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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忽悠小能手

小说:

我,恶女,只想造反

作者:

闫桔

分类:

网游科幻

派出去两千兵,结果打成了五千兵,并且还挣回来一个通州。

这波操作彻底把陈恩唬懵了,他像听到天方夜谭一般,许多时候都忍不住打断谢必宗的话。

“闵州才派过去上任的州牧被九娘拉拢成自己人了?”

谢必宗点头,“对,那鲍州牧是个明事理的人,也干实事,对九娘子治理闵州颇为赞赏,愿意鼎力相助。”

陈恩:“……”

谢必宗:“九娘子说只要闵州、通州和惠州拧成一条绳,在通州布兵存粮,两头皆可接济,就算是朝廷派兵下来,也不一定能吃得下惠州。”

陈恩:“……”

他总觉得这便宜捡得稀里糊涂,忍不住掐了自己一把,疼!

忒疼!

“高展!”

外头的高展进屋来,“家主。”

陈恩:“去,去把余簿曹和郑治中寻来,我有事相商。”

待高展下去后,陈恩兴致勃勃道:“你好生跟我说说他们是怎么弄的通州。”

生平第一次,谢必宗像上宾那样得到了奇怪的待遇。陈恩不但亲自给他备茶,生怕他把嗓子说哑了,还让他就坐,慢慢说。

谢必宗总觉得怪怪的,浑身都不自在。

陈恩没完没了的唠,谢必宗只得没完没了陪他唠,二人在书房里说了许久,余奉桢他们可算来了。

谢必宗要起身向他们行礼,陈恩做了个手势打住,他只得老老实实不动。

待郑余二人行过礼后,陈恩欢喜道:“我们九娘给我送来一份大礼。”说罢把信件递给他们看。

不出所料,两人的反应显然都是难以置信。谢必宗嘴角微翘,心里头暗爽。

陈恩搓手,欢喜道:“这闺女可没白养,知道心疼她老子。”

郑章压下心中的狐疑,皱眉道:“偌大的通州,就这么被九娘给图了,隔壁闵州岂会坐视不理?”

陈恩:“朝廷派下来的州牧已经被九娘拉拢成自己人了。”

郑章:“……”

他再次露出质疑,就算他知晓陈九娘有过人的手腕,但能把手伸到朝廷里去,也着实荒谬。

谢必宗适时解释道:“此事还得从方家说起。”

当即把陈皎去西山县认识方家人的经历详细说了一番,听得几人面面相觑。

“现如今天子病重,太子党和外戚□□激烈,鲍起凤从京中过来,他们认为取通州正是时候,且通州牧养私兵证据确凿,明面

上朝廷挑不出毛病来。”

郑章还是不信,“那鲍起凤信得过?”

谢必宗:“他们都有把柄握在九娘子手里,倘若事败,抄家灭族难逃一死。”

郑章这才闭嘴。

他心中到底不大服气,一介女流,居然运气这么好被她捡得便宜。

旁边的余奉桢钦佩道:“九娘子高瞻远瞩,想来在闵州也费了不少心思,若不然,岂能得鲍起凤欣赏?”

谢必宗道:“余簿曹此言甚是,闵州之乱,我们确实费了不少心思。当地百姓对九娘子交口称赞,那鲍起凤也是暗访过当地,才决定扶持惠州的。”

陈恩道:“方家弃了朝廷投靠惠州,也是明智之举。”

谢必宗:“目前通州境内平稳,主公可上报到朝廷,就算再派州牧下来,也得要些时日。九娘子的意思是若能拉拢成自己人,则用,若是不行便杀之。”

陈恩点头,“开弓没有回头箭,既然图到手了,自然没有放掉的道理。”

他们还有事情要商议,稍后谢必宗退了下去,陈恩背着手来回踱步,实在是兴奋。原本以为要费许多精力才能把通州掌控,不曾想眨眼就弄到手了,且还没费一兵一卒,简直惊喜。

不仅如此,还得了一个闵州主动投靠。

起初陈恩肉疼得不行,又是送兵又是送钱粮去填闵州的窟窿,哪曾想陈九娘比他还会做生意,简直是个人才!

“五千兵,我派两千兵出去,给我拐回来三千兵,附带两个州,我儿甚有出息!”

