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穿越架空 > 病娇将军O嫁我为妾后 钨丝玫瑰

1. 桃花眼

小说:

病娇将军O嫁我为妾后

作者:

钨丝玫瑰

分类:

穿越架空

更深露重,黑铁般的城门闷声被推上,巴掌大的锁“咣当”砸下去,随着几个侍卫散开,四通八达闹市区的零星灯火也逐渐灭了,偶尔几只鸟叫声回响在阒无一人的大都。

打更人的吆喝声穿过铜墙铁壁传进长公主府时,里头还热闹着,是跟京城大相径庭的热闹。

这热闹却是表象。

走近去看,披红挂绿的公主府里,下人们都行色匆匆,脸上挂着比哭还难看的笑。

四方院子里,正殿和书房遥相对望,篝火噼里啪啦燃着,映红了半边窗户。

晏清酌记得自己应当是在饭局上,正跟那群老东西喝酒,讨论自家公司最新款VR游戏上市的事儿。

可一睁眼,四周黑黢黢的,只剩下不远处的蜡烛瞎晃,晃得她头晕眼花。

后背还靠着暗红色的木床,整间屋子极其复古,摆得跟电影里拍古装剧似的。

酒店特色?

晏清酌看着跪了一地、穿着汉服的侍女。

这总不能也是酒店特色吧?

“这是哪里?”晏清酌还没缓过来,一开口,声音冷冰冰的。

底下跪着的人以为她生气了,哆哆嗦嗦磕头回道:“禀公主,您这是在,在书房……”

“书房?”晏清酌坐起来,“我为什么在这儿?”

“您,您刚刚突然晕倒了……”小丫头抬头看了一眼,跟见鬼一般磕头如捣蒜,慌慌张张补充,“公主息怒!公主息怒!魏大人去接夫人进府去了,马上就回来!”

魏大人?夫人?公主?

这是穿越了?

她刚签好合同,正准备大干一场,不会这么惨吧!

“那我……孤问你,如今是哪一年?国号又是什么?”

这位长公主天生一张冷脸,平时行事有又过于狂妄怪异,问出什么话下人都不觉得奇怪。

只是如今魏大人不在,这群丫鬟从来没跟晏清酌在同一间屋子里待过这么长时间,一时间三魂五魄都赶着去投胎了,现在只留下一具空匣子趴在地上发颤:

“回,回禀公主,如今,如今国号为梁,乃天瑾五年。”

晏清酌登时心里一惊。

这些内容并非历史,而是晏清酌前段时间看的一本大女主凤傲天小说,名叫《凉州词》。

书中女主江寂运筹帷幄,战无不胜,却在凉州一战被副将背叛,成为战俘,又被赐给臭名昭著的长公主为妾,受尽屈辱。逃出大梁后,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长公主五马分尸!

而自己如今竟然穿成了那个同名同姓的长公主!

晏清酌一把将被子扯掉站起来,正打算出去看看,“咔嚓”!外头却响起一声惊雷。

她一回头,雨滴淅淅沥沥砸在窗台上,顺着半开的门窗落了进来,春日里带些寒气,跟着一起钻了进来。

屋外燎火台上的篝火被雨当头浇下,闪了闪就尽数灭去,黑暗一瞬间沿着门槛漫到晏清酌脚底。

“还不快去关门窗!”

外头忽而传来一个明亮的女声,很快,一个身着黑衣,一脸正气的侍卫从外头跑了进来。

此人一发话,丫鬟们如蒙大赦,匆忙起身去关门窗。

这侍卫走过来,俯身作揖,关心道:“主子,你现在可好些了?”

“好多了。”

看情形,这人恐怕就是下人口中的“魏大人”,也就是长公主身边的侍卫魏七,头脑简单却忠心不二,最终为救长公主而死。

魏七问:“那主子现在要去洞房吗?”

“洞房?”晏清酌一吃惊,音调都不自觉拔高,周围下人又“哗啦”跪了一地。

晏清酌被跪烦了,摆了摆手说:“都下去!”

侍女顿时如鸟兽般散去,周围终于清净些。

可人是散了,晏清酌心里却直打鼓。

跟她洞房的总该不会是江寂吧?不会这么倒霉,一来就撞上自己的死敌吧?

想到这里,晏清酌指尖一抖,试探着问:“江寂现在在哪儿?”

就算是穿越,也未必就是大梁的长公主,就算是穿成“晏清酌”,也不见得娶的就是女主。

她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心里默念“千万别是江寂千万别是江寂”,魏七却不明所以,铿锵有力回道:“正在前院公主的卧房呢!”

晏清酌的心瞬间碎成八瓣。

她穿成谁不好偏偏穿成这个英年早逝荒淫无度的长公主,穿到什么时间不好偏偏是跟江寂的大婚夜!

一来就要面对江寂最恨她的时候,连半分准备都没有,晏清酌恨不得一道天雷直接把自己劈死算了。

正哀愁着,魏七又毫无眼色接话:“主子,奴才知道你不愿意,可毕竟是御赐,总得给个面子。”

这原主本是如今皇帝的亲姐姐,可因夺权失败被皇上忌惮,关系并不稳固。

既是御赐,就不得不去,要不然没等江寂杀她,皇上就把她剁碎了。

“魏七。”晏清酌喊道。

魏七立刻上前,还以为晏清酌要让自己除掉江寂,心中直犯怵,自认为十个自己也打不过江寂。

然而江寂现在腿脚不便,想来也有一战之力。

她微微一抬眼,就看到低着头发愣的长公主殿下。

晏清酌虽是乾元,可因为下过几年大狱,这几年愈发身体虚弱,面色苍白,站立着时,眉眼中都染了几分愁绪,身形单薄,看着摇摇欲坠,让人不由得生出心疼。

魏七一咬牙,抱着为长公主身死不悔的强大觉悟,正要提剑冲出去,却听见晏清酌浅浅叹了一口气。

那气如游丝钻进魏七耳中。

“走吧,去见见她。”

晏清酌提了下裙摆,往门口走去。

魏七一怔。

这是……不用杀了?

她握着剑柄的手一松,拿起一旁的大氅跟上去,虚虚搭在晏清酌肩头。

外头虽有些寒凉,但不至于披着狐裘,可晏清酌走到屋外时,骨头居然被凉风吹得隐隐作痛。

这痛感让她不由得将狐裘拽紧几分,苍白的手指用力撑起,骨节处的痕迹像白纸上晕开的朱砂。

“刺啦”一声,魏七已将伞撑开。

晏清酌单脚迈入雨中,看着溅起的水花,再次蹙了蹙眉心。

刚穿来第一日,她就要去跟这个即将杀死自己的女人,度一晚洞房花烛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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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雾深重,从书房到正殿看似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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