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病房只开了一盏小夜灯。窗户半开,风撩起窗帘,凉凉的风吹进来。
麻药效果褪去,伤口传来一阵一阵刺痛,树里疼的受不了,她干脆不睡了。
她转头看着趴在床边睡觉的安室透,淡金色的发丝垂落在脸颊,浓密的睫毛在脸上落下一片阴影。
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换过了,睡着的安室先生比白天的他少了一点攻击性。
树里回忆着白天发生的事情,拧着眉,她好像恢复了一点记忆。
那应该是她小时候的事,两人讲话的语气很熟稔,树里猜测大概率是她亲近的人。
还有那是在训练吗?
可是,为什么要拿刀?树里越想就越对自己的身世好奇。
还有安室先生,突然之间变得这么奇怪,但是却她一点也不排斥,甚至还很高兴。
树里想着想着,但是受过伤的身体不能支撑她清醒太久,她迷迷糊糊的又睡着了。
直到身边传来平稳的呼吸声,安室透才睁开眼,眼神清明,一点也没有睡着的迹象。
他抬头,坐直身体,就这样看了树里很久。最后又伸手帮她理了一下被子,然后继续趴在旁边。
等树里再睁眼时,天已经大亮,她感觉这一觉睡了好久。
“树里姐姐,你醒啦!”旁边传来声音,树里转了转脑袋,是小兰。
她又转了转脑袋,扫视了下房间,没有其他人。
树里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不知道怎么说。犹豫了一会,最终还是选择闭嘴。
小兰看见树里欲言又止的模样,贴心地开口:“树里姐姐是在找安室先生吗?他今天早上刚回去”,接着又打趣道:“安室先生可是照顾了树里姐姐一整夜呢。”
树里有一种小心思被别人戳破心思的窘迫感,手指抠着床单,露出一个尴尬的微笑。
小兰今早一收拾好东西就赶来医院,柯南在旁边看到也吵着要来。但是米花小学今天有考试不能请假,没办法只能下午放学了再过来。
她推开病房门的时候,就看到两人都在睡觉,安室先生趴在病床边守者树里姐姐,画面温馨。
回想起后面的事情发展,小兰的脸就不受控制的红了。
当时虽然她推门的动作很轻,但还是吵醒了安室先生。
“嘘。”安室透听见声响抬起头,看到出现在门口的是小兰就伸出食指放在嘴边,示意她小声一点。
“抱歉抱歉。”小兰轻手轻脚进来。
“树里刚睡下没多久,应该是麻药效果过了,伤口痛睡不着。”安室透低声说道。
小兰点点头,放下手提袋对安室透说:“安室先生,你先回去休息吧,这里交给我就好了。”
安室透想了一下,说:“好,那我先走了,我下午再过来。”
说完,当着小兰的面俯下身用掌心摸了摸树里的脸,看着树里无意识的用脸蹭了蹭他的手,安室透轻笑出声。
小兰被这一幕搞的面红耳赤,低着头,不敢看两人。
这两人一定是有什么,虽然安室先生平时看着很绅士,但她从来没见过安室先生像对待树里姐姐这样对别人。
“小兰?小兰?”树里奇怪的盯着小兰,这孩子怎么了,突然脸这么红。
“啊?树里姐姐!你叫我?”小兰突然回过神来。
看到树里想坐起来,小兰赶紧过去扶住她,顺手拿了一个靠枕垫在她背后。
树里点了点头:“是啊,小兰你在想什么?我叫你好几遍都没反应。我是想问警方有找到我的手机吗?当时被劫匪给拿走了,那可是小兰你送我的新手机啊!”
树里越说越气,音量不自觉提高,脸都涨红了,最后没忍住用手使劲拍了拍床垫。
可恶!她绝对不允许少女的心意被践踏!
小兰看着被拍的“砰砰”作响的床垫,心一颤一颤,赶紧伸手止住树里的动作。她担忧的看着树里的伤口,幸好没裂开,她松了口气。
“树里姐姐,小心伤口裂开。手机在我这里,昨天目暮警官把手机交给了爸爸。”她怕树里不知道目暮警官是谁,接着补充道;“目暮警官是我爸爸之前做警察时候的同事,他在搜查一课任职。”
树里听后眼睛一亮:“啊!我知道!之前阿笠博士有和我说过。”
说到阿笠博士,树里才想起来忘记问阿笠博士他们怎么样了。
她看着正低着头在手提包里找手机的小兰:“对了,小兰,阿笠博士和那个叫小哀的小女孩怎么样了?我们当时一起被困在银行了。”
“啊!找到了。”小兰抬起头把手机递给树里,“他们已经没事了,这多亏了树里姐姐。听柯南说,他们约好下午要一起过来看你。”
“那真是太好了,没想到居然会有这么巧的事情,一起被困......”
树里话没说完,就被敲门声打断,两人看向门口,很好奇这个点过来的会是谁。
“请进。”小兰开口。
是两个树里没见过的男人,个子都挺高,一个卷毛,一个头发偏长,手里拿了一束花。
最引人注意的还是那两张脸,连树里看了都忍不住称赞,好靓。
两人走进病房,树里用疑惑的目光看向小兰,是小兰认识的人吗?
小兰站起身,向两人打招呼:“松田警官、萩原警官,你们是来看树里姐姐的吗?”
现在警察都这么帅的吗?难道进警队还要进行颜值筛选吗?米花町可真是不简单啊!
树里在一旁感概,就在这空隙,几人已经寒暄完。
“树里姐姐,这位是松田警官。”小兰指着那个卷毛男人,随后看向另一人:“这位是萩原警官,他们两位都是机动队□□处理班的王牌。”
见树里还是没搞明白这两位警官为什么会来看她,小兰无奈,只能在两人的注视下靠近树里的耳边。
“树里姐姐,当时劫匪带的炸药最后就是这两位警官去善后的。”
树里恍然大悟,一拍脑门,她都快忘了这回事了。
她立刻整理好表情,对两人笑道:“你们好,我是伏黑树里。”
二人当没看见这个小插曲,站在原地保持微笑。
“伏黑小姐好,我是萩原研二,这家伙是松田阵平。我们听说伏黑小姐醒了,特地过来看望。”说话的是萩原研二,他把花递给小兰。
“那你们先聊,我去把花插进花瓶里。”说完,小兰就拿着花瓶去卫生间接水。
小兰走后,几人进入沉默状态。
她本身不是个话多的人,三人第一次见面,还是在这种情况下,她都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我们听毛利先生说了,伏黑小姐是失去以前的记忆里吗?”萩原研二适时开口。
这毛利先生怎么逢人就说啊,降谷零要是在这就可以证明这口锅不应该背在毛利小五郎身上了。
树里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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