见他两眼放光,喜悦之情溢于言表,郑章心中不是滋味,只能安慰自己,幸亏陈九娘不是儿郎,若不然底下的郎君们个个都得恐慌。

他违心附和夸赞一番,这事真的挑不出毛病来。

陈恩拍了拍余奉桢的肩膀,高兴道:“还得是你这老余头眼光毒辣,当初若不是你提议放九娘过去,咱们惠州哪能捡这般大的便宜?”

余奉桢也有些膨胀,“南方七州,除去蜀地许州关门闭户以外,我们就独占三州。隔壁交州联姻结盟,短时内不会无端生事。眼下就剩朝廷奉州和朱州各自为主,那朝廷一团糟乱,假以时日,惠州何愁不能图强?”

陈恩点头,“是这个道理。”

他们一时踌躇满志,对惠州的未来充满着希望。

当天晚上陈恩心情甚好,歇在了梨香院。许氏朝他发牢骚,说去年陈皎去闵州后就不曾回来过,

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归来。

陈恩哄她道:“待通州那边稳定之后,她自然就会回来了。

许氏:“我这闺女算是被陈郎你用明白了的,什么脏活累活都让她干,府里头养着那么多郎君,怎么不支使出去?

陈恩:“咱们九娘一个将顶十个兵,脑袋瓜聪明,这次去闵州她可是立了大功的,我得好生犒赏一番。

许氏撇嘴,“陈郎这般抠,能奖出什么东西来?

陈恩:“谁说我抠门了,待她回来了,我把魏县做为食邑给她。

许氏半信半疑,“你可莫要哄我。

陈恩揽过她的肩膀,“不哄你,不过把你的嘴闭紧点,莫要张扬出去,省得遭人嫉妒。

许氏笑得合不拢嘴,“这才像个疼闺女的爹,亲爹!

与此同时,金玉院那边气氛沉闷。陈贤戎从自家舅舅嘴里得知陈皎把通州谋下,心中不是滋味。

郑氏也是难以置信,区区一介女流,竟然有这般本事,简直匪夷所思,“她当真不费一兵一卒就把通州给拿下了?

“是她运气好,捡了便宜,若我过去,一样能得好处。

陈贤戎心比天高,不服自身能力被陈九娘压制。

郑氏不痛快道:“那挨刀的放出去,反而越蹦越高了,照这么下去,她岂不得爬到你爹头上?

陈贤戎鄙夷道:“不过是个女流之辈。

往日郑氏轻贱,这回却有不同的看法,语重心长道:“儿啊,她是女流之辈不假,但她的手腕确实不可轻视。

“你仔细想想陈九娘进府之后所走的路,我那般为五娘筹谋,都被她躲了过去。她靠着陈芥菜卤从府里跳出去,可见早有谋算。去到魏县明明捅出篓子来,却能得你爹赞赏,这又何尝不是一种能力?

“州内清查官绅替你爹收揽钱财,闵州之乱拉拢朝廷派下来的州牧,还顺道把通州给图到手了。不管三郎承不承认,她都有过人的本事,不可不防。

“阿娘休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三郎,莫要轻看九娘,从表面上看是她运气好,可是她的运气不可能一直都这么好。你也说了,她跟方家结识是在大兴郡西山县,当时是大郎他们在那边清查官绅,她好端端的何故从这边跑过去?

这话把陈贤戎问愣住了,皱眉道:“从章陵去大兴就算快马加鞭也得走十多日。

郑氏忧心忡忡,“按

说大郎与四郎去清查官绅是为抢功,九娘肯定不大痛快。可是她要在什么情况下才会去大兴郡呢,定是那边出了岔子压不住才求助于她的。若是你,同是竞争对手,可会伸出援手?”

陈贤戎回答道:“不会。”顿了顿,“我会巴不得对方出岔子。”

郑氏:“这就是九娘的可怕之处,她可以为了大局放下算计,一旦大郎他们捅出篓子来,势必牵连到官绅清查,从而影响到她的前程。

“她过去把方家人说服,平息了民乱,从而得了这份益处,也就是你说的运气好。那为什么大郎他们没有得下这份运气,你可曾细想过其中的由头?”

一番话把陈贤戎说得沉默了,郑氏继续道:“往日我把她当后宅女郎轻看,如今细细想来,她所谋的哪里是后宅那点益处,而是要跟你们这些郎君争抢前程。”

陈贤戎皱眉道:“一个女郎家抢什么前程?”又道,“难不成爹会把家业让给她?”

