉承没有回应,反倒是廖沉,在瞬息的激动后,又有些纠结的对宋远廷问道:
“偷天换日虽好,只是太傅,万一殿下计谋成了却因为你我之故而功亏一篑,那岂不是……”
宋远廷无奈的摇摇头:“人啊,不能既要又要。
不管做什么事,总归是有风险的。
只看廖先生如何选择了。主意,我就这一个。
至于先生听不听的,那就全凭先生自己的想法了。”
宋远廷将难题抛给了廖沉,这让后者更加陷入了巨大的纠结中。
但思虑再三,廖沉还是决定按宋远廷所说。
毕竟与晋王相斗多年,廖沉十分清楚,那位殿下可不是吃素的。
巫蛊之术不被发现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若自己能够在此事中为燕王立下大功,那未来他的地位将是不可撼动的。
“太傅,一切就如您所言。”
廖沉恭恭敬敬的鞠了个躬,而后才小心翼翼的离开宋府。
晋王府别院,燕王派去的死士依命令将“证据”埋在了一棵梨树下。
而几乎就在同时,晋王收到密报。
有暗卫禀告,别院内有燕王的人出现。
看起来是在埋两个写了生辰八字的布偶。
晋王闻言,不怒反笑,只是那笑容冰冷刺骨。
“本王的这个好弟弟呀,竟然想出如此拙劣的毒计。
巫蛊之术,他是疯了不成?”
晋王一边摆弄着手中的玉扳指,一边对前来报信的人说:
“吩咐下去,不必阻拦,让他们埋。
不仅要让他们埋,咱们还得帮他们一把。
得让父皇的人恰好发现这些小玩意儿才是。
记住,要留下些指向燕王府的线索。
此事务必做的巧妙,似是而非即可。”
暗卫领命,当即离开。晋王看着窗外的夜色,嘴角浮起一丝邪恶的弧度。
“好弟弟啊,相助本王的不是天意,而是你的蠢。”
数日后,皇帝得到密报。据传京中有人善用巫蛊之术。
皇帝闻言大怒,下令彻查。
几乎就在同一日,燕王派人埋下的东西,便被人从晋王别院中挖了出来。
两个写有生辰八字的布偶被呈于皇帝面前,皇帝见之大怒。
“晋王,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朝堂上皇帝将两个布偶直接丢在了站于下首的晋王身上。
晋王故作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他捡起两个布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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