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回头试试,看你能不能让我怀上。”
谢槿按捺下心头火气,手指在她额头上敲了下,到底是没舍得太用力,指腹在她额头摩挲着,与她耳鬓厮磨:“你若是能让我怀上,我就敢给你生。”
他的目光炽热发烫,让沈娆下意识缩了下头,嫌弃地撇了撇嘴,他怀孕生子?这有点可怕。
沈娆抖了抖鸡皮疙瘩,说:“放心,高珠明天就到,不用劳烦你。”
谢槿怕她不乐意心生反抗,没敢再提派人来贴身保护的事情,往前走几步,又回头,“有事遣人通知我,我走了。”
“去吧去吧。”
他们在一起三年了,相处中她极少主动,更别说挽留。可能在她心里,自己只是好用的利刃,能遮风挡雨的保护伞。
对于自己这个人如何,她压根不在乎。
谢槿心中激荡起千石浪,杀了个回马枪把人好一顿亲,舔到了血腥味,心里的躁动才被安抚,气息交汇,压着声音说:“记得端方守节,你可有男人。”
说完他往后退两步,翻窗离开。
沈娆有点愣,随即意犹未尽抹了点血,轻笑,“疯狗,又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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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沈娆打听了下监寺无念现在如何,然后传来的消息是他受惊过度,中风下不来床。
沈娆:“?”
昨天还给长公主画像跪拜,中风?她看是脑子抽风。
现在知道无念和刘少卿暗中勾结,各怀鬼胎。若是手段强硬,她担心打草惊蛇,弄巧成拙。只能用点小手段,撒网捞鱼。
她吩咐高珠拿着钱多找些人,故意在寺内散播说有人亲眼见过凶手,并且这个证人就在寺内,已经被保护起来。
就连温靖城这个声誉极好的朝中清贵,也在刘贺面前高深莫测的透露了几句。弄的对方一脸惊奇,锲而不舍的追问,想撬出点信息出来。
若是沈娆说的,他可能觉得是虚张声势。可温靖城啊,朝中一股清流了,自己当然信。
温靖城像是被他追问的受不了,才勉为其难,在第三天时,透露了证人所在的位置给他,“刘少卿不必焦急,明日咱们就带着证人去大理寺,这件案子就能破了。”
“呵呵,不急,不急。”刘贺揣着一肚子心事半信半疑走了。
午后,高珠兴冲冲地回来复命,不放心的问一句:“大人,你说他们能信吗?
“网已经织好,现在就等着鱼儿主动入网。”沈娆气定神闲地撑着头,并不急,说:“至于谁先来,那就看,谁更心虚,更坐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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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实在没人手,大理寺的人又不可靠。沈娆只好拜托温靖城监视无念那里,而她带着高珠在所谓证人的房间守株待兔。
高珠抱着剑都快睡着了,望着外面已经夜幕降临,月亮高空挂,不禁哭丧着脸,小声嘀咕:“大人,真的会有人来吗?我上眼皮和下眼皮都在打架。”
“谁知道呢。”月黑风高夜,她不信某些人能做的住!
沈娆很有耐心,放浅呼吸一直在静待时机。终于,房门那传来动静,有人在用刀割门栓,然后推门而入,蹑手蹑脚地走进来。
屋里没有点蜡烛,漆黑一片,沈娆也瞧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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