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光熹微,渐渐升起的阳光隔着两边窗帘的缝隙挤进房间内,一视同仁地扫过随意摆放的木椅、堆在木桌上的书籍、瘫在地板上的混乱床被。
床上的人似乎被刺目的阳光唤醒,他皱了皱眉,略显不适地抬起手臂遮住双眸,这是个正值花期的男孩,恰到好处的身体显露着无尽的生动魅力,纤长小臂上浮动的如梅花般的紫红爱痕表明他之前度过了一个多么疯狂的夜晚,隔了好一会儿,他才适应了日光睁开眼,撑着酸软的身体坐了起来。
他的目光隔着凌乱的碎发投向自己几经摧残的手臂,雪白手臂上的密集吻痕十分刺眼,从各处传来的疼痛来看,他全身上下应该没有完好的地方。郁泠动了动,下身传来更为强烈的酸痛感。
靠,这个臭小鬼昨天到底是有多兴奋啊!
他身体素质并不好,昨天进行到一半他就失去了意识,所以也不清楚冯到底做了多久。
郁泠低头想要看清被子遮掩下自己的身体,木门带出轻微声响,有人从外推开走了进来,冯进入房间时,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幅活色生香的景象,令人血脉喷张。
不着一物的美人撑坐在床上,雪白滑腻的皮肤让人想任意把玩,上面缀着色香的梅花痕迹,密集的粉紫色吻痕,一看就知道饱受他人的爱怜。
郁泠听到开门的动静,抬起头看向矗立在门口的黑发少年,见他没事心下松了口气,也不装纯了,懒洋洋地冲他抬起手臂打招呼:“嗨,小屁孩儿。”
见他出声,冯才几步走到他身边,伸手将他揽进怀里,也不说话,只是将下巴搁在他的颈侧,静静地吞吐呼吸掠过他的头发滑上痒意。
“干嘛,小鬼头,”郁泠偏过头,装似随意地问道:“你昨天……做了多久?”说完轻咳掩饰自己的尴尬,殊不知耳后的绯红色彩早就暴露。
“……”
“?”身后人一直不回话,郁泠心中升腾起古怪的预感。
“通宵。”半晌才有少年人的声音从后响起,说着,冯将环在郁泠腰间的手臂收紧,像是怕他生气离开。
“……”真够牛的哦。
“你知道那个苹果有问题吗,”听到问声,郁泠身体僵了僵,他刚想不要脸地耍赖,就听冯继续说道,“上面应该被侵染了名叫血眼的毒药,可以唤起人心底的欲念。”
“所以不怪我哦。”背后紧贴的黑发少年旋即笑眯眯地表示。
“……”话都被堵死了,让他说什么好。
被紧紧箍在怀里的白肤美人侧过头,修长脖颈突出黛色血管,在薄薄一层皮肤下脉脉流淌着温热血液,他仰起脸,精准贴上身后少年的唇。
“今天的早安吻。”郁泠笑嘻嘻道,看着少年在怔愣之后,湛蓝眼里染上晦暗色彩,几秒间他就低下头钳制住美人的下巴加深了这个吻。
“…哈……呜——”
初尝腥味,吃素许久的大型动物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能满足。
一吻做毕,郁泠急促地小口呼吸,他软在冯的怀里,已经提不起别的力气折腾了。
冯低头爱恋地吻过怀中人的发顶、额头、鼻尖以及滑腻的侧颈,他清澈的嗓音如焦糖般稠得拉丝,他低低道:“我得去打猎了,你好好休息。”
“爱你,睡吧。”
温热体温霎时远离,只留下气声的告白还在原地打转,以床上的人为中心,不断环绕,像是还在替声音的主人诉说无声情愫。
床上的人怔愣片刻,最终发出清浅的笑声,“什么嘛……”
经过这一段时间的折腾,再加上之前冯一直在背后支撑着,郁泠已经忘却了自己尚处酸软的身体,当他想下床时顷刻间便软了腰,随之而来的是久违的疲倦感。
突如其来的困顿沾上眼皮,他只来得及强撑精神穿上衣服,就一头栽到棉絮枕头上,黑暗…黑暗……好像世界也闭上了眼睛。
在沉沉昏睡过去时,他想起冯离去前说的那句……
——“睡吧。”
[…他……要干嘛?]
[……]
没人回应他。
鸟叫声突兀地尖锐,翅膀扑扇的声音仿若形成小型风暴,随着布料穿过草叶的摩擦声,空谷清绝的森林里闯入了两名年轻人。
为首的青年男子身骑白马,穿着不菲的骑服,生着一头棕褐色头发,长度中等,刘海梳向上,颈后的小簇发尾全扎在一起,绿色眼眸里满是志骄气盈。而马下则是手拿牵绳的侍从,他小心地招呼白马,更是时不时抬头注意褐发青年。
“王子殿下,咱们到底要去哪儿啊?”牵着白马的侍从抬头不解地问道。
褐发青年用剑柄轻轻敲了敲马下侍从的头顶,“你跟着我走就是了。”
“可是,”侍从还想说话,他眉头皱成一团,“王子,我们是趁着国王不在偷偷跑出来的,您手里只有一张大陆地图也没有人接应,要是出现问题了该怎么办?”
“莫德!”白马王子不满地打断他。
他从小锦衣玉食地在王宫里长大,从前很少有机会能够去小镇上游玩,成年后几年才有一些机会出去,所以直到现在他还是一幅少年心性,认为世界各地他哪里不能去。
他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有些重了,有些抱歉,于是对着莫德缓缓笑了下,带着神秘又期待的语气解释道:“我们这叫冒险!你跟着我在王国里待了这么久,难道一点也不好奇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吗?”
莫德一时被王子的连串的话砸晕了,牵绳在他手上绕了几圈,怔愣间他竟然觉得王子说的有些道理,不觉懵懵懂懂道:“好像是这样……”
王子得意地昂起头,莫德很快回过神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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