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场的收入你没打算纳入使用范畴,之前买东西的钱也会填补回去的。
花店工作时间是八点半到五点半,中午休息一小时,月休三天,月工资大概有五十四万日元,攒攒的话俩个月就能从孤爪宅搬出。
你呼了口气。
接下来就能安稳考虑关于芽子的事情了。
说实话,你不知道怎么去描述佐佐木芽子,她是个....嗯...任性复杂的人。
她和你不是同班,当时国中的班级隔了两层楼,俩人唯一的联系是冰帝弓道部每天的社团练习,直到她摆出那副奇怪的行射姿势前,你都对她毫无印象。
“你怎么不笑?”她穿着弓道服,坐在你的旁边。
你瞥了一眼她盛满笑意的脸,语气冷漠,“又不是什么好的事情,你喜欢被笑吗?”
她陷入思考,突然感慨道,“你这个人,说话真直接啊。”
“不错呢,要做我朋友吗?”突如其来的邀请和理直气壮的语气。
不是‘能不能’的请求句式,而是仿佛施舍般的。
“不。”
“那求求你做我朋友,”她嬉笑着,歪头看着你。
“.....和句式没关系。”你别过脸,避开她的视线。
“那我要哭了,”类似通知的平静语气,然后她就真的哗啦哗啦地哭出来了。
你瞳孔地震。
什么情况?我没做什么吧?刚刚的话很过分吗?
三连问。
掏出手帕,生硬地塞进她的手心,
“别哭了。”
她,滴答滴答,红着眼眶。
你开始反省。
“对不起。”
她滴答滴答,流速降低。
你继续,“对不起。”
她滴答滴答,流速不再降低,开始加速。
“做朋友,”你瞄了眼她的名牌,“佐佐木。”
她滴答滴答。
你没办法,“怎么解决你的悲伤?”
她哽咽着,“解决了,但是我哭的停不下来,帮帮我,工业。”
你:......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你也要哭了。
帮她调整行射姿势后,芽子开始能射中靶子,整个人眉飞色舞,臭屁到要原地起飞,叽叽喳喳在耳边炫耀自己的成绩。
你面无表情地逐渐适应她的吵闹,甚至偶尔能吐槽俩句。
对方发现这点的时候莫名其妙骄傲,“明天的校园头条就是‘高冷大小姐学会吐槽,原因竟然是’。”
你沉浸在自己的跑步规划路线中,条件反射地回她,还是没有抬头,“不会有这种奇怪的头条,还有,不要那样叫我。”
“呐呐,跑步这么有趣吗?区。”她蹲在你前桌的凳子上,室内鞋切切实实地踩在上面。
“嗯,流汗的感觉,调动肌肉的感觉,吹风的感觉,一切都很爽,”你难得直白的袒露。
“那我要不要和区一起呢,试试跑步?”她苦恼道。
你,“佐佐木你不喜欢流汗吧,为什么要跑步。”
她陷入短暂的沉默,没有回答,转而感动到,“区连这都注意到了吗,我好爱你。”
你没在意她一天无数次的表白,顺带提醒她,“佐佐木,迹部的社团活动要结束了,看到又会生气。”你指了指她的脚。
她爽朗笑道,“没关系啦,他生气的话,我会爽到诶。毕竟像和区是前后桌,是邻居,又每天还一起上下学这样的事,我一点都不嫉妒呢。”
你往后挪了点,远离她。
佐佐木,好奇怪。
和刚开始只想着敷衍她的心情不同,你开始和她出入各种平时不会去的店铺,拍下各种角度诡异的照片。
芽子对稀奇古怪的表情手拿把掐,相反,你只会举手比耶。
她对此放肆大笑。
你对此的反击方式是把手上吃完蛋糕留下的奶油一把抹在她的脸上,然后举手比耶拍照。
你将誓死守护传统拍照姿势。
趁机拍下的照片里,对方的表情难得呆滞。
你对此很满意,灵活弯腰躲开对方的攻击。
区区非锻炼者,也想攻击到我。
*
“喂,区,不要再和佐佐木那家伙玩在一起了,”迹部提醒你。
“男孩子不要斤斤计较哦,景吾,”你满不在乎地提醒道,手上还在补充今年的长跑计划。
迹部嘴角一垂,“不是因为她踩我凳子的事。”
“哟西哟西,自己去玩吧。”
“我是认真的,区,”他的声音低沉下来。
你终于抬头。
“你想说什么?”
“佐佐木那家伙,她.....”迹部的声音突然中止。
你顺着他的眼神看去,桔色的发丝刚好消失在门口,你猛地站起身,给了他一个‘等会儿再回来收拾你’的眼神,迅速跑了出去。
长跑的好处在这时候却消失了,你找遍整个学校都没能和她解释自己没有和迹部搞小团体,悄悄说她坏话。
只能每次下课冲去她的班级,后面甚至传出‘1班那个每天往B组跑的情种’的传闻。你不在乎这种东西,只想知道芽子到底去哪了。
去问她的班主任才知道,她已经好几天没来学校了。
电话也不接,聊天界面也不看,她到底在干嘛?你咬牙切齿地想,甚至准备动用点家里不太合规的手段。
但三天后芽子回来了,只不过脸上带着严重的伤,青一块紫一块的,像个氧化的马铃薯,经常和她互损的你没良心地想道,嘴上却问,
“你去哪了,脸上怎么回事?”
“啊嘞啊嘞,怎么了,我这种小人物也值得大小姐亲自过问吗?”她的语气很怪,从未有过的冷漠和吊梢眼。
芽子的语气确实很气人,但你想她可能没看你手机上的信息,毕竟消失了这么久。
“我已经和迹部说过了,他会和你道歉的,关于私下议论你这件事,总而言之,这可是他单方面的输出,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芽子面色古怪地看向你,“什么啊?你还要继续和我玩‘假扮好朋友’的游戏吗?我这边可是有点累了。”
“还是说他根本没有告诉你发生了什么。”
“我的大脑自动过滤掉了他的意愿和原因,以及,我只想听你说,”你认真的注视着她。
她发出一声巨大的嘲笑,你估计隔壁班都能听到这动静,开始担心她说出什么不得了的中二言论,导致在国中最后一年社死。
“我讨厌你,”她只说,“就和迹部听到的一样,我接近你只是为了我自己。”
“识相的就听你那可怜的幼驯染的劝诫,离我远远的。”
你没有多说,只说‘放学后等我’,就回到自己的班级。
迹部坐在你的前面,带着点委屈,“还要本大爷去给她道歉吗?”
你冷静道,“暂时不用,等我问清楚。”
“你这家伙,”迹部对此无话可说。
放学的铃声很快响起,你直冲B组2班,教室里还有很多人,只是没有你想找的那个。你抓住一个询问芽子的下落,得知她下午就逃课了,于是气极反笑。
胆小鬼。
躲是没有用的,你面无表情的想道。
你难得没坐景吾的车回家,他的表情有些复杂,像是说‘你要为了她和我决裂吗’的悲伤,又像是‘我没有错’的倔强。
青春文学女主人设吗,他?
在佐佐木芽子的洗脑下,你已经知道什么是‘伤痛文学’。
“今天有事,景吾你一个人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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