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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劫后余生的庆幸

小说:

搞钱从守活寡开始

作者:

温酒任平生

分类:

穿越架空

“她追着盗贼跑了?!”

任一多猛地起身,连店铺都顾不上关,匆匆掩上门便追着李林竹跑了出去。

“盗贼抢的不是金钗,是她的布袋,里面装的是刚从你那儿装订的册子。”李林竹边跑边回忆。

“西夏文的字典?”任一多嗤笑一声,“她行,上次救妹妹,这次救字典。”

李林竹听出他话里别有深意,心头微微一紧。

果然,那本字典真是西夏文的?

他心绪复杂,何韵亭当年一心跟着王副使练兵,西夏文对他而言至关重要。可如今,王副使早被罢职,兵权尽收,打西夏的事怕是遥遥无期。

“这字典怕是暂时用不上了。”他喃喃低语。

任一多瞥了他一眼,忽然试探道:“你对何家倒是挺熟。”

李林竹神色不变,轻笑道:“人,总有些过往。”

任一多盯着他,脸上浮现几分稚嫩的严肃,“我姐性子软,你要是敢对她不好。”

李林竹被他小孩般的威胁逗笑,心头却微微一暖。有兄妹真好,无论何时都会护着对方。

他收起笑意,果断道:“你往新曹门,我去陈桥门,怕她追出了城。”

“也未必。”任一多皱眉,语速极快,“前几日城里不太平,妇人被尾随拐卖的事接连发生。那些人装成劫匪,把人引到僻静处打晕再卖出去。白天尚且安全,今天偏是神保观的庆典,许多街道冷冷清清。”

他说着,冷冷一哼,“捕快能办几个正事?得找些熟人,围着神保观,挨条街找。”

“好。”李林竹点头,“你去找人,我去两处城门查守卫,再神保观汇合。”

*

任一多分头行动,直奔鬼市子找张麻子。

张麻子开了家茶坊,白天睡觉,晚上才营业。任一多二话不说,直接把他从被窝里拽了出来。

“找人!我姐!”

张麻子打着哈欠,满脸不耐:“你姐属耗子的?又跑了?”他翻个身,咕哝道,“上次捞人的钱你还没结呢。”

“这次一起。”任一多掏出一块羊脂玉,晃了晃。

张麻子眼睛一亮,瞬间来了精神,“兄弟谁跟谁啊,你姐就是我姐。”他肥脸堆笑,随后伸出三根手指,“不过兄弟归兄弟,这两次活儿一起,三贯。”

任一多冷笑,“上次人是你捞的?说好三百文,这次找到人一贯,找不到还是三百。”

张麻子拖拖拉拉不肯应,任一多冷不防抛下一句:“算了,陈骆驼估计起了,我去找他。”

张麻子一个激灵,赶紧拦住,“别介!陈骆驼那帮人是干脏活的,找人不在行!”他咬咬牙,“行吧,这次在哪儿丢的?”

“神保观,被抢东西,追着贼跑了。”

张麻子眯起眼,“不妙,前两天县尉在那一带盯着,有风声说要抓人,你姐不会被当鱼钓了吧?”

“她平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凭什么被盯上?”任一多嗤笑。

张麻子想了想,点头,“也是。”他拍了拍肚皮,“你就去神保观等着,祈祷她没碰上那些狗杂碎。要真被拐了,那可麻烦了。”

任一多脸色一沉,“快!”

张麻子不敢再耽误,立刻出门寻人。

*

任白芷被突如其来的拍打声惊得后退,回头一看。

任一多的眼睛又红又亮,焦急与不安全写在脸上,像只找不到幼崽的小兽。

她心头一暖,几乎要落泪。终于,见到亲人了!

然而,喜悦只停留了短短一瞬。

“你干嘛乱跑?!”任一多吼出来,嗓音发颤,“上次的教训还不够?为了他,你连命都不要了?!”

话像锤子砸在她心口,毫无缓冲。

任白芷怔住,脸上的笑意瞬间冷下去,胸口仿佛被人浇了一盆冷水,冰凉、窒息。

她拼了命逃出来,好不容易见到熟人,却换来一顿责骂?

委屈翻涌上来,喉咙发紧,她用力吸了口气,压住火气,解释道:“不是!我是因为那本字典,它对我有特殊含义。”

“特殊到可以拿命去换?”任一多打断,声音带刺,“你能不能为爹娘想想?他们就你一个女儿!你要真出事,让他们白发人送黑发人吗?!”

他声音里的颤抖让任白芷心头一滞,愧疚与怒意交织成一团。

她张了张嘴,最后只憋出一句生硬的反驳:“我只是追着抢东西的人,又没跑多远!再说,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姐是成年人了,需要你管一辈子?”

任一多气得嘴唇发抖,死死盯着她,指尖微颤,却最终没再争辩,只是狠狠抓住她的袖子,像怕她下一秒会消失一般。

任白芷被他的力道弄得僵住,手指微微蜷缩,不知该推开,还是顺势拉住。

她不擅长处理这种亲密的情绪,尤其是被人这样用力抓住。

还想说点什么,却发现自己根本不会安抚人,只能别开视线,沉默地任由他抓着,像个不会回应拥抱的木头人。

李林竹赶到时,满头汗水,显然一路奔波而来。他目光扫过任白芷,确认她无恙后,眉宇间的紧绷稍稍松懈,声音里仍透着几分未散的怒意,但更多的是担忧:“任,娘子,你没事吧?”

任一多却没给任白芷回答的机会,直接将她的手甩向李林竹,语气里满是埋怨:“勉之兄,你的女人自己看好了,这么不知死活,还带她出门作甚?”

“你松开!”任白芷忍无可忍,猛地甩开衣袖,怒火终于爆发,“够了!你唠唠叨叨半天了,能不能闭嘴?!”

她的声音又快又狠,带着一股压抑许久的烦躁。

“我出不出门,干什么,是死是活,关你屁事!唧唧歪歪半天了,没一句中听的,不会说话就别说话,把嘴巴捐了!你干嘛也扯我衣服?!”

所有的害怕、恐惧、委屈、不满,尽数砸了出去。但她自己都没察觉到,在李林竹握住她的瞬间,声音不知不觉便低了下来,最后只剩烦躁。

她的话如刀,狠狠割在任一多的耐心上。他气得脸色铁青,唇抖了抖,终究没再说什么,只是冷着脸拂袖而去,背影倔强又疏离。

任白芷望着他渐行渐远的身影,委屈更甚。

她千辛万苦才脱险,好不容易见到熟人,连话都没来得及讲清楚,就被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顿。

她咬着唇,心里憋闷得难受。

李林竹站在一旁,看她皱眉不语,眼中闪过一抹怜惜,轻声道:“京城近日频发妇人失踪案,光天化日之下就有人被拐走。你追了那么久没回来,子文担心得很,所以才会这样,毕竟,爱之深,责之切。”

他语气温和,不紧不慢,不亏是温文尔雅的君子。

任白芷愣了一瞬,指尖微微收紧。

竟真有拐子?

回想刚才的口不择言,她心里生出几分歉意,却又下意识嘴硬:“「爱之深责之切」是这么用的么?”

李林竹难得露出几分严肃,“他是你家人,血亲的那种。你对他该比对外人更好才是。”

这句话像一把锤子,沉沉落在她心上。

她似乎在哪里听过类似的话。

前任,好像也这么说过她,她总是把最好的一面展现给外人,却把最糟糕的一面留给亲人。

她微微垂眸,却很快又回过神。

任一多又不是她的亲弟弟,算什么家人?

她甩开这些纷乱的思绪,随口问道:“他怎么知道我去追盗贼?你告诉他的?”

见她情绪平稳下来,李林竹语调也放轻:“我听到你喊抓贼时没反应过来,等回神,你已经追进了巷子里。再追上去,哪还有你的影子?我怕你出事,便想着多找几个人帮忙,子文的书坊就在附近。”

他语气带着无奈,眉宇间的担忧却还未散尽,像是在自责没有第一时间追上去。

“哦。”

任白芷已经习惯了被他怼,忽然听到如此温柔的语气,竟有些不自在。她只好低声应道:“我意识到不对劲后就没再追了。”

“真棒。”

李林竹忽然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声音带着发自内心的欣慰。

任白芷一僵,顿时觉得自己像被当成了狗。她正要炸毛,却听他温声道:“走吧,咱们回家。”

简单的四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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