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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第十五章

小说:

美貌令我宠冠六宫

作者:

离九儿

分类:

穿越架空

沈宜善原本就不想再连累傅表哥。

即便燕王不说,她也会和傅茗保持距离。

沈宜善点头,“王爷,民女可以听你的,以后定会远离表哥。”

时辰已不早,沈宜善不能在燕王府久留,她犹豫了一下,不想让燕璟碰触她的脖颈,先一步主动伸出了手,“王爷,今晚需要么?”

她眼巴巴的望着燕璟,生怕他非要咬她的脖子。

以至于,她出于本能的稍微缩了脖颈。

燕璟将一切纳入眼底。

他的目光,停在沈宜善的脸上,顿了顿,似是审视。

“本王今晚不需要。”

男人嗓音清冷。

听在沈宜善的耳朵里,显得十分生硬。

两人之间的对话干巴巴的,仿佛多说一个字,也会凭空产生尴尬。

沈宜善收回了自己的手腕。

说实话,哪怕已被燕璟“吸/食”过好几次,她还是惶恐不已,她在梦里也见识过燕璟冰冷无温的唇,现实中亦是如此。

她此前从不知,原来这世上当真有人是“冷血”的。

沈宜善垂眸,嗓音轻柔,“王爷,那民女告辞了。”

燕璟看着她低眉敛目的模样,似乎因为马上就要离开燕王府而终于松了口气。

“你有事瞒着本王。”

燕璟突然开口。

沈宜善身子一抖,“没、没有!”

鼻端都是男子身上淡淡的清冷薄荷气息,威压无处不在。

燕璟眸光扫了沈宜善几眼,见她捏紧手中锦帕,裙摆下面的一双绣花鞋动了动,十分局促不安。

男人目光微眯,没有逼问沈宜善。

到底是自己的药引子,燕璟觉得自己一定是善心大发。

“你兄长手上大抵有证据可以证明,你父亲无罪。你尽快得到证据,本王领你去面圣。唯有如此,才能彻底解侯府燃眉之急。”燕璟言简意赅。

他丢下这一句,迈开腿,面无表情的离开了堂屋。

沈宜善深吸了一口气,那股沁凉的薄荷进入肺里,好一阵凉意。

*

太子今夜难眠。

过剩的精力让无时不刻都在揣测燕璟的心思。

直觉告诉他,燕璟非但不畏惧他,还压根就没把他放在眼里。

太子在东宫寝殿来回走动,焦躁不安,“来人!叫两名侍婢过来!要身段好的!”

太子尚未娶妃,东宫侍寝的婢子美人倒是不少。

宫人应下,不多时就领来两名美人。

美人刚刚沐浴,身着薄纱,十六七岁的年纪,鲜嫩多汁,是个男子也会垂/涎。

太子左右各搂一个,急匆匆去了内室。

本想借此发/泄/过剩精力,免得他又思虑过多,难以入眠。可谁知,才刚刚弱冠的太子本应是年富力强的年纪,却是毫无预兆的“一蹶不振”了。

太子豁然起身,下了榻,暴喝一声,“滚!都给孤滚出去!”

那两位美人衣不遮体,抱着褪下的衣裳,哭着跑出了寝殿。

随后,寝殿内一通瓷器摔碎的声音传出。

太子狂躁至极,就仿佛是有人把他困在一座千斤重的钟罩内,他逃脱不得。

到了后半夜,太子尤是无法入睡,又召见了几位侍婢,结果还是不尽人意。

就好像一夜之间,他就“不行”了。

“燕——璟——!”

太子望着殿外的苍茫夜色,咬牙切齿。

*

翌日,沈宜善亲自给沈长修送来参汤。

不得不说,燕王府的药材的确是极好的,沈长修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了气色。

但他伤势过重,加之昏迷时日太久,想要彻底恢复,还需一些时日调理。

沈宜善昨夜就想好了措辞,找借口道:“兄长,你可有父亲遭人陷害的证据?我……我担心有人趁机给咱们侯府致命一击,再者,眼下朝廷态度不明,也无人前去寻找父亲,时日拖久了,我担心父亲安危。”

沈长修拧眉。

忧虑凝上眉心。

是啊,他这一睡就是三个月,父亲那边还凶多吉少!

父亲身边有十大高手相护,但也难保时日拖长了,会发生意外。

沈宜善见兄长已动容,继续徐徐诱导:“兄长,实不相瞒,这次侯府暂时无恙,的确是有高人出手相救,你所用的汤药也是对方赠予,这阵子多亏了他,不然……我都险些被舅母周氏塞去太子手里了!”

为刺激兄长,沈宜善实话实说。

但她并未提及燕王。

兄长对燕王的防备太重,沈宜善担心兄长得知她与燕王之间的协定,会反应过度。

眼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周氏!

傅家那对落井下石的夫妻!

沈长修把这个仇记下了。

他强忍怒意,问,“哪位高人?我可认得他?善善……你、你没答应他什么无礼要求吧?!”

果然,兄长还是激动了。

沈宜善摇头。

但她还是低估了兄长的偏执,她的右手腕被沈长修一把抓起,衣袖直接被掳到了胳膊肘,那臂弯的艳红守宫砂让他松了口气。

沈长修放开沈宜善,露出歉意之色,“父亲不在家中,长兄为父,方才冒犯了,但兄长必须如此做!”

沈长修态度强硬。

在他眼里,沈宜善就是一个小姑娘,他不会允许那些狼子野心的狗男人接近妹妹。

沈宜善极力保持镇定,她现在脑子里就是骗取证据。

无论燕王此人到底如何,她只知,燕王是眼下最值得信任的人。

沈宜善道:“兄长,恩人身份特殊,不便暴露,可眼下唯有通过恩人,咱们才能替父亲彻底洗清污名,兄长也想让朝廷去派人去寻父亲,不是么?”

沈长修陷入两难境地。

不是他不愿意相信妹妹,而是证据太过重要。

可父亲的安危也同样拖不了太久。

沈长修又问:“那位恩人既救了你,也救了侯府,许能指望得上,可是……善善,你要知道无功不受禄,欠了别人太多,日后还是要还的,你当真没答应他什么条件?”

沈宜善违心点头,答非所问,“嗯,兄长,咱们没有别的路可走了。”

也是,无路可走的时候,就只能走险招。

沈长修稍作思量,最终还是伸手从发髻上拔下竹簪子。

这根竹簪竟是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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