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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晴空忽晚照梧桐(1)

小说:

我与师尊

作者:

宝髻挽就

分类:

古典言情

清水轻轻漉过柔软的荔枝肉,灼热的冰融化成樱桃的汁液。

仔细地探索着每一处陌生,缓慢地洗涤着每一处细节,从外到里,研磨、舔舐、吸吮、撩拨,如燃烧的纸张被风吹过,时隐时盛,忽急忽缓,是被风散开的蒲公英,捉摸不透风的节奏。又是竹叶上的朝露,凝出晶莹的珠丝,分分合合,欲断又连,被日光烧得干燥,又在夜色中慢慢渗出。

有了前两次的经历,这次便不再生涩。

很主动,也很认真,就像从前每一次认真修炼法决、就像从前每一次认真研习剑招,他做所有的事都想要完美和极致。

尤其在走入那扇门、探索到门路之后。

尤其是当身在那试炼场上,有同门较量之时。

只是眼前这可爱可怜的姑娘似乎有些上不来气,是近日太疲惫虚弱了么?不然他揽着她腰的那只手怎么愈发沉,不然她的嗓音怎么愈发喑哑细弱。

他想,她真像一汪水,让人温柔地想融化在这春水之中。

“好师妹,休息一下吧。”不舍地分开,带出晶莹的线。他揉了揉她的头,半揽半抱地将她放着坐在一块石头上。

她仰着头望这位画中仙,他的眼神真是温柔地像一位普度众生的神仙。

可惜,只是像。

撕开这画中神像,露出来的会是什么?

就和哥哥一样,一样美丽,一样温柔,一样虚伪,一样的假!

打破那尊高高在上的君子像,碎开的是满地的毒液。

她坐在石上,石那么高了,脚落不得地,她却还要仰望着他。她半醒半梦了,这双腿仿佛化成了灵动的蛇尾,轻轻的、一点一点盘上眼前人的腿,将他往前一带,便不能站得那么端正,低头前倾在她身前,用双手撑在石上。

而她的手扶上他的肩,丝毫没有怜惜方才他被她的剑尖所伤,向前倒去扑在他身上,把他压倒摔在下面稀碎的砂石上,弄脏了一袭白袍,而她将他压在身下,不染灰尘,手恰好摁在那伤处,摸到一片濡湿的血渍。

她凑近了他的唇,仿佛对其他的东西毫无知觉,包括他摔倒的痛和锁骨的伤,她眼神是懵懂也是迷离,微微失了焦距,在看他,又似是不在看他,她低声道:“哥哥……”

哥哥?

这样叫他,也可以。

他也喜欢。

少女贴得更近,几乎便要贴在面上,呼吸扑面而来,暖香馥郁醉人,衣襟已经被她弄得散乱不堪,几乎是悉数敞开,她还是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毫无章法地扯他的袖子,或是贴着他的脸轻轻晃动,或是凑上耳边喘着喊哥哥。她如云的发贴着他的面、他的脖颈,激起一阵痒意。

可怜的姑娘,像一个迷路的兔子,匆忙而忧伤地找着出路。

他抚上她的面颊,“这次也不够么?”

少女鬓发散了,鬓边的花也落在衣衫之间,眼中雾色蒙蒙,那唇中不说出一句话,只会一味乱蹭。

可怜的师妹,合该要帮一下她。

他扶着她的头,贴在自己怀中,眼神望向繁叶之中,那处已没有其他的影子,是什么时候没有的,太沉浸,无暇顾及。

所以把所有精力都花在满足她上。

上次也是,这次也是,每到此时,师妹总不是很乖巧,不是嘴上变得凶狠,就是手上开始胡乱,他只好擒住她的手,将它们规矩地固定在头上面。他以为这次他如此认真,她应该会满足,却没想到师妹的眼睛愈发湿漉漉的,像要哭不哭,似乎很是委屈。

那还要怎样呢?他问她,她也不说,那就只能继续亲。

她闭上眼,享受仙人温柔的侍弄,尽管骨血中一波又一波的情动,忍得着实辛苦。

她告诉自己,忍忍,再忍忍,最甜美的糕点要最饥饿的时候品尝,才是人间至味,才是极致享受。

她要一点一点打碎仙人像、一点一点撕碎仙人纸,让皎白的月亮缓缓坠入泥潭,让圣洁的君子慢慢剖开血肉,看看那心脏,是不是一样的布满荆棘和斑驳。

说不上是月亮引诱了星星,还是星星牵绊着月亮,雾色弥漫,缭绕在它们周围,遮去一片旖旎。

而孤独的人,背影隐藏在繁郁的叶中,拖着寂寥的步伐在夜色里行走。

玄阳君喜欢她么?她是否有感到开心?这一切发生了一丝变化了吗?

他知道的天机碎片也太少,看不清前因后果,那里面,只有零碎的画面,隐约勾勒出一位执着于无情道冷心冷情的道君,和求而不得因爱生恨误入邪途的少女,后面的种种,都将她裹挟着走到无可转圜、万劫不复。

若是得到了,满足了,也许便不会生出那么大的怨怼和愤恨,就不会掀起那样大的波澜,或许就不会有那血腥之事发生了。所以……她算得到了么?

他与玄阳君师兄弟多年,他知道他的脾性,看似最是温和,实际却最求极。

当年莲华峰时,他是他最大的对手;而放眼瑶山,陆晚舟是他最大的对手。

可最后登上首座弟子之席的,不是不秋峰的王筠之,也不是清梧峰的陆晚舟。

有些东西,一帆风顺得到的,总不如历经波折,与人争来的令人珍惜。

王筠之握着剑柄,面容随着步伐起伏在月光中半隐半现。

重新拿起剑?习剑?

这世上还有谁比说这话的人更不愿看到他重新习剑?

王筠之想,目前来看,自己应该是得偿所愿的。可为什么跳动的一颗心,始终那般寂寥又寒冷。

·

深夜,阮含星还是被裴思星抱回玄阳峰那处为她而辟的一处院落,耳鬓厮磨间,她问他,涵姐姐遇见什么事了,何时才能回来。

上官涵虽然每次都接她的玉牌联络,但每次提及这个话题,她都是语焉不详。

裴思星道,此次上官涵收了家书,是有事需回去一趟。尽管入山学道理应与尘世斩去俗缘,但若是月昃境以下,限制也并不过分严格,家中有牵绊,还是会放人回去一段时间的。

“家书?”她倒在他怀中,暗自皱起双眉,她分明记得上官涵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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