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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第 32 章

小说:

吻她时他手在抖[伪骨]

作者:

藩落

分类:

古典言情

柚安没有想到林鸣修会来找她。

他本应是今晚上最瞩目的人物,却意外地低调,低调到整个人有点阴森的感觉。

“想不想出去?”林鸣修凑近,低声在她耳边说,“我带你出去玩儿。”

柚安奇怪地看着他,“发了什么邪风了?”

在宴会上玩消失这种事,自己倒是驾轻就熟,可她不敢相信,会发生在事事完美可靠的林鸣修身上。

放眼璀璨的大厅,跺一跺脚就能让港股震翻天的人物都在,她知道,林鸣修将要在这些人面前立威,而父亲会替他背书。他们会宣布什么,怎样让这些人信服,柚安不清楚,也不关心,但她知道,今晚绝对是林鸣修的“大日子”。

哪有只愿意打仗,不愿意授勋的?

她看怪物似的看着他。

“去不去啊?”林鸣修不解释,只是一再抛出诱惑,“去上次的渔家吃蒸鱼吧,他们今天捕了条又肥又美的东星斑。”

柚安:“你饿了?”

想起那口绵密的鱼肉,胃里激荡起来。

“再炒个花蟹,熬一锅鱼汤,浓白的,比酒楼师傅做的,要鲜甜一百倍,保准你没吃过那样的美味。”林鸣修继续说。

他知道柚安经不住诱惑。

也不在意他的死活。

确实,她很快就动心了。

“是你说要去的,爸骂起人来,与我无关啊。”

“好了好了,我们走了。”

林鸣修很急迫,没等她答应,直接捉起她的手腕,避开社交场中心,大步往后院带。另一只手则顺过她手里的高脚杯,随手塞到一个前来搭讪她的公子哥手里,弄得那人一愣。

尹晴从几位太太那里脱身后,迫不及待地找她一双儿女,目光锁定,正好就看到这一幕。

林鸣修带走柚安的时候,嘴角勾着,那是他今晚第一次笑。

一路上,柚安很怕被人注意到,即便她知道,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一副画面,但心里还是做贼般戚戚。

反观林鸣修,那几步路,走得有点不管不顾的意思。

就连拉她手腕也是,他是越来越大胆了。

但他握得不重,手掌覆住她腕骨一圈还有富余,掌心干燥温热,叫她反感不起来。

穿过几道回廊,宴会的灯火和喧嚣被落在了身后。

光线逐渐暗淡了,后花园曲折的小路弯弯绕绕,他们俩个都很熟悉,哪条岔道是捷径,能通向哪里,彼此都再清楚不过。不用说一句话,也能在每一个复杂的小径岔路,做出迅速而统一的选择。就连何时要穿越篱笆,矮身去寻捷径,也十分了然。

来自北部的季风带来初冬的寒意,风削过肌肤,柚安打了个冷颤。

林鸣修停下脚步,将西装外套脱下来,披在她光裸的背上。

柚安手臂穿过袖管的一刹那,回头看到了追出来的尹晴,后者正站在回廊上,凭栏望向他们。

眼神相接,柚安惊慌地做了个“嘘”的手势,脚步被不知情的林鸣修带着,往前趔趄了两下,很快消失在曲折的小径深处。

尹晴没有追,勉力去追也追不上,她凭栏站了许久,眉间微微蹙着。

他们来到一段围墙前面,柚安眼睛一亮,“我记得,这里监控坏啦!”

说着,朝墙上的摄像头作了个鬼脸。

小时候被林鹤堂勒令关禁闭,她就常常在林鸣修的掩护下,从这里翻出去。

林鸣修静静看她做鬼脸,没有戳破。

这么多年,怎么可能让这个漏洞一直存在着?

