麒麟缚毫不留情地将男孩扔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江知鹤定睛一看,这小男孩不是小白又是谁?
小白抬起头,眼巴巴地望着江知鹤,委屈道:“江姐姐……”
江知鹤抬手收回麒麟缚,惊问道:“白羡山,你怎么在这里?”
此时此刻,他不是应该在屋内睡觉吗。
江知鹤凝起眉,心中存疑。
小白瞧了一眼席山,又弱弱地看向江知鹤,道:“江姐姐,我怕黑,不敢一人……”
“男子汉大丈夫,有什么不敢的。”席山最看不惯白羡山这副姿态,斥道,“等明日,你去找岳长老,自会给你安排男弟子的住处,让你一人住间小屋。”
小白低头不语,没人看清他的神色。
江知鹤瞧见原著大魔头……现在应该说是小魔头,被人这般斥责,却只能闷头委屈,心里居然升起一丝的暗爽。
她再次感慨,真是穿对时间了,如今的白羡山简直人畜无害,人人可欺。
看准时候,江知鹤冒出来当和事佬,对席山劝道:“唉行了行了,小白是小孩子,怕黑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席山轻哼一声,转身轻松地跳到了一颗树上,紧接着没了踪影。
小白手掌扶着地面,努力撑着想要站起来,可不知是摔到哪里,总是站不起来。
江知鹤向前走了几步,无奈地将手伸在白羡山面前:“起来吧。”
小白将满是尘土的手放在江知鹤的手上,江知鹤意外地不嫌弃他,一发力将他拉起。
江知鹤道:“你这小孩也真是,如此怕黑居然还有胆量跟出来。”
“因为我瞧见江姐姐深夜一人出去,怕江姐姐像我一样被妖怪抓住。”小白仰着头,顿了顿他又低头看向自己的膝盖,因为被麒麟缚摔在地上,护住膝盖的布料已经破损,膝盖上掉了一层皮,此时已经泛起来血。
他就像一只受惊后的兔子,呆滞地看着自己膝盖慢慢泛开的血迹,胆怯道:“但我更害怕江姐姐把我丢下。”
“……”
江知鹤无言。
她看着小白腿上的伤,道:“这里也没有什么清创的玩意,回去找左丘师姐,让她给你施个小法。”
小白摇摇头,道:“不用了江姐姐,我用清水冲一下就好了,不需要麻烦左丘师姐。
江知鹤已经做出的决定,哪能让他改变。
她一声不吭地唤出麒麟缚。
小白大概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一见到红绳就想跑。
可他还未来得及转身,就已然再次被红线环住,但这次的麒麟缚对他并没有敌意,反而非常地温和。
江知鹤一抬手,麒麟缚带着白羡山浮在了空中。
小白在空中挣扎了片刻,毫无用处,他恳求道:“江姐姐,放我下来。”
江知鹤拽着红线的一端,道:“今晚我来教你怎么放风筝好不好?”
小白:“……”
不好。
这真的不好。
在清晨的一抹光之前,江知鹤找到了修炼一夜的左丘兰月,连人带绳扔给了她。
左丘兰月近期正努力突然练气期,修炼地入迷,此刻直接差点被江知鹤吓得走火入魔。
她的手还正在保持着结印的状态,惊道:“江师妹,你怎么来这么早,第一次啊。”
“别提了。”江知鹤打着哈欠,将白羡山推过去,“小白腿受伤了,你那有没有能救他的道具符咒之类的啊。”
左丘兰月闻言,赶紧看向小白的腿,原本泛出的血已经凝固
“……”
左丘兰月干巴巴道道:“哇……这么严重啊,江师妹你再晚送来一会,小白腿就完全废了,长老来了都无力回天。”
一夜未眠,江知鹤此刻已经困得睁不开眼,她接道:“那我真的是太有先见之明了。”
小白:“……”
“给你。”左丘兰月递给小白一块干净的布料,道,“一会去练气居旁边的小河里,沾点干净的水把伤口上的小石粒擦掉,说不定还勉强有救。”
江知鹤道:“还不快点谢谢你左丘姐姐。”
小白早已麻木,他接过布料:“谢谢左丘姐姐。”
左丘兰月道:“客气。”
此刻天色已亮,练气居渐渐热闹起来,众弟子成群结伴地前往食堂,准备吃完早膳前往早修。
早修这玩意,江知鹤刚穿过来时体验过一次,简直跟上早自习简直如出一辙,众弟子拿着一堆纸书背来背去,还时不时的被岳长老提问。
毫无意思。
江知鹤则是能逃则逃,还是回被窝睡觉比较爽。
睡之前她找来一个木盆,将一些衣物放在盆里,递给小白。
小白接过:“?”
江知鹤道:“你不是要去河边清洗伤口吗,正巧把这些衣服洗了。”
“……”小白道:“那江姐姐你呢?”
江知鹤摊在床上,闭眼胡扯道:“我自然是养足精力中午下山去抢点银子,不然,你以为门派是白养你啊。”
小白心中嗤笑一声,没信半分。
他语气中充满疑问,道:“可是刚才我看见好多哥哥姐姐都再说早修……江姐姐你不去吗?”
江知鹤翻了个身道:“不信谣,不传谣。”
片刻,小白摆着大木盆,点头答应:“好吧。”
……
外门弟子普遍没有与妖魔对战的能力,更无法了解一些妖魔的习性,于是往往只能靠一些前辈记录的书籍学习,已补充这方面的不足。
这次新弟子回来的第一次早修,岳睿达拿着一个蒲扇专门过来巡视。
早修室构造特殊,悬在一颗巨大的树精之上。
岳睿达就是在这颗树下遇见鬼鬼祟祟的小白。
小白东张西望,不知道等谁或者是在找谁。
门派内鲜少见到小孩,岳睿达有些稀奇,抬手将他唤过来:“哎小孩,过来,没错别回头看了,就是你,抱着木盆的那个男孩。”
小白一副乖巧模样,抱着一个装满衣服的木盆,艰难地朝岳睿达走过去。
岳睿达打量着他,道:“你就是隆太口中提到的孩子,白羡山?”
小白从木盆后面探出脑袋,乖巧道:“爷爷好,我叫白羡山。”
“叫什么爷爷。”岳睿达抬手抚摸着自己下巴处白花花的胡子道,“老夫姓岳,乃是此处的长老,今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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