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在度假村的上空笼罩着沉重的阴霾,大家围绕着自杀与他杀私底下争论不休。
医护人员与警察同志很快来到现场,尽到各自的责任,确认翟宏霞已经死亡,穿白大褂的刑侦人员一通拍照后将尸体拉走了,负责了解情况的同志逐一找人问话,并告知宾馆职工和住客暂时不要离开,随时配合调查。刘庆东也没闲着,给办案人员打着下手,还将自己了解的情况悉数汇报。
“老刘,你说她是自杀,还是被人从办公室里推下楼的?警察也不给个定论,就这么不清不楚地让大家等着。万一是他杀,凶手还在度假村里,保不齐还会作案。”胖厨娘放慢切菜的速度,心神不定地说。
刘庆东正在观看装药酒的玻璃瓶子,“等着呗,查案子得有个过程,就是大侦探波罗来了,也要有时间推理吧?这酒泡了多长时间啦?里面的中药是看煤场的老毕给配的吧?”
胖厨娘瞥了一眼,“是老毕给不是人的配的,有大半年了,他每天中午晚上各喝一杯,说是能治病。我看他越喝越操蛋,还不如早起来出外跑两圈管用,每天九十点钟才下楼,可懒啦。这小子啥也不是,吃喝嫖赌抽五毒俱全,他姐夫给个运输公司,也被他给干黄了。他是月亮湖的常客,身子骨虚的像个稻草人,扛不起来两斗乏米糠。别看他跟我梗梗脖子,就会瞎咋呼,我一杵子能怼娄他。”明显在女人眼里,翟宏刚就是个废物点心。
“这酒喝没了,是谁负责灌满呢?”刘庆东用手指划着瓶子的外壁。
正洗菜的瘦厨娘平静地回答他,“最早酒是二柱子买来的,后来他不干了,换了张强来打杂,他从创业酒厂进货,由我负责往瓶子里灌。”
“张强去哪里儿啦?”
胖厨娘告诉他,“出去买菜啦,这么多人等着吃饭,他不去,谁去?没吃没喝,大家都扎脖呀?”
“你是啥时候发现酒色儿变深的呢?”刘庆东转回身望向姓孔的女人。
“咦,你咋知道色儿变深的呢?”女人惊异地抬起头,“是突然变深了,我记得是刚过完年,张强来了没多久。我还问他呢,这白酒不是原来那家的啦?刚总可不喝小作坊的散搂子,他说还是那家的原浆,当时我以为是度数高了呢。”
刘庆东小心翼翼地问她们,像是怕被别人听了去,“有人说张强是黄矿长的外甥。”
“不知道啊。”
“没听说过。”
两个女的异口同声地说。
“不可能吧?他舅舅是被翟宏刚害死的,他还能来度假村打工?”胖厨娘突然捂上嘴,眼睛睁得大大的,“要是真的,那太可怕了,他是来给舅舅报仇的,是翟宏刚害死的黄矿长。”
刘庆东目光犀利地直视着她,“你怎么知道是翟宏刚害死的黄矿长?有人听见翟经理威胁过你,说是你要是去举报她们,她要杀你全家。”
“谁说的?根本没那码事儿。我怎么会知道黄矿长是被害死的呢?我也是听别人瞎传,说贪污的不只是矿长一个人,是集体作案,刘老坏怕事情暴露了,让他小舅子害死了黄世仁。”胖女人明显不想讲出实情,她竭力往外辙着。
瘦女人似被吓到了,她极度紧张地说出自己的判断,“张强是跳楼矿长的外甥?那就对了,灵芝一定是他放的,他恨刚总,想要药死他。今天早餐时他还在餐厅呢,等到九点歇业后他就不见了,盘子碗一大堆等着洗呢,这小子却躲清净去了。我还到服务台问过文文,文文说没看到他出去。那他一定是上四楼了,把宏霞从窗户推了出去,跟他舅舅死法一样,一报还一报。那么说,她不是自杀,是被张强杀死的。”
刘庆东深思片刻说,“是自杀,还是他杀,我还说不准。是不是张强杀的人目前也没有证据。我能肯定的是,张强早餐后去过楼顶和四楼的办公室,据他说办公室里没人。然后从楼梯下去,从厨房的后门进了楼。”
胖厨娘点着头,“张强是从后门回来的,我们看见啦,那时是九点半多了。我们还问他上哪儿啦?他只说累了,去楼顶透透气。”
孔素芬以事不关己的腔调说:“我们小老百姓到哪儿找证据去呀?那是警察管的事儿。反正跟我们没关系,我和秦姐一直在这里做饭呢,到尸体被发现才出去。我们啥也不知道,只听说翟经理是从四楼摔下去的,直接被栅栏门上的枪头扎死啦。”
“是从楼顶,不是从四楼办公室。”刘庆东更正她,见她满脸懵懂的样子补充说明,“你没发现调兵山老房子的窗户都比较窄吗?应该是为了冬天保暖。翟经理那么胖,硬挤出去不容易。假使是张强把她推出窗外的,那得用多大的力气呀?翟经理头上和脖子上都没有伤,不是被打晕或是勒死的,她个大活人不得反抗啊?在两个人拼死相搏时,大小伙子不一定能打得过大老娘们。再说她不会喊吗?楼上楼下都没有人听到。而楼顶就不一样了,你喊破了喉咙也无济于事。而且我在那里找到了物证,已经交给警察同志了,我在西边的地上,捡到了疑是她指甲上的彩钻,我看过尸体了,她右手的中指和食指上光秃秃的。如果她在四楼掉下去的,这两颗彩钻怎么会跑到楼顶去了呢?”
胖厨娘反驳他,“也许是她晾东西时掉在那里的,她经常在早餐后去洗床单和被罩,拿到楼顶去晾。”
刘庆东有自己的见解,“彩钻那么不结实吗?她每天都去晾晒,隔几天便掉一回,也修复不过来呀,一定是与人扭打硬磕掉的,就是在那里被推下楼的。”他透过窗户看向外面,“我记起来了,她说西面的房山有人跳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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