郑氏:“你父亲自然不会这般荒唐,但其他人可以拉拢她为己用。”

这话把陈贤戎点醒了,顿时惊出一身冷汗。

郑氏阴霾道:“且好生想想,当初她为何千里迢迢去西山县,说不准她跟二房已经达成了某种共识,毕竟我们大房跟她向来不对付。”

陈贤戎的心态有些崩,“不可能!我晓得大哥这个人,心胸狭隘,他与九娘抢功,便是想向爹证明他不比她差。这次九娘连得两州,他指不定比我还嫉妒九娘,怎么可能跟她结盟?”

郑氏沉默了半晌,才道:“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共同的利益。今日我提醒你,是想让你明白,莫要以性别偏见去看待九娘,她跟一般的女郎不一样,甚至比你我都有狼子野心,明白吗?”

陈贤戎:“儿受教了。”

郑氏:“你要稳住,不管她蹦得多高,你父亲都不会把爵位让给她,这世上就没有女人继承爵位的道理。

“我们郑家是正室嫡出,你父亲若存私心,他站不住理,余奉桢第一个就会规劝。只要三郎别犯错让他们揪住把柄,陈家的家业就还是你的,纵使九娘有手腕,也不过是替他人做嫁衣。三郎要防范的是二房,勿要让他们把九娘拉拢过去了。”

陈贤戎点头,“儿明白。”

与二房比起来,郑氏的底气是要足些,因为有娘家人在背后支撑,就算陈贤戎不讨陈恩喜欢,但身份摆在那里,牵一发

而动全身。

二房就不一样了,得靠自己去争去抢,跟陈皎一样,母族没有支撑,唯有靠手腕去夺取。

显然陈贤戎是非常了解他大哥陈贤树的,因为他故意把府里的情形传到燕南郡,直接把陈贤树搞破防了。

当初郑章就说过,清理官绅是件得罪人的差事,尽管陈贤树兄弟挑软柿子捏,还是满腹牢骚。现在能坚持下去,无非是不想被轻看,毕竟陈九娘都能做下去,他们焉有退怯之理?

哪晓得陈贤戎那厮传信来说陈九娘不但平定了闵州,还夺得通州,把两千兵打出五千兵来,以后通州那边的官绅都要靠陈贤树清理了。

接到这封信函时,陈贤树正为当地官绅懊恼,结果看了之后更不是滋味了。信中陈贤戎阴阳怪气,尽管他知道对方故意这般刺激,还是受不住那种冲击。

一直以来陈贤树都是心高气傲之人,处处都要强出头,如今陈皎却比他更逞能。有时候他也会窝火,好端端的搞什么官绅清查,哪曾想陈九娘竟然把通州给图了。

在某一瞬间,陈贤树不禁怀疑这是陈九娘给他挖的坑,故意让他跳。

这不,陈贤允看到信函后,也觉得匪夷所思,提出质疑道:“她一个女人,岂有这般大的本事?”

陈贤树酸溜溜道:“那是人家运气好。”

陈贤允心中不痛快,发牢骚道:“我们在这边吃力不讨好,她却白捡便宜在爹跟前卖乖,心劲儿着实可怕。”又道,“大哥,这破差事我是一刻都干不下去了,你说我们清查官绅有什么作用,数十年来不都这样吗,天底下的贪官哪有杀得尽的?”

陈贤树没有吭声,总觉得自己被陈皎摆了一道,因为清查官绅本就是她提出来的,结果把他们套进去,她自己却去捡便宜挣功劳,得罪人的差事全让他们干了,简直欺人太甚。

兄弟俩本来就厌烦了,接到这信函更是彻底破防。

陈贤树满腹牢骚,想着当初为什么不是他去平乱,如果不是因为他们离得太远,没有抢到平乱的差事,哪有陈九娘出头的份儿?

陈贤树越想越觉得被陈皎算计了,就算他知道陈贤戎故意挑拨离间,还是会不高兴。只要一想到淮安王喜笑颜开的样子,他就浑身不痛快。

正如陈贤戎所说,他的心胸确实狭隘,过分关注能得到父辈的喜欢,时时刻刻都想证明自己可以。

从小到大,他也确实做得不错

,是淮安王所有子嗣里最得宠的那一个。他深信长子是跟其他人不一样的,得起到表率,故而言行举止各方面都谨言慎行。

淮安王也确实偏宠他,但不知什么时候,那种偏宠开始变淡了,就从陈九娘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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