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导焦急的语气引起了房间内琅桓和白宇的注意,他们迅速围了过来。
“宝宝,谁给你打电话?”
白宇将头凑在了苏七浅肩膀旁,直到她对二人做了一个嘘的动作。
“浅浅,我的头好晕….这里好黑…好冷…”
对面传来了诺萨断断续续的话语声,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突然一声扑通声传来,诺萨的声音消失了。
苏七浅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她焦急地询问了好几声:
“诺萨?诺萨??”
琅桓和白宇对诺萨没有什么印象,毕竟诺萨长期待在第一区,除了军演的时候黑屿和寒枭见过他,其他人都不知道有他的存在。
琅桓一脸不解的问道:“苏苏,诺萨是谁?”
苏七浅担心诺萨出事,从沙发上噌的一下站了起来,就急忙往自己身上套毛衣。
“我的一个朋友,他好像出事了,布布,你看看能不能根据电话打过来的IP端定位他在哪儿!”
琅桓和白宇虽然不知道诺萨是谁,但见到苏七浅焦急万分的样子,也急忙跟在她的身后,帮她想办法一起找。
凌晨1点,众人通过通讯定位,在第六区与第七区交界的河流下游处找到了昏迷过去的诺萨。
他因失血过多陷入了昏迷,不远处的洼地上,一架小型飞梭已经坠毁,发现诺萨的地点附近,还有两具陌生的尸体。
诺萨的身上有两处尖锐贯穿伤,均位于小腹,肩膀和腿部均有中弹,发现他的时候,从他身上流出的血已经染红了他倒下的那一小片水域。
情况看上去糟糕透了。
在将诺萨紧急接送回黑塔医疗舱救治了一天一夜后,他的生命体征才逐渐好转。
诺萨再度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躺在苏七浅家里的保姆房了。
本来白宇他们是严厉拒绝苏七浅将诺萨带回家休养的,毕竟黑塔里拨给哨兵的宿舍多了去了,大不了给他申请一个单人间。
可苏七浅不答应。
哪有让伤员一个人待着的道
理,再说了诺萨家里到底出了什么事,她还不得而知。
于是白宇就让诺萨躺进了保姆房,理由很简单,因为那个房间最偏僻。
他们不理解,为什么突然来了一个金毛小子,而自己的向导好像很关心他一样,还直接就让他住进了家里。
要知道他们为了住进苏七浅的家里,花费了多少时间和心血,白宇他们对诺萨有敌意很正常。
诺萨迷迷糊糊地睁开了自己漂亮的金色眸子,望着陌生的天花板,缓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地撑着肩膀起身。
他身上的伤口已经被修复了,房间虽小,却仍然装饰得很温馨。
粉白配色的床被,纯洁的柔纱窗帘,可爱的狗狗地毯,甚至他的枕边还放了一个小猫玩偶。
诺萨迷茫地环顾了一圈四周,像只没有安全感的小狗一样张嘴就喊:
“浅浅….浅浅….”
突然,保姆房的门被人打开了。
来的人却不是苏七浅,而是顶着一头飘逸白毛的白宇。
白宇极其不耐烦地打断了诺萨,“叫什么叫,叫魂呢?”
“大家都在睡午觉,你就不能安静一点?”
说罢白宇将一杯掺了营养液的温水放在了诺萨的床头,顺势在他的床边坐下,目光一寸寸从诺萨的头发开始,往下仔细打量。
切,不就是头发和眼睛都是金色么。
白宇眼底划过一丝不屑,但内心还是小小地失落了一瞬。
这个世界的哨兵虽然头发和瞳孔都是五颜六色的,但总体来说,纯金色的头发和纯金色的瞳孔却很少见。
黄色和金色是完全不一样的。
金色更明丽,更鲜艳,也更漂亮和好看。
诺萨不认识白宇,只是一味固执地问:
“请问浅浅在哪里?”
白宇收回了打量的目光,“她在睡午觉,你别去打扰她。”
“哦。”
诺萨乖巧的应了一声,随后拿过床头上的玻璃水杯,水是温热的,他的手指很快因温差在
杯身上浮现出几道清晰的指印。
大半杯温水下肚,诺萨干涩的喉咙得到了缓解,白宇注视着他喝水的动作,冷不丁地问了一句:
“你和我的向导是什么关系?
诺萨双手握着玻璃杯,望着白宇的眼睛,无害地回答道:
“我是她的追求者。
好孩子,太实诚了。
白宇冷笑一声,“我怎么不知道我家向导还有你这个追求者?你是第一区的吧?第一区的哨兵也配?
诺萨看出了白宇对自己满满的敌意,他也不服气地反驳道:
“第一区的哨兵怎么你了?黑塔的哨兵还喜欢搞歧视么?
“歧视的就是你,你算哪门子追求者,追上来给我家向导麻烦么?
诺萨气抖冷,还想反驳什么,卧室的门又被推开了。
这次来的是苏七浅。
“大中午的,在吵什么。
向导的声音一响起,两只狗狗立刻闭上了嘴巴,眼巴巴地看着她。
尤其是诺萨,那双眼睛里的委屈和思念就快要溢出来了。
苏七浅在床上刚一坐下,诺萨就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的脑袋整个塞进了她的怀里,感受到女人小腹的柔软和温暖,轻嗅着她身上令自己魂牵梦萦的味道,诺萨紧绷又脆弱的神经才彻底松懈了下来。
他眷恋地闭上了双眼。
“浅浅….
诺萨小声又委屈地唤了她一声,仿佛此刻只有贴在她的身边,他才会安静下来。
但这副姿态落在白宇的眼里那就是相当扭捏造作了,他咬了咬后槽牙,拳头也微微攥紧了几分。
做这勾栏式样给谁看呢?
“诺萨,你在电话里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谁抓你?为什么你要飞到第七区来?
苏七浅尽量安慰着诺萨,她能感觉到诺萨的身体在微微颤抖,很明显是受到重大创伤后的应激表现。
诺萨的情绪突然激动起来,他收紧了环着她腰间的手臂,“因为我的爷爷一直不肯站队,帕克和
柳家联手栽赃陷害我家****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个女人让她们指证我父亲说我父亲**了她的女儿但被我爷爷把这件事压了下来说我爷爷以权谋私给我家安了很多莫须有的罪名又让**不断发酵….”
“直到前段时间他们居然诬陷我的父亲在军部偷偷倒卖**当天晚上来了很多警察和塔台的哨兵
“燕指挥官力保下我我想要去找证据证明我的爷爷和父亲是无辜的可军部有他们的人说我没有权限查询而那个指证我父亲的女人我再找到她时她已经变成了一具尸体….”
“他们开始派人来暗杀我我没有办法只能来第七区找你没想到随行的那两个哨兵也是叛徒他们想要杀掉我然后伪造成坠机事故我和他们殊死搏斗直接跳机才捡回一命…..”
诺萨说着说着泪水便充盈了眼眶**切里森昨天早上已经出发返回了第一区。
诺家向来不站队已经是公认的事实无论帕克如何威逼利诱诺允始终没有松口他一向只凭自己的本心做事这才导致帕克的党营恼羞成怒想方设法地给诺家做了这个局。
诺家作为公允党派的家族之一始终保持着中立同切里家族、斯图亚特家族的交情都不甚浓厚若要说稍微亲密一些的那便只有燕家了。
可目前的局势便是切里森和帕克两人分庭抗礼燕北时帮不了他。
苏七浅大概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理清楚了她早就从切里森的口中得知现在的帕克无比疯狂和危险。
他大肆拉帮结派明里暗里挤兑切里森只要不顺从他的尤其是底部的小家族和小人物统统都不会有好下场。
甚至开始威胁燕北时在中央塔台的控制权。
所有黑屿提议让切里森想方设法将自己送进议会的确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若没有黑屿在议会里替切里森坐稳后方的桩切里家族不会比燕家好到哪里去。
她摸了摸小金毛的头想要说一些安慰的话毕竟诺萨才19岁苏七浅潜意识里总把他当做一个小孩来看。
“诺萨你别着急我会将这件事同切里森商议想办法洗脱你爷爷和父亲的罪名。”
女人的话语很轻却有着一种莫名地令人心安的魔力。
诺萨无条件信任她。
因为她已经救过自己不止一次了。
他又往苏七浅的怀里缩了缩浓密的睫毛根根分明卷着好看的弧度脸上的彷徨和迷措依然不复存在转而化为了浓郁的信任和依赖。
他已经不止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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