然而如今,他只需走上前,让摄像头清楚拍到他的脸,监控中心的人自然知道该怎么做。

接着,他像以前那样弯下身,让柚安踩在他的背上。

柚安有那么点不好意思,心里悄悄计算,和那时比,体重长了多少。

林鸣修等不及,说:“你快点。”

仿佛是只等不及要出门撒欢的金毛。

柚安将高跟鞋脱下来丢出围墙,而后踩上他的背,双手抓紧墙沿。林鸣修就抓着她的脚踝,将她托起来一点,她一用力,轻而易举地坐到墙沿上。

林鸣修往后退几步,助力小跑后,纵身一跃,抓住墙沿翻过去,借由墙外那颗桂花树,轻巧落地,而后伸臂,做出要接住柚安的姿势。

柚安是翻墙爬树的惯犯,她攀住树枝,慢慢爬下。最后一段没有下脚的枝桠了,就跟以前一样往下跳,林鸣修会接住她。

将要跳时,她嫌礼服的裙摆碍事,便一把将其掀起,用手捧住,一双腿露在外面,终于自由了。

俯身确认落脚地时,她看到林鸣修,又紧张又生气地瞪着她,耳根是红的,从上往下看得格外清楚。

倘若此刻有人路过,他脑袋就要开始冒烟了。

柚安想起来,以前翻墙的时候,如果穿着裙子,也会这样不顾形象,那时他是什么反应,她未曾留意,但这次应该有所不同,因为她跳下去的时候,林鸣修居然没有接稳。

“哎呀,”柚安跌向林鸣修怀里,出言怪他,“你到底在想什么啊,一个晚上心不在焉的。”

林鸣修直直站着,双手下意识做出环抱的姿态,却没有真正触碰到她,只是虚抱着。

确认她站好后,他往后退一步,看她的裙子放下来没有。

“大小姐,能不能顾一顾形象?”

“我穿了安全裤的!你看!”没等她展示,林鸣修抢先按住她的手,向前一步挡在她身前。

“给我放下去。”

他震怒,但对她能生的最大的气,也就是低斥这么一句。

转而将怒气发泄向墙头的摄像头。

他一盯,摄像头便默默转了个方向。

借着路灯,又去捡柚安丢出去的鞋子,有一只就快要丢到马路上了。

柚安在他身后偷笑,这种礼服哪能穿安全裤?她也没想过真的展示给他看,只是见他耳廓通红,想逗逗他罢了。

林鸣修弯腰将款带繁琐的高跟鞋拎起来,月光洒在他背上,分外皎洁。

本该享受觥筹交错,万众荣耀加身的人,此刻在路灯下检查她的鞋有没有被摔坏,鞋跟是否还牢固。柚安的心情有些复杂,想笑又笑不出来。

“谢谢。”她接过林鸣修为她捡回来的鞋,并没有穿上,拎着鞋光着脚在路上走。

一小段路程后,他们拦下一辆计程车,开往港口。

港口路灯稀疏,昏黄不明的微光照拂着海面上沉沉浮浮的船只,黑压压一片。锁链牵连的渔船一艘接一艘静静泊在口岸,像一列沉睡的大鱼。

他们摸黑踏进那艘去过的渔船,船里不见一人。

“做饭的老伯呢?”柚安问。

林鸣修坐在船沿上,长腿伸展,看着并膝坐在四方桌前矮凳上的柚安,好像一个等待学校开饭的小学生,工整又期待。

他忍住笑,多看了一会儿,等到她终于发现不对劲,这才开口:“这个点,别人不睡觉啊?”

“……你骗我?”柚安恼怒地瞪圆眼睛。

亏他把饭菜形容地这么香。

“骗子!”早就知道他是骗子,他不是好人!

林鸣修向后撑着船沿,看着被云遮住一半的月亮,笑着说:“我看你也不想待在那儿啊。”

“我是没什么热情,但也不至于抵触。”

“你抵触的,你不属于那里。”林鸣修看着她。

那里的氧气,对于她来说,太稀薄了。

“那你呢?你一会儿,爸发现你跑了,还给不给你立威了?”

“不给了吧,我不配。”林鸣修说。海风卷过,他的声音几分缥缈,但“我不配”三个字,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切,你不就是想……”

“我不想。为什么你们总是那么笃定我怎么想,我有什么企图,我野心有多大,凭什么这么想当然地臆断我?”

林鸣修有点生气了,他的野心,若非要说有,分明也只有她一个而已。

可是一旦说出口,就显得龌龊,这才是真正折磨他的地方。

柚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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