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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 潜龙勿用

小说:

浮世

作者:

白水浃

分类:

衍生同人

“咚!”

沉重的紫檀木匣被扫到了地上,明夷被抱坐在书案上,双手圈住青年的肩,后仰着头承受着他青涩而又莽撞的亲吻

……

“…回房间…去,去榻上……”吴中孚埋首在她的前胸,明夷抓着他早已披散的鬓发,喘息道。

青年顿了顿,抬头看向她早已情动的脸,忽又埋首在她微微发热的肌肤上留下一个红印,伸手将她敞开的衣领拢紧,右手穿过腿弯,一把将人拦腰抱起,步履匆匆地往卧房行去。

……

……

暮色四起,廊下的绢纱灯笼在晚风中轻轻摇曳,明夷拽过一角锦被随意搭在身上,累得没有一丝气力。

“明姐姐……”吴中孚拨开明夷沾满汗水的额发,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别,别叫姐姐…”明夷觉得自己累得尾音都在颤抖。这人什么毛病,平时不见你叫,偏偏喜欢在这种时候叫,她,她……似乎想起什么,耳根隐隐发热。

吴中孚往明夷身边靠了靠,后者瞬间警觉,艰难地抬起腿就是一踹——

细白的脚踝被整个圈在掌里,明夷挣脱无果,哑着声音道,“你…我警告你,不,不能再,再来了。”

青年发出一声轻笑,手掌顺着细嫩的肌肤缓缓上滑,感受到身下人微微的颤抖,俯身在她的小腹上轻轻落下一个吻

“不会的,你好好休息。”

吴中孚变得特别黏人,明夷表示理解,恋爱吗,刚谈上是这样的,她也想天天与自己的爱人待在一起。

然而没过几天,明夷扶着自己的腰表示,身为现代独立女性,她拒绝连体婴式的恋爱方式——

好吧,其实是再这样下去她腰就要断掉了,她现在看见那张拔步床都有点腿软。

“你还不回家?”

沈琼给明夷递了个茶杯,瞅了瞅窗外暗下的天色疑惑道,她记得明夷今天的课都在上午,怎么到现在都还没走?平时下学最积极的就是她了,蹬蹬蹬的仿佛有狗在后面追。

“回家容易懈怠,在这效率比较高,我稿还没画完。”明夷装模作样得拢了拢桌上的画稿。

琼清随意扫了一眼,“这些?你不是早就画完了吗?”

明夷理稿的手顿了顿,“啊?”

琼清又看了一眼,笃定道:“这些,你前几天就拿给我们看过了,兴致冲冲的和我们说总算画完了,还让人去隔壁酒楼打了两壶秋月白回来庆祝。”

“额……”明夷端起茶杯默默喝茶。

“所以到底怎么了?和那小子吵架了?”沈琼凑到明夷边上,一脸好奇。

“没有,怎么可能嘛,再说他吵得过我?哈哈哈……”明夷朝人甩了甩手

“那——”沈琼刚要开口,一位女冠走了进来,对着屋内众人道:“王先生夫君已在门外候着有些时候了,问先生是否有事耽误了,怎的还不回家?”

几道锐利的眼神纷纷射向明夷,仿佛在问:你又搞什么鬼?快速速道来!

明夷瞬间左顾右盼,抓耳挠腮,两相权衡之后,立马提溜起自己的东西脚底抹油跑了出去,匆匆扬手道了句再见,下一秒就没了踪影。

“跟鬼在后面追似的。”沈琼嗤道

琼清看着空荡荡的门口,若有所思。

见着吴中孚,面对青年对她工作压力的善意关心,明夷心虚地牵住他的手,表示观里今天有些别的事,所以两位琼先生临时留她下来帮忙。

吴中孚叹气,有些不满道:“她们这事做得不周到。”

“其,其实也没有啦……”明夷尴尬地盯着脚面

吴中孚也没再说什么,扶着明夷上了马车,才将脑袋靠在她的肩膀上,一脸委屈道:“翰林院最近有些忙,我这段时间可能都得很晚才回家,你自己先休息,不要等我。”

明夷努力绷直自己忍不住上翘的嘴角,惋惜道:“辛苦你了,千万注意身体,我回去给你煲点滋补养神的汤。”

吴中孚玩着明夷的手指,幽幽地叹了口气,该死,他现在非常有一种辞官的冲动,干脆也去玉清观做先生好了,刚好与明夷一块。

明夷表示,我们不招男夫子。

夜晚,明夷躺在床上连着翻了好几个身。吴中孚将人揽在怀里,声音有些喑哑,“睡不着?”

明夷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摸着胸口道:“不知怎的,心里感觉不舒服,总感觉有事要发生,不行我得去看看,不会是我的画稿有问题吧。”

吴中孚点亮了灯。

明夷披散着头发,赤着脚走到书柜前翻找,吴中孚举着一盏青豆釉的烛台,用掌心护着火苗,在一旁帮着照明,两人并排坐在地上,头挨着头,一齐慢慢翻着这些画稿。

夜色浸透了庭院,空气中浮动着金桂的幽香,一轮玉璧似的秋月悬在中天,清清冷冷地洒在梧桐疏朗的枝桠间,筛下斑驳错落的暗影。

晚风带着凉意,从半开的窗户间毫无阻碍地涌进屋内,明夷只穿了件玉色的杭绸寝衣,风掠过她裸露的腕子和脖颈,微微打了个寒颤。

“冷?”吴中孚起身将窗子关上,回来时突然打了个喷嚏,手中的烛台忽得一颤,火苗跳动了两下,散着微微的暖。

“哈哈哈你也——哈啾!”明夷捂住自己的鼻子,两人对视一眼,扑哧笑了出来。

“回床上?”吴中孚对着明夷道。

明夷收好画稿,点了点头。

吴中孚将烛台递给明夷,轻声道:“拿着。”然后又弯下腰将坐在地上的妻子拦腰抱起。

他们看向跳跃的烛火,又好像借着烛火看向对方,挂起的床帐又被放下,里头传来一道轻柔的女声,“欸…灯还没熄。”

“我来就好,你睡吧。”

屋内顿时变得与外面一般黑了,秋月被飘来的薄云遮掩了清晖,庭院角落的小池塘倒映着星月微光,偶尔有一尾鱼儿轻触水面,漾开的涟漪搅碎了一池的银辉,旋即又归于平静。

第二日去到玉清观,看着底下少了一半多的学生,明夷明白自己昨晚为什么心悸了。

丰丹园与孙贞那件事到底还是掀起了不小的波澜,观中一位学生与未婚夫原已经准备下定了,然男方家里得知她在玉清观的学塾读书,突然以其抛头露面、不守妇德为由,退了这门亲事。

明夷冷笑,先不说这理由有多离谱恶心,就算当今礼法对女子苛刻,退一万步说,她们观里的学生又不是露天上的学,成天对着的都是女夫子,女同学,如何顶得了这样的罪名?

“我娘和我说,清漪姐姐那个未婚夫家里搭上了高枝,早就想拒掉这门亲事了,又怕落人口舌,才寻了这八竿子打不着的理由。”

明夷摸了摸趴在她案边与她咬耳朵的学生的头,轻轻道:“你家里还让你继续来读书吗?”

穿着鹅黄小袄的女孩噘起小嘴,埋怨道:“我爹不让,但我娘坚持让我来!”

明夷捏捏女孩鼓鼓的腮帮子,声音清冽,“你且安心读书,剩下的先生们会想办法!”

事情后续发展愈加不妙,不知是谁编了本《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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