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穿越架空 > [原神]论璃月夜叉在须弥再就业的可能性 伊恩恩呀

4. 今夜月美愿君亡

按照约定,我和枫原万叶来到须弥城郊散步,这是我的主意。

如果要来须弥,与其来主城或者禅那园来感受这个国家的学术气息,我其实更推荐游客直接来雨林参观。

智慧已经成为须弥的标签,知识的广度和深度难以衡量。但比起与学者交流,无边的天地更能直观体会到个体生命的渺小。

“但是这里会更加危险,而且地形复杂。”枫原万叶反驳我的观点,不认为这是常人能闲逛的地方。见我非常轻松地跃上一棵倒下却比人还高的巨木,还伸手准备拉他一把,“不是谁都和你一样……身手矫健”

他没有接受我的帮助,神之眼亮起,借助风元素力腾空而起,落在我的身边。

“听说有风属性的元素力可让人移动速度加快,论旅行的实用性而言,我更喜欢这个属性。”我好奇地看着他背上青色的风系神之眼,风系标志像是飞鸟翱翔的双翼,轻盈而自由。

“风属性确实很实用,尤其在预知方面。”枫原万叶觉得这样孩子气的评价十分有趣,也就只有眼前这个人,能对神明的恩赐指指点点。

他接着说:“但其实只要训练一下,你也可以感受风的呼吸和声音,我在船队时有水手格外擅长预测海上的风暴。”

今天早晨,他就通过风里的声音抓住起床的我,这个技能听上去用处很大。既然有人愿意教我,我也不介意学习一下。

我立刻屏住气息,努力竖起耳朵,试图感受枫原所说的玄之又玄的感觉。可微风似乎故意停了下来,连树叶沙沙作响的动静都听不到。

“……”

根本没有任何作用啊喂!

我有些懊恼地瞥向枫原万叶,怀疑是不是他故意在操控周围的风向,但看过去发现他神色凝重,把手指放在嘴边暗示我保持安静。

“有敌人。”他用气声和口型告诉我,操纵元素力凭空拔出一把绯红如枫叶的单手剑,挡在了我的身前,“你退后。”

我听话地往后退了两步,思考片刻,还是选择呆在安静的后方,让出足够的空间让枫原万叶发挥。

说来奇怪,我似乎给人一种“十分弱小需要保护”的错觉,遇到麻烦的时候,大多数人都会挡在我的身前。

我看上去很不擅长打架吗……我低头看了眼裸露的左臂挺明显的肌肉线条,还是暗紫色凶狠虎纹的大花臂。

如果能回到失忆前的过去,我一定选择纹一只可爱小猫咪,稻妻的轻小说里□□大哥都是搞这样的反差感。

枫原万叶的直觉没有出错,当他拔出刀时,草丛中就走出几个大汉,从整齐的至冬军服来看,是一支愚人众小队,身带邪眼,不怀好意地看着我们。

“哪来的小鬼,滚远点。”为首的岩士兵似乎是小队长,他不耐烦地说,“这里是愚人众的地盘,不然别怪我们动手了。”

愚人众身后似乎有一个开辟的通道,被藤蔓挡住了一半,这个小队似乎在守卫这个入口。

这句话有很多矛盾点。

第一,我和枫原都是靠谱的成年男性,和小鬼这个形容毫不搭边;

第二,这里是须弥,按照律法全部都算是集体建设用地,是须弥人共同财产,不能被至冬人所有;

第三,枫原都已经把剑拔出来了,很明显动不动手是我们这方说了算。

我讨厌血腥和厮杀,但是该动手的时候,也不想浪费时间。

下一秒,一个紫色虚影出现在愚人众的背后,雷色的剑光目标直指最脆弱的咽喉。

“可叹——落叶飘零。”

枫原迅速跟上攻击,狂风扩散了雷电的威力,他再一个跳跃聚起敌人。而我的紫色雷影如鬼魅一般穿插着,在关键时刻给予致命一击。

二打四,还是绰绰有余。作为本体,我在安全的位置掏出我的暗铁剑,对着空气随便挥了挥,也算是参与战斗了。

“呵。”突然我听到一声低笑,立刻握紧手中的剑,瞳孔缩紧往高处悬崖看去。

那是一个穿着黑色短衣的少年,面容姣好,胸前有着精致的圆形金饰,还带着十分夸张的笠帽。

他饶有兴趣地看着在战斗的枫原万叶,没有发现阴影里我的目光。

我瞧见他紫色腰带上有愚人众的徽章,眼神一凛——他是愚人众的同伙。

可是我十分疑惑,他一点没有任何要帮忙的意思,而是恶趣味地欣赏同僚被打得满地找牙。

等到最后一个愚人众士兵倒下,他一副“看完乐子”的模样,意犹未尽地拍拍手。目光微移,和我对上了视线。

他单手叉着腰,露出一个充满恶意的笑容,然后立刻面无表情地转身离去,笠帽后的轻纱随动作扬起,可以看见背后画着金红的人脸装饰。

“不好!白琦!”我听见枫原的声音,下一秒就是岩石裂开的动静。

我迅速收回傀儡,几个跳跃跟着枫原远离战斗之地。

再回头,刚刚晕倒的愚人众和那个洞口全部都被悬崖的落石掩盖,一片狼藉,再无声息。

洞口已经因为那个怪人捣鬼而完全堵住,乱石很多很大,凭借两个人的力气很难挪开,里面的通道估计也已塌陷,看不起更深处的情况。

愚人众驻扎在此,一定别有目的。

“你先回城里告诉三十人团。”我对枫原说,“我要去一趟化城郭。”

三十人团是须弥历史最悠久的镀金旅团,在须弥直属于教令院管辖,负责须弥的安保工作。涉及外交,我猜测这件事层层上报后会被有心人隐瞒,不如说愚人众能在须弥近郊占领地盘,一定有须弥高层授意。

所以另一边,我打算先告诉提纳里这件事,作为巡林官,他能在暗中关注这里的动向,提前做好一些必要的防备。

或许可以用雏鸟情结解释,雏鸟会把第一眼看到的活动物当作自己的妈妈,也叫生论派中行为学的印随学习。同理,人对自己遇到的一个生命,一般都会对对方持有特殊的好感。

对我而言,提纳里就是我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个人,当然,这并不是我想管他叫妈妈的意思,但遇到难以处理的难题,我总是第一个想到他。

我已经快一周没有见到提纳里了,找到工作后我在艾尔海森家里给化城郭写了一封信,但是他一直没有回信。

说实话,我个人其实有些小伤感。

但是他同时作为巡林官和生论派的学者,一向十分忙碌,对他而言,我或许只是他伸手援助的普通朋友之一,忘记回我的信件可以理解。

化城郭离须弥主城有些距离,但是我全速赶路,不到两个小时就能赶到。

来得及的话,我尽量不希望打搅到他的睡眠时间。

我回到化城郭,比起须弥主城彻夜明亮,这里的灯火已经暗下来,这里大多都住着老人和孩子,已经早早入睡,和寂静的森林融为一体。

我轻盈地走在木桥上,没有发出半点声响,绕过了守夜的巡林员,熟门熟路地来到了一间屋子。我叹了一口气,屋内烛火早就熄灭,还是来晚了一步,思索片刻我决定翻窗进去,写一张纸条留在桌上。

“又不走正门。”我刚打开木窗跳上去,就听见屋主不满地埋怨。我吓得一哆嗦,差点没摔倒,抓住窗框才稳